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驚羽被魏無恨突然裸著身子就抱他的行為驚得手足無措,眼見勸說毫無效果,只能嘗試用力掙脫。卻不料在掙扎間,不小心碰到了魏無恨肩上的傷口。那瞬間,魏無恨因劇痛而猛地一顫,下意識松開了手。
魏無恨啊……好疼!
魏無恨咬牙低哼了一聲,眉頭皺得像打了個死結,目光帶著幾分委屈和埋怨看向林驚羽。
魏無恨林驚羽,你弄疼我了!
林驚羽聞言,神色驟變,慌亂頓時涌上心頭。他急忙俯身湊近,仔細查看情況,聲音中飽含歉意,焦急之情溢于言表。
魏無恨你的心,當真冷若寒霜。我已受傷至此,你竟還下得了手,嗚咽之聲忍不住從喉間逸出,點點淚珠滑落,這世間怎會有如此絕情之人……
魏無恨故意帶著哭腔說。
林驚羽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沒注意到碰到你的傷口了。
他一邊說著一邊小心翼翼地靠近魏無恨,生怕再碰到她的傷口。眼神中滿是擔憂與愧疚,輕輕伸出手卻又不敢觸碰。
魏無恨你過來。
林驚羽下意識就邁了一步上前。
林驚羽何事。
話音未落,魏無恨趁著林驚羽靠近的瞬間,猛然低頭,在一聲輕微的“噗嗤”聲中,她的唇直接貼上了林驚羽的臉頰。林驚羽整個人僵住了,連呼吸都仿佛停頓了一瞬。他的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泛紅,從耳根一直燒到臉頰,甚至蔓延至脖頸。
兩人目光交匯的一剎那,空氣似乎凝固了。林驚羽的心跳如擂鼓般加速,撲通撲通的聲音幾乎要沖破胸腔。而魏無恨的眼神則帶著一絲狡黠與得意,卻又混雜著些許羞澀。之后魏無恨又抱住了林驚羽。
魏無恨驚羽~我好冷啊,讓我再抱會兒。
林驚羽這回竟然沒有抗拒。
魏無恨驚羽,你能否幫我備好一盆熱水?我想要洗個澡,稍稍緩解一下身心的疲憊。
林驚羽好~
洗完澡后。
魏無恨驚羽,這些時日奔波不停,我的腳真是疼得厲害呢,你能否替我揉一揉?
話音未落,她已輕輕抬起那雙瑩白如玉的足踝,朝他遞了過去。
林驚羽這,好……好吧。還有,你都洗完澡了,該把衣服穿上了吧。
良久,魏無恨才慢慢拾起內(nèi)衣,卻遲遲沒有繼續(xù)的動作。這一行為,是在林驚羽反復勸解之下,她才勉強作出的回應。銀白的月光如水般傾瀉而下,將她那略顯纖瘦的輪廓勾勒得愈發(fā)清晰。每一件衣物,在此刻都仿若承載了千斤之重,壓在她的肩頭。林驚羽的語氣中交織著無奈與憂慮,而魏無恨的每一個細微動作,都透露出一種深入骨髓的疏離與倔強。
林驚羽天色已晚,早點休息吧,我先走了。
但這時,魏無恨卻帶著幾分調(diào)戲的語氣用手指著床上還有的空間。
魏無恨不如,你今晚,就睡這兒……
林驚羽聽到后驚得剛喝的水都噴了出來。
林驚羽你,你可不要開這種玩笑。而且你還受著傷……
魏無恨那你是要等我的身子好了,再……
林驚羽不……不是,你簡直不可理喻!
魏無恨在你們這些自詡正道之人的眼中,我不過是魔教妖女,行事自然無所不用其極,百無禁忌。
林驚羽你也不要如此踐踏自己的身體。
魏無恨放心,我在別人面前可從未如此。
林驚羽你先好好休息,把身體養(yǎng)好再說
說完,林驚羽就快步出門了,但明顯心神不寧。
曾書書林師弟,怎么如此慌亂。難不成你們……
林驚羽沒有,你別亂說。
陸雪琪曾師兄、林師弟你們在此處做什么呢?師伯半天沒看見你們,讓我來這里找你們。
林驚羽沒,沒做什么
曾書書我們只是在此處修息一會兒。
但林驚羽沒怎么撒過謊,明顯很緊張,讓人一下就看出來走破綻。
陸雪琪為何如此緊張?你們不會隱藏了什么吧?
陸雪琪這里怕是還有一個人吧?
林驚羽沒,沒有!
陸雪琪那我在門口看到一灘血,可你們兩個都沒有受傷,那那些血是誰的?而且聽師伯說,你們幾個個時辰前去取過療傷藥,你們兩個都沒有受傷,那,這療傷藥應該是給另一個人用的,而你們有不趕讓其他同門知道,那這個人很有可能是魔教的人,現(xiàn)在是魔教的人,而且與你們關系尚好,符合條件的想想只有兩個人,一個是小凡,一個是魏無恨。
兩人都驚呆了,沒想到他們做的事,幾乎都被猜出來了。
陸雪琪所以,到底是遇見了小凡還是魏無恨?
林驚羽是無恨。
曾書書是魏師妹。
陸雪琪那帶我去見見她,我可以暫時不說出這件事。
陸雪琪就去見到了魏無恨。
陸雪琪魏師妹,傷口可已經(jīng)處理好?
魏無恨已無大礙
陸雪琪那,我要問你一個問題。
魏無恨何事?
陸雪琪小凡,現(xiàn)還可還好?
林驚羽這件事我也想問一下。~
魏無恨這幾年我也未見過他,但根據(jù)消息,他已經(jīng)在鬼王宗當上了副宗主,應該還好。
陸雪琪聽到張小凡應該還好,很是高興,但得知他當上副宗主,恐怕入魔已深,又有些悲傷。
陸雪琪他,平安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