他筆直的身軀向外走去,冰冷的聲音道:“我這就去,截、了、她!”
管家看著南宴洲離去的背影:這位爺不會又生氣了(′??? ) ?
許宅的鐵門在車燈照射下泛著冷光。
南宴洲甩上車門時,庭院里驚飛的夜鴉撲棱棱掠過他繃緊的下頜線。
許明遠小跑著迎出來,領(lǐng)帶還歪在鎖骨處:“南總今天怎么有空——”
“許知意呢?”皮鞋踏在大理石臺階上的聲響像子彈上膛。
許明遠一邊跟在南宴洲的身邊,一邊回答道:“應(yīng)該還沒到...”
...
過了許久許知意才來到,她停車,是許家的傭人領(lǐng)著她進宅邸的。
“小姐,老爺在書房等你了,請跟我來?!眰蛉硕Y貌的微信帶領(lǐng)許知意去往書房走。
...
推開書房的剎那間,映入眼簾的卻是一道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背影,那人背對著她,磁性的嗓音傳來:
“我家小犟種躲這里來了?”
許知意瞳孔微縮,她很震驚南宴洲為什么會在這?
只見他展開雙臂,溫聲喚道:“來~”
許知意走到他跟前,小聲喃喃道:“你怎么會在這...”她被南宴洲攬入懷中。
他低聲道:“不乖哦,讓你待在家里都待不住了,是吧?”
許知意抬頭,水靈靈的大眼睛看他,解釋道:“本來我想讓你陪我一塊來的,在書房門口聽見你罵sino我怕進去了你會更生氣...”
“怕遷怒?”他捏住她下巴,輕啄了下她的唇瓣笑道:“那現(xiàn)在怎么敢了?”
南宴洲拇指摩挲她下巴,在唇瓣將觸未觸時停頓,“現(xiàn)在倒知道撒嬌了?”呼吸交纏間,終是妥協(xié)般覆上那抹溫熱。
許知意嬌嗔道:“sino是你的得力助手你也不應(yīng)該發(fā)這么大的火......”
尾音戛然而止。他忽然含住她耳垂,感受懷里人瞬間的酥軟:“寶貝,你確定要在這種時候提別的男人?”
敲門聲突兀地響起。南宴洲頭也不抬:“進來?!?/p>
許知意眨了眨眼——這人怎么比主人家還理直氣壯?
許明遠推門進來,身后跟著一個律師,許明遠面對南宴洲的態(tài)度畢恭畢敬一點罪都不敢得。
“南總,我找知意商量一點事情...”許知意眼神在南宴洲跟許知意之間來回轉(zhuǎn)。
南宴洲勾起薄唇:“說吧?!币话褜⒃S知意摁在腿上。
許明遠示意身后的周律師。
周律師上前一步,朝南宴洲跟許知意跟前遞一份文件,封面上赫然寫著《脫離父女關(guān)系協(xié)議書》。
許知意攥緊南宴洲的白色襯衫的手指僵住了:“這是什么意思?”
周律師推了推眼前的眼鏡框,道:“只要您簽了這份協(xié)議,從此以后許明遠先生跟您不再是父女關(guān)系?!?/p>
斷絕...父女關(guān)系?!
許知意還沒緩過神來,腰上的大手被狠狠一掐,耳邊傳來聲音:“簽了?!?/p>
她瞳孔微縮的看向摟著自己的男人,聲音不可置信:“南宴洲,你在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