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啦——!”
冰冷的空氣瞬間貼上胸前驟然暴露的肌膚,激得張真源渾身劇顫!
就在這千鈞一發(fā)之際——
北凰太女:凌妍妍住手!??!
緊接著,宋亞軒帶著凌妍妍疾掠而至!
凌妍妍一眼便看到了河岸邊……
北凰太女:凌妍妍找死——!??!
凌妍妍眼中寒光暴射!一股暴戾的殺氣瞬間席卷全身!
宋亞軒身形如電,瞬間欺近!
“砰!砰!”
兩聲沉悶的巨響!
宋亞軒雙拳齊出,帶著雷霆萬鈞之力,狠狠砸在瘦猴和虎妞的背心!
“噗——!”
“啊——!”
兩個女兵如同被巨錘砸中的破麻袋,慘叫著噴出鮮血,身體不受控制地向前撲飛出去,重重地摔在冰冷的河水中,濺起大片水花!
凌妍妍看也不看那兩個瞬間失去反抗能力的敗類,她一把扯下自己身上的玄色披風(fēng),動作迅疾而輕柔地將地上衣衫破碎、神志不清的張真源嚴(yán)嚴(yán)實實地裹住!
北凰太女:凌妍妍亞軒!
凌妍妍的聲音冰冷刺骨,帶著不容置疑的殺伐之氣!
北凰太女:凌妍妍將人捆好!
一直緊隨其后的宋亞軒,聞聲而動。
他面無表情,抽出隨身攜帶的堅韌牛筋繩,如同捆縛牲畜般,將那兩個在河水中掙扎哀嚎的女兵拖上岸,赤條條地、牢牢地捆在了岸邊兩棵粗壯的樹干上!
凌妍妍將裹在披風(fēng)里的張真源緊緊抱在懷中。
他的手不安分地在她胸前摸索、抓撓,試圖扯開她的衣襟。
北凰太女:凌妍妍張真源!清醒點!
凌妍妍一把按住他作亂的手,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焦灼和嚴(yán)厲。
然而,張真源此刻哪里還有半分清醒?
太醫(yī)院院判:張真源唔……熱……好熱……
太醫(yī)院院判:張真源給我……求求你……給我……
凌妍妍被他這從未有過的、全然陌生的媚態(tài)激得心頭一跳,一股邪火夾雜著難以言喻的燥意直沖小腹!她強行壓下那股翻騰的異樣,猛地抬頭,目光如冰錐般刺向被赤條條捆在樹上、瑟瑟發(fā)抖的兩個女兵!
北凰太女:凌妍妍說!
北凰太女:凌妍妍你們對他做了什么?!
虎妞早已嚇得魂飛魄散,渾身抖如篩糠,一股腥臊的液體順著她的大腿流下,滴落在冰冷的泥地上。
“殿……殿下饒命!饒命??!”
“是……是瘦猴!是她!是她給張院判灌的銷魂水!不關(guān)我的事??!我……我還沒碰他!真的!我發(fā)誓!”
瘦猴雖然也嚇得臉色慘白,但眼中還殘留著一絲僥幸和怨毒。
“殿下……殿下明鑒!小的……小的就是看這位郎君一個人在此……怕他寂寞……給他喝了點助興的玩意兒……沒……沒別的意思?。 ?/p>
“這藥……這藥對身體無害的!就是……就是讓人快活快活……”
北凰太女:凌妍妍助興?快活?
北凰太女:凌妍妍亞軒!那是什么腌臜東西?!
宋亞軒上前一步,目光掃過被凌妍妍護(hù)在懷中、神志不清、痛苦扭動的張真源,又冷冷地瞥了一眼樹上的瘦猴,眼神如同在看一個死人。他的聲音平板無波,卻字字清晰。
太女貼身暗衛(wèi):宋亞軒回殿下。
太女貼身暗衛(wèi):宋亞軒此乃軍中……調(diào)教不馴軍妓所用之烈性媚藥。
太女貼身暗衛(wèi):宋亞軒軍中軍妓,多為獲罪沒入賤籍的世家公子,心高氣傲,不堪受辱,常以死相抗。
太女貼身暗衛(wèi):宋亞軒加之軍中女兵……多粗鄙蠻橫,欲壑難填,尋常男子難以承受其……需索。
太女貼身暗衛(wèi):宋亞軒此藥……便是為延長男子承受時間,并……摧毀其意志,使其淪為……只知索求的……玩物。
宋亞軒頓了頓,目光落在張真源潮紅痛苦的臉上,聲音沉了下去。
太女貼身暗衛(wèi):宋亞軒此藥性極烈,霸道無比。
太女貼身暗衛(wèi):宋亞軒若無……男女交合,助其泄去藥性……
宋亞軒的聲音幾不可察地頓了一下,帶著一絲罕見的凝重。
太女貼身暗衛(wèi):宋亞軒男子內(nèi)火焚身,恐會危及性命。
“轟——!”
凌妍妍猛地低頭,看向懷中痛苦呻吟、不斷磨蹭著她的張真源。
她緩緩抬起頭,目光掃過樹上那兩個赤條條、抖如篩糠的女兵,眼神冰冷得如同萬載寒冰。
北凰太女:凌妍妍拖下去
北凰太女:凌妍妍剁了手腳。
北凰太女:凌妍妍喂狼。
“不——?。?!”
“殿下饒命啊——?。?!”
凄厲的求饒聲瞬間被宋亞軒利落的手刀斬斷!兩個女兵如同死狗般被拖走,消失在濃重的夜色里。
凌妍妍不再看那方向一眼,她深吸一口氣,將懷中滾燙顫抖的身體打橫抱起,轉(zhuǎn)身大步流星地朝著營地走去。
北凰太女:凌妍妍回營!
北凰太女:凌妍妍封鎖消息!任何人不得靠近本殿營帳!
太醫(yī)院院判:張真源嗯……好難受……幫幫我……求你……
凌妍妍抱著他的手臂猛地收緊,腳步更快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