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吱你現(xiàn)在我給我出來,快快快!”
“怎么了我親愛的宿主?”
“你還問我怎么了?首先我不反對穿越,其次為什么你沒有提前說是古代啊!”
“哦對宿主我來給你交代一下背景和任務(wù)”
“本世界是以武俠背景,宿主你則是相府千金,名字就叫許池魚,雖說是千金但其實你琴棋書畫沒有一樣是精通的……”
“等等我打斷一下,為什么?為什么我琴棋書畫一樣不占?”
“聽我說完啊,雖然你琴棋書畫不精通,但是你長的漂亮而且最重要的是你的武功很好啊,再加上飽讀詩書已經(jīng)超越了百分之六十五的千金小姐了”
“好吧,也算有點用,那我的任務(wù)是什么?”
“你的任務(wù)是負(fù)責(zé)查明當(dāng)今朝堂是誰在勾結(jié)外黨,并讓其覆滅,讓這個此朝代安居樂業(yè)?!?/p>
聽小吱介紹完任務(wù)的許池魚已經(jīng)兩眼一黑,默默流淚了。
“你不想讓我在現(xiàn)實世界活下來直說啊,這么重大的任務(wù)交給我這個穿越小白?”
“宿主大大別灰心啊,也不是一點線索也沒有,我可以給你點援外助哦”
“那你還不速速遞上”
“聽聞最近出現(xiàn)了一名伸張正義的俠客,他似乎撞見過某一叛黨交易!”
“什么?這么湊巧,名字叫什么?住在哪里?”
“名字叫沈故淵,住在哪里我也不知道,此人居無定所”
“……要你有何用?”
“不過我知道他經(jīng)常出沒的地方!”
“那還等什么……”
許池魚話還沒說完,就被趕來的婢女打斷。
“宿主這是你從小到大的貼身婢女,叫阿茗”
阿茗由于是跑進來所以氣喘吁吁的說著:“小姐,夫人叫你過去一趟呢”
“好,你幫我?guī)钒桑瑒倓傆悬c睡迷糊了……(心虛)”
“好的小姐,跟我來”
緊接著許池魚便跟著阿茗前往主院的路上。
心里對話:
“相府還挺大的嘛,我家真有錢”
“當(dāng)然了宿主,現(xiàn)在為您介紹人物”
“您的母親:謝知韻,是武將出身,性格為人瀟灑。您的父親:許曦盛,是一名文官,挺皇帝重用,做事果斷,公正不阿。但有一點怕你的母親?!?/p>
“額……這個弱點有情可原哈,我現(xiàn)在知道我的武力和智力來自誰了”
“宿主不必?fù)?dān)心,你的父母可都是很疼你的”
“好吧,我的原則是既來則安之,管它三七二十一呢!”
在許池魚和小吱說話的功夫,就已經(jīng)快到主院了。
“小姐,前面就是了,您自己進去,奴婢在外面等候”
“好的謝謝哈”
許池魚看著面前如此大的院子,內(nèi)心感嘆自己父母的實力,同時往里面走去,看到了室內(nèi)中心的椅子上坐著一位英氣與俏麗共存的女人。
“宿主這就是你的母親”
“看出來了,我現(xiàn)在知道為什么我那么漂亮了,原來是我親愛的娘親的功勞啊”
椅子上的女人顯然注意到了許池魚,剛剛還沒有表情的臉,頓時露出來喜色。
“阿魚來了,快過來到娘這邊了”
許池魚走過去,內(nèi)心想:“我的好娘親真是漂亮啊”
“娘,叫我來是有什么事嗎?”
“娘想你了不行?”
“行,當(dāng)然行,我也想見娘了”
“就你嘴甜”說著謝知韻輕輕捏了捏許池魚的臉
……
在謝知那邊用過晚膳又待了一會后,許池魚才在阿茗的帶領(lǐng)下回到了自己的院子。
“小姐,累了吧,奴婢已經(jīng)讓人安排好了沐浴用的東西,您去泡一泡解解乏”
“好,謝謝阿茗,還是你最懂我”
說完許池魚便轉(zhuǎn)身去沐浴了。
“宿主,你現(xiàn)在有沒有什么計劃???”
“當(dāng)然了,計劃第一步先找到那個伸張正義的俠客”
“然后咧?”
“然后我們在從長計議”
“……好吧”
“別失望啊,你說的那個人經(jīng)常出沒的地方是哪里啊?”
“這個嗎……”
許池魚突然感受到了不好的預(yù)感……
第二天
“你說的地方就是這啊?”
許池魚此時把頭發(fā)梳成了男子流行的發(fā)式,同時也換上了男裝,而如此大費周章的原因是她要來到悅怡園(就是青樓)。
“你確定他是伸張正義的好人嗎?好人要來這種地方?”
“宿主你就不管了,進去找找看看嗎”
“好吧,就信你這一回”
說罷許池魚走了進去。
剛一進去里面便和外面完全不一樣,歌舞升平,到處都是入人心脾的胭脂香和奢華的氣味,正當(dāng)許池魚左顧右盼的時候,悅怡園的老鴇走了過來。
“這位小公子看著一點都不眼熟啊,想必是第一次來吧”老鴇用著尖細(xì)的嗓音招呼著,時不時來貼上來。
許池魚只好邊往一邊挪,邊回答:“是第一次來,不過我是來招人的……”
還沒說完老鴇就把許池魚拉走,帶進了一個房間里。
“哎呦小公子不要害羞嗎,這位可是我們悅怡園新來的小姑娘,漂亮的很噠”
許池魚連忙搖頭:“不,我不是……”
“好了,我先出去了,您慢慢玩”說完老鴇便出去了,還“善良”的關(guān)上了門。
“小吱……現(xiàn)在該怎么辦”
“宿主大大還請自生自滅”
一旁的曲姬看許池魚不說話便湊了上來:“小公子怕不是第一次來?沒關(guān)系,以后會習(xí)慣的,來我彈曲給您聽”說罷她就拿起琵芭彈了起來。
此曲優(yōu)美動聽,聲調(diào)婉轉(zhuǎn),和外面的奢華不同,這首泛著清凈的意味。
“彈的確實挺好的”
“宿主不要忘了我們是來干什么的啊”
“我當(dāng)然沒忘,不過稍微放松一下也未嘗不可”
說完許池魚剛想放松下來,便被樓上的吵鬧聲弄的警覺起來,快速起身出去。
“哎!小公子你干嘛去……”
剛上樓就聽到了一個男人正在發(fā)狂,屋內(nèi)曲姬的,一旁的老鴇拍著大腿坐在地上,場面混亂不堪。
“怎么回事,小吱?”
“我也不知道啊,宿主”
那位男子不知發(fā)了什么瘋拿起一旁的瓷碗碎片便想屋內(nèi)曲姬刺去,看到此情此景許池魚扔出一枚飛鏢準(zhǔn)備阻止時卻被一片葉子搶了先。
許池魚抬眼看是一位男子。
少年身材修長,肩寬腰窄,走起路來如一棵挺拔的松樹,臉龐線條流暢,一雙桃花眼尤為特別,深邃而又明亮,滿頭烏黑的頭發(fā)梳成高馬尾,利落又不失張揚,隨著動作晃動,嘴角帶走狂妄不羈的笑容走了過來。
“宿主大大你看呆了”
許池魚這才發(fā)覺自己一直盯著他看,晃了晃腦袋,把注意力放在剛剛的事情上。
“這里怎么了?”少年嗓音帶著慵懶,似是在說一件小事一樣,說罷看了許池魚一眼。
“不是他看我什么意思?是我太好看了嗎?”
“宿主不要分心啦”
老鴇看有人阻止便急忙上前說著:“不知這位客人發(fā)什么瘋,突然把屋子里面的樂器全砸了,還想拿瓷片劃頭牌的臉呀!”
許池魚看著發(fā)瘋的男人被控制住,忽的被什么東西晃了一下眼,走上前。
“宿主大大你是看到什么了嗎?”
“嗯,是一個可疑的東西”
許池魚湊近看,發(fā)看見發(fā)瘋男人身上插著一個銀針,此銀針做的很細(xì)小,要不是因為剛才反光,許池魚還真看不到,接著便伸手拔了下來。
在拔下來的那一刻,發(fā)瘋的男人便兩眼一閉昏倒了。
“此銀針?biāo)坪踉搅颂珱_穴”少年不知何時走到了許池魚身邊說著。
“太沖穴?那不是讓人緩解煩躁情緒的穴位嗎?”許池魚說道
“話是這么說,但是如果刺激不當(dāng)或過度,就會引起情緒波動”
“那照你這么說,這個男人是因為此針引發(fā)的?”
“大差不差”說罷少年看向老鴇身邊的頭牌:“這個銀針是你的嗎?”
頭牌此時似乎是被嚇傻了,愣愣的搖了搖頭:“不是我的,我不知道怎么他就發(fā)瘋了”說完就因為激動哭了出來。
“好吧,不過此事蹊蹺啊,到底銀針是哪里來的呢?”
老鴇看場面終于平息,站起來招呼各位客官:“不好意思,今天因為一些事,擾了大家的性質(zhì),現(xiàn)在可以繼續(xù)了”說完音樂又響了起來,圍觀的看眾一哄而上去玩了,發(fā)瘋的男人也被帶走了。
“出了這么大的事就這么散了,真是心大……”許池魚在嘟嘟囔囔的,突然一只修長有力的手拉著她跑了出去。
等到許池魚被拉進一個小巷里他們才停下。
許池魚氣喘吁吁的問:“喂,干什么啊”
少年看著許池魚笑到:“剛剛看你就不簡單,我叫沈故淵,這位小姐你叫什么名字”
許池魚聽到“沈故淵”三個字猛的抬起頭:“等等,你叫沈故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