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東廠逆流而上，司禮監(jiān)的暗潮

開篇：東廠的逆行與命運的賭注

宮城的夜色如同一塊壓在所有人頭頂?shù)暮谏徊迹邞业脑铝帘粷夂竦脑茖诱谘?，讓夜色顯得更加肅殺。顧懷瑾獨自坐在東廠的正廳內(nèi)，燭光搖曳，投射在墻壁上的身影如鬼如魅。廳中只有林知夏還在整理最近搜集來的線索，幾張紙條散落在案幾上。

顧懷瑾冷冷地看著手中的密信，嘴角勾起一抹不易覺察的冷笑：“司禮監(jiān)掌印劉永成，很好，你既下場了，那我倒真想看看，這步棋，你能壓住多久。”

“老顧，你可小心點?！绷种拿Φ脻M頭大汗，手里拿著一份寧南侯府暗道的布防圖，聽到顧懷瑾的話，他抬起頭來，“現(xiàn)在司禮監(jiān)公開放話，要我們收手，劉永成可不是能隨便得罪的。咱們硬碰硬，不會有好果子吃！”

顧懷瑾目光一掃，將密信壓在桌上，聲音不疾不徐：“我顧懷瑾何曾怕過權(quán)貴？他劉永成要放話給我聽，也得掂量掂量自己有沒有這個本事堵死東廠的路。”

林知夏撓撓頭：“話是這么說，不過……咱們得想想后路，畢竟司禮監(jiān)連圣上都管得住半邊天?！?/p>

“所以，我從不打算從正面堵他的路?！鳖檻谚獜囊巫由掀鹕恚獠街链扒?，冷冷地看著窗外如墨般的夜空。他低聲喃喃：“正面行不通，就繞后?！?/p>

“繞后？”林知夏一臉懵逼，“老顧，你的意思是——”

“酸筍伏火雷從御羹司流出?！鳖檻谚D(zhuǎn)過身，眼中多了幾分寒意，“司徒楚楚只是個棋子，寧南侯府負責藏匿與運輸，但我隱隱覺得，這背后真正的大局，不僅僅止于寧南侯府和御羹司。它涉及到朝廷內(nèi)外的平衡，更牽涉到司禮監(jiān)的野心。劉永成本人不敢動我，但一定會在暗處壓住東廠?！?

林知夏一臉緊張：“可老顧，既然他壓咱們暗處，你還打算干嘛？”

“我要他知道，東廠不是任人擺布的刀劍?！鳖檻谚湫σ宦暎凹热凰径Y監(jiān)要警告我，我倒不如讓他們知道，這世上不是所有事情，都非得按他們的安排而止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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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篇：司禮監(jiān)的試探，顧懷瑾的布局

翌日早晨，東廠內(nèi)，顧懷瑾傳下指令，召集了東廠五位得力捕快及親信，開始實施一項密謀已久的計劃。而此時的京城局勢已經(jīng)悄然發(fā)酵。

“這幾日京師流言四起，說寧南侯府和御羹司的事情都和東廠有關(guān)。東廠背了個大黑鍋！”林知夏低著頭，滿臉無奈，“大人，要不要我讓人辟辟謠？”

顧懷瑾冷笑一聲：“辟干嘛？謠言止于智者，可京師里的‘智者’，全都被劉永成的棋局牽著走?！?/p>

“那我們現(xiàn)在要怎么辦？”林知夏撓撓頭。

顧懷瑾目光如炬：“劉永成想壓住東廠，就必須操控輿論，而輿論的核心，就在寧南侯府和御羹司的案子。我要讓他們知道，他們能擺布的，只是一盤殘局?！?/p>

當下，顧懷瑾一聲令下，五隊東廠密探分別出擊：

1. 第一隊人馬前往寧南侯府的舊址搜查，繼續(xù)找到御羹司火器與硝石的來源，重點檢查是否有信件被遺漏，挖掘背后與司禮監(jiān)的關(guān)聯(lián)性。

2. 第二隊則偽裝成普通商販，暗中跟蹤寧南侯府的舊部人員，試圖找到新的蛛絲馬跡。

3. 第三隊被派入京都的地下市場，通過密探從硝石與火藥地下交易的線索入手，試圖揭開司禮監(jiān)參與其中的蛛絲馬跡。

4. 第四隊則負責刺探司禮監(jiān)的人手調(diào)動，尤其是司禮監(jiān)是否最近在調(diào)兵遣將，與京衛(wèi)指揮使司有直接或間接的聯(lián)絡(luò)。

5. 最后一路人馬，由顧懷瑾親自帶隊前往京郊一處廢棄山莊——近日有坊間傳言，某些權(quán)貴以修建“別院”之名私運軍火。這消息是否與酸筍伏火雷有關(guān)，他必須親自來驗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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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guān)鍵轉(zhuǎn)折：神秘人出現(xiàn)，揭露伏火雷的起源

與此同時，宮中忽然傳來御辦侍衛(wèi)統(tǒng)領(lǐng)的急奏：“圣上傳召顧懷瑾速入養(yǎng)心殿密議酸筍伏火雷一案，命顧懷瑾即刻入宮！”

顧懷瑾剛抵達東廠大門，便被召回內(nèi)宮。他瞇了瞇眼，絲毫沒有驚訝，反而露出幾分冷笑，帶著林知夏往皇宮方向走去。

入宮后，他直奔御書房，朱厚照正在龍案后急切地踱步，看到他進來，朱厚照忽然揮了揮手讓太監(jiān)退下，只留了他與周承憲在室內(nèi)。

“事情不妙啊，顧懷瑾?！敝旌裾盏谋砬楹币姷赝钢唤z焦急，“朕讓你放手調(diào)查寧南侯府，你倒是有膽，可現(xiàn)在局面卻超出朕的控制了。”

“哦？”顧懷瑾淡淡道，“陛下，如今究竟是寧南侯府的事情壓不住了，還是司禮監(jiān)那邊更急著動手？”

朱厚照眼中閃過一絲警惕：“顧愛卿這話的意思是，劉永成那邊已經(jīng)開始對朕施壓？”

“不是已經(jīng)開始。”顧懷瑾冷冷一笑，“而是一直都在施壓，只是陛下一忍再忍?！?/p>

朱厚照沉默片刻，突然開口：“朕告訴你一件事，今日早朝，朕收到西域異人帶來的消息，說寧南侯府私下的硝石和火器，與西域某些不軌勢力有勾結(jié)，寧南侯府的貨，從御羹司流出的時候，早已經(jīng)變了味，這酸筍伏火雷，不單是謀反之器，竟……竟可能是為西域人準備的！”

“西域人！”顧懷瑾心頭一震，“原來這才是伏火雷誕生的根源！西域之人究竟為何要插手京師局亂？”他的眉頭皺得更緊，“寧南侯府不過是工具，可工具背后，究竟是誰將寧南侯府和西域勢力聯(lián)合起來的？”

朱厚照低聲道：“劉永成最近與西域使節(jié)頻繁來往，朕不得不懷疑，這個司禮監(jiān)掌印，并不僅僅是‘替朕看住天下’，還替別人牽線?！?/p>

“西域人?！鳖檻谚偷椭貜?fù)了一遍，冷冷一笑，“看來，這一盤大棋的執(zhí)棋之人，早已不止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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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jié)尾懸念：顧懷瑾的逆襲與最終的敵人

顧懷瑾轉(zhuǎn)身離去，臨出御書房時，他留下一句話：“陛下，東廠從未怕過刀山火海。既然西域之人摻和進來，我倒非要將這盤棋下完不可！”

朱厚照目瞪口呆地看著顧懷瑾離開的背影，半晌后才嘆了口氣：“這顧懷瑾，是朕的刃，卻也是一把雙刃劍。”

與此同時，顧懷瑾與林知夏已經(jīng)迅速返回東廠密室。

“周承憲和劉永成的動作越來越急，可他們不會知道，他們最想捂住的真相，反倒被我們越描越清楚。”顧懷瑾看著密探們送來的新線索，神色間透著一股篤定，“林知夏，告訴兄弟們，繼續(xù)擴大調(diào)查，寧南侯府的背后是西域，而西域的背后是誰，我一定要親手揭開！”

“可是，”林知夏抹了抹額頭，有些緊張，“老顧，你說，劉永成會不會趁我們不防，直接讓我們東廠覆滅？”

顧懷瑾冷冷一笑：“不可能。司禮監(jiān)敢動?xùn)|廠，那便是公然與朱家天子對峙。他劉永成怕得不是我，而是這一場局棋弄得天下皆知。他既然怕見光，那就讓我東廠，成為揭開這一切的明火！”

（懸念結(jié)尾：西域的陰影浮現(xiàn)，伏火雷的真正起源指向不可測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