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
坂田銀時 “嗯…嗯……”
銀時是在一陣難以忍受的頭痛和口干舌燥中醒來的,中午的陽光刺得他睜不開眼睛。他不禁皺眉起身,抬手揉了揉額頭。
坂田銀時“好痛!昨天后來的事情…不行,想不起來!”
他放下手一看,發(fā)現(xiàn)房間內(nèi)的裝飾不是萬事屋。
坂田銀時“這里是哪里?”
又看了看自己光溜溜的上半身。
坂田銀時“為什么我光溜溜的?”
銀時本能的掀開被子看了看自己,發(fā)現(xiàn)這是一張洋式的、粉紅色的圓床。他忽然意識到不對勁,朝自己的身旁看去,就見旁邊的被子鼓起來一角。
這時,被子里還動了動,瞬間銀時慌得全身直冒冷汗,在腦海中想到了千萬種可能。
坂田銀時“喂,怎么,不會吧?!等等…不會吧!”
銀時想到自己做了什么,瞬間長大了嘴巴。
坂田銀時“等等,我該不會是…在寶島少年里越過了K點??!”
坂田銀時“竟然因為喝醉酒出這種事,這下糗大了!要是被新聞局的人發(fā)現(xiàn),銀魂肯定會完蛋!”
銀時嚇得捂住自己的臉頰。
坂田銀時“快想一想昨天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說不定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不行,我頭好痛,什么都想不起來!”
坂田銀時“不對,現(xiàn)在不是慌張的時候,不管怎么樣,先弄清楚身份!希望至少是松陽,拜托了!”
銀時小心翼翼掀開被角,期待里面的主人公是自己心心念念的松陽。
銀時在想到如果真是松陽的話,那自己正好——當然是那被無數(shù)次打斷的、跨越生死的師生戀……不對!現(xiàn)在是想這個的時候嗎!但、但如果是松陽的話,好像、也許、大概……也不是完全不能接受?甚至還有點……小小的期待?
他屏住呼吸,心臟狂跳得幾乎要從喉嚨里蹦出來,顫抖著手,極其緩慢地掀開那粉紅色被子的另一角。
然而,映入眼簾的卻是登式婆婆的臉。
銀時以為是自己看錯了,又把被子拉了上去。他不敢置信的在掀開,還是登式婆婆。
銀時和登式婆婆就這樣互相看著對方
銀時的手猛地一抖,粉紅色的被子從他指尖滑落,重新蓋住了那張布滿皺紋、安詳沉睡的臉。他僵在原地,大腦仿佛被重錘擊中,一片空白。
內(nèi)心瘋狂吶喊:“這豈止是K點,都超越了大氣層?。。?!”
銀時的瞳孔在地震。
不,是他的整個世界都在十級地震中崩塌成了夸克!胃里翻江倒海,昨晚的酒精混合著巨大的驚恐,幾乎要沖破他的喉嚨。
他像被燙到一樣猛地向后一縮,差點從那張罪惡的粉紅圓床上滾下去。
他手忙腳亂地抓過被子——任何能遮蔽身體的東西——死死裹住自己,雖然這純粹是出于心理上的巨大沖擊,而非實際的寒冷。
“冷、冷靜!坂田銀時,給我冷靜下來!”他內(nèi)心瘋狂咆哮,牙齒咯咯作響,“這一定是夢!是酒精制造的噩夢!對,數(shù)到三,睜開眼就會發(fā)現(xiàn)我躺在萬事屋的壁櫥里,旁邊只有定春的口水!一……二……”
他緊緊閉上眼,深吸一口氣,再次睜開。
登勢婆婆也裝成被他惡心到了的樣子,慌慌張張的其次穿好衣服。
銀時的血液瞬間凍結(jié)了!
求生本能壓倒了一切!他幾乎是連滾帶爬地翻下床,也顧不上找衣服,隨手抓起地上一條大概是浴巾的織物胡亂圍在腰間,像只受驚的兔子般跌跌撞撞沖向房門。
兩人就這樣沖出酒店,在一旁的垃圾堆旁邊吐了起來。
兩人互相看了一眼對方,又被惡心地吐了起來。
銀時扯著虛弱的臉龐,看向登式婆婆,道。
坂田銀時“對…對不起昨天晚上的事情,其實我什么都不記得了!”
銀時說著,又震驚自己為什么這樣做,內(nèi)心吐槽。“我干嗎要道歉,干嗎要有所歉意?。课颐髅骶陀X得很惡心!”
接著,登式婆婆也出聲道。
登勢婆婆“其實我也是……”
還“嬌羞”地不敢看向銀時。
“為什么不看這邊?為什么像其他女人一樣的嬌羞起來了?夠了吧,老太婆!給我表現(xiàn)的若無其事一點??!”銀時內(nèi)心瘋狂吶喊。
登勢婆婆“這樣不是很好嗎?我們兩個人都不記得了,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這樣想就好了,我們都把這次的事給忘了吧!”
銀時內(nèi)心OS:“怎么可能說忘就忘?!這么驚悚的事件!”
說著,他舉起手。
坂田銀時“這樣啊,那就不好意思嘍!”
內(nèi)心OS:“什么不好意思!?不管說什么,都只會覺得越來越想吐!”
登式婆婆也起身說道。
登勢婆婆“得了吧,別再說了,說不定我們兩個之間,什么都沒發(fā)生呢!”
銀時也吞吞吐吐道。
坂田銀時“對…對啊,只不過是喝醉了,睡在同一個地方而已嘛!”
登勢婆婆 “差不多也該回去了吧!說不定大家都在擔心我們,分開走比較好。如果不小心引起誤會就不好了,那我走了?!?/p>
說完,兩人轉(zhuǎn)頭各自離開。
銀時邊走還邊吐槽。
坂田銀時“為什么覺得像談職場戀愛一樣??!”
越想越奔潰的銀時,直接在大街上狂奔起來,引得周圍路人的目光都向他看了過來。
午后的陽光刺眼得殘忍,每一道光都像在嘲笑他崩塌的人生。
坂田銀時“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他一邊跑一邊喃喃自語,胃里又開始翻江倒海。
坂田銀時“那是登勢婆婆??!是那個收我房租時毫不手軟、用煙管敲我腦袋的登勢婆婆?。 ?/p>
他一個急剎車停在路邊,扶著一根電線桿又開始干嘔。
與此同時,登式婆婆拿出對講機,想著銀時剛才搞笑的樣子,對其他人道。
登勢婆婆“目標已確認惡心到吐了!”
她的聲音從對講機里興奮地傳來。
登勢婆婆“第一階段作戰(zhàn)成功!”
松陽溫潤的嗓音帶著一絲笑意。
吉田松陽“辛苦了,登勢婆婆。請按計劃前往匯合點?!?/p>
登勢婆婆“哎呀呀,真是的,”
登勢婆婆撣了撣和服上的灰塵,臉上哪還有剛才的半分“嬌羞”,完全恢復(fù)了平日里的犀利表情。
登勢婆婆“陪你們玩這種鬧劇,我這把老骨頭都快散架了。下次房租得給那小子漲一倍?!?/p>
志村新八“哈哈哈,婆婆您演得太好了!”
新八的聲音插了進來,帶著如釋重負和一點后怕。
志村新八“剛才阿銀那個表情,我差點就笑場了!”
神樂“閉嘴眼鏡!專業(yè)一點阿魯!”
神樂呵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