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承郢阿妤,等等我,很快就好了
傅承郢并沒有正面回答她的話,只是抱住她的手收緊了一些。
他沉浸在了自己的情緒中,絲毫沒有察覺到,懷中人沉沉的眸子。
蕭安山皇上。
蕭安山微微探出個腦袋,小心翼翼的叫了聲。
此時他的心里滿是忐忑。一方面不想打擾皇上和皇后娘娘之間的這種氣氛,另一方面是外面的人催的急,他也不敢得罪。
這么想著他看向外面那個仰起頭的宮女,心中微微有些氣惱,卻無可奈何,沒辦法,誰讓人家是貴妃身邊的大宮女呢?
自己的身份說的好聽,是御前總管,說的不好聽,就是皇上。身邊的一條狗。
要是惹貴妃生氣了,吹兩句枕邊風(fēng),或許自己就小命不保了。
傅承郢何事?
他眼里滿是不悅,冰冷的目光望向外邊徘徊的人。
如果說眼神能殺人,那么蕭安山只感覺自己已經(jīng)死了幾千遍了。
蕭安山貴妃娘娘身邊的彩兒姑娘來了,說是貴妃娘娘身體不適。
他連呼吸都放輕了,兩邊的人他哪一個都得罪不起。
傅承郢心里暗自吐槽:身體不適就去找太醫(yī),自己又不是太醫(yī),找自己有什么用?
雖然心里這么想著,但他臉上卻不顯露絲毫。
傅承郢阿妤,你好好歇著,我去瞧瞧貴妃。
他松開懷中的人,安撫了兩句。
隨后轉(zhuǎn)身離開。
身后人的目光愈發(fā)的深沉,又帶著些許決絕。
紈绔皇上,您可算來了,我還以為您忘了我這個舊愛了。
姚貴妃神情委屈,帶著些許撒嬌意味。
說出來的話卻不是那么的動聽。
什么舊愛?難不成她的意思是阿妤是新歡?進(jìn)宮這么久了還認(rèn)不清自己的身份,真是愚蠢。
傅承郢這么想著,心中對眼前人的厭惡又加深了幾分,但是他面上的表情卻天衣無縫。
傅承郢好了,朕這不是來了嗎?聽說你身子不適,可找太醫(yī)了?
他自顧自的坐到桌子前面,聲音溫柔的都快滴出水來了,如果不是他的表情毫無變化,恐怕所有人都要以為他對姚涵之愛得深沉了。
只是這屋內(nèi)并沒有第三人,沉浸在這假象中的姚涵之更加不可能發(fā)現(xiàn)。
紈绔我這病啊是心病,皇上一來啊,我就感覺好了。
姚涵之欲說還羞,輕輕依偎在他懷里,話里話外皆是試探傅承郢對年覺妤的態(tài)度。
這些試探都被傅承郢不動聲色擋了回去,他看著眼前這人毫不掩飾的目的和惱羞成怒的表情,心中一緊,只覺得自己的動作要加快了。
否則他怕面前這人會做出什么瘋狂的事情去傷害年覺妤。
接下來宮里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把宮內(nèi)的墻頭草和朝堂里選擇觀望的大臣們打了個措手不及。
姚將軍被指通敵叛國,男丁全部問斬,女眷則是被流放千里之外的寒苦之地。
而先前一直被打壓的丞相突然再度被重用,皇后娘娘的幾個嫡親哥哥也分別被放到了他們擅長的官位,丞相府再度風(fēng)頭無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