榴淺下意識后退了一下:“這種大小已經(jīng)不是魔法少女該處理的吧!這該是某個愛著人類,頭發(fā)能殺怪物的紅色光之巨人的事吧。”晃了晃腦袋,勉強保持鎮(zhèn)定。
水母的眼里放出激光,榴淺翻滾躲開,激光把地面燒出一個大洞,她望向洞里:“這么深,至少有個一百米吧,嚇人?!?/p>
隨后又躲到一個大石頭后面,悄悄修復盾牌??煨迯屯辏駵\才想起:“這么大的聲音它都沒有發(fā)現(xiàn)我嗎,難不成從依靠聽覺變成視覺了?那看來這是它的第二個形態(tài)了?!?/p>
榴淺從石頭后面出來,看到了三十多個在第一個形態(tài)小水母圍著自己很久了,有些尷尬:“啊哈,你們好呀?!边B忙扔出盾牌,砍死幾個水母,就連忙跑到一旁與那群水母拉開距離。
突然從天而降一個巨大的劍,劈死十幾只小水母,還揚起了沙塵,沙塵擋住了來者的真身,在模糊之中,魔法少女的神性展露無意。
煙霧散去她看見一個粉色頭發(fā)的魔法少女在煙霧里,那個少女正是緋櫻。緋櫻來到榴淺身邊:“你的名字是?” “榴淺,那些小的夢魘是通過聽覺來辨別方位,大的通過視覺?!本p櫻點點頭:“謝謝!”隨后對著榴淺使用魔法:“誒,你在干什么?”
緋櫻耐心的解釋:“我的魔法是控制聲音,給你施加的魔法不會讓你在運動不會出現(xiàn)聲音的魔法?!?“真的?”榴淺歪著頭有些疑惑說著邊原地跳了跳,落地是一點聲音都沒有:“好厲害?!本p櫻繼續(xù)說:“你去打小的,我去應付那個大的?!绷駵\點點頭。
榴淺憑借著靈活的身手在水母群里穿梭自如,經(jīng)常一只腳踩著個水母,瞬間發(fā)力跳到對角,憑借著鋒利的盾牌隨便一跳就砍死許多水母,還能把盾牌當做回旋鏢用。
另一邊緋櫻用著坎達劍,不停和帶有眼睛的大型水母周璇,金屬與金屬的碰撞發(fā)出令人膽寒的聲音,一把劍對付水母三十多根“劍”,而且能讓水母的“劍”逐漸出現(xiàn)裂縫。
緋櫻趁機會把自己的劍扔向水母的眼睛,水母的眼里放出激光,緋櫻的劍瞬間融化。
緋櫻微微一愣,隨后又變出一把劍扔向空中,劍變成一把弓,她跳起接住弓,拉弓瞄準那些劍裂縫和薄弱處,放箭,每一根都成功的把水母的“劍”打碎。
此時另一邊榴淺已經(jīng)消滅完所有的小水母,兩人匯合,準備放出最后一擊。
但,那些小水母的碎塊和大水母融合在一起,變的更大了。
兩個人看著對方,希望對方能想出辦法,此時兩人的變身器放出光芒:“這是在讓我們相互感應嗎?”一同把變身器放在一起像是磁鐵一樣,兩個變身器相互感應。
一陣小提琴和鼓聲的合奏結束,身邊多出了圍繞著自己的榴淺同款盾牌,手里也多出和緋櫻的劍一樣的劍柄,面前還有個半透明的巨大劍身,榴淺有些疑惑:“這是?”緋櫻想了想:“可能是什么組合技?像是一些游戲一樣,不管怎么樣,揮劍吧!”榴淺點點頭,緋櫻又劍刺向水母,控制住它,榴淺用全力操控劍刃把四五十米的水母劈成兩半。
這次水母徹底消失了,兩個人離開戰(zhàn)斗用的異空間,回到現(xiàn)實世界。
榴淺看到機器已經(jīng)吐出自己拿出變身器變身的照片了,連忙拿走生怕被別人看到:“呼~還好附近沒有人。”緋櫻也從一邊跑了過了:“嗨!我在這里?!?/p>
緋櫻朝榴淺走過去,開門見山:“看起來你會鼓的樣子啊,不然你的變身器也不會用鼓的圖案?!绷駵\有些拘謹?shù)狞c頭:“嗯。”
緋櫻眼里閃過一絲幸福與激動,上前握住榴淺的手:“加入我們的樂隊吧,正好缺一個鼓手?!绷駵\有些猶豫:“可是我的水平一般?!?“沒關系,時間有的是,慢慢來?!本p櫻邊說邊拽,榴淺實在拗不過,只能同意;“好,先松開我吧。”緋櫻松開手,帶著她去樂隊的地方。
她們來到一個稱不上多大的房子面前,緋櫻指著房子:“其它樂隊成員就在這里,平常我們也是在這里生活。”榴淺有些無奈,跟著緋櫻進去了。
往里面一看,還有兩個人,一個白色頭發(fā)的少女在發(fā)呆,還有一個黑色長發(fā)的大小姐坐在那里安靜的看書,算上在榴淺看來熱情過度的緋櫻。至少目前看來,這個三個人怎么看都不是像能好好組樂隊的樣子。
榴淺怯生生的打招呼:“你們好?!焙谏L發(fā)的大小姐放下書,看向有些羞澀的榴淺:“你好啊,叫我白庭就好,請問怎么稱呼?”榴淺緩慢的開口,有些膽小的樣子:“叫我榴淺就好?!卑淄プ叩剿媲?,俯下身子摸著榴淺的頭,就像一個溫柔的母親在安慰著受怕的孩子一樣,聲音溫柔,帶著微笑說:“不要羞澀,把我們當做朋友就好?!?/p>
榴淺感受到白庭溫柔的撫摸,點點頭,放心了不少。
白庭看向在發(fā)呆的白發(fā)少女:“希,有新隊員了?!毕南胂笾忻撾x,看到榴淺,有些楞楞的,似乎沒有反過來,沒想到這么快就有新成員了:“叫我希就可以,鍵盤手,你的名字是?”榴淺回答:“叫我榴淺就可以了。”
緋櫻湊過來:“給你介紹一下我們的樂隊?!绷駵\乖乖的坐在沙發(fā)上,認真聽著,“樂隊名字是音連樂隊,意思是要靠著我們的音樂連接起每一個人,讓所有人幸福?!?/p>
緋櫻說著看向白庭:“她是吉他手,但是經(jīng)常因為各種原因不來,什么原因她不說,我也不知道?!痹倏聪蛳#骸八擎I盤手有著豐富的想象力,就是有時候容易沉浸過頭,然后就是我,這個樂隊的主唱?!?/p>
緋櫻算了一下:“就差貝斯了啊,果然貝斯手是稀有物種,不然我再去問問?”希突然開口:“不然,我們來一次街頭演出呢。”緋櫻有些震驚:“這么快嗎,你寫完樂譜啦?”她輕松的說:“早完成了?!卑淄タ洫劦剑骸昂軈柡δ亍!彼吲d的叉腰,“嘿嘿,當然了?!?/p>
說著,希開始拉著眾人開始練習,榴淺看著其他人開始彈奏,徹底愣住了,因為除了她,其他三個人的實力完全不遜于職業(yè)樂隊,甚至希可以說是最強的鋼琴手之一了
只有榴淺她一個只能說是熟練,能勉強上臺。于是開始有些自卑了,白庭注意到了她的異樣,連忙安慰她:“沒關系,可能正式演出就好了,你可能是臨場發(fā)揮能力很好的那種呢?!绷駵\點點頭
緋櫻看著時鐘:“誒,已經(jīng)到點了嗎。”于是就往臥室走,榴淺疑惑的看著緋櫻。
不一會房間里傳來空靈的笛聲,白庭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xiàn)在門口,看著練習笛子的緋櫻開口問到:“我記得你之前不是一直在練小提琴嗎?!本p櫻收起笛子:“只是最近有些好奇而已?!卑淄タ闯隽艘唤z不對勁,但沒有說什么:“那你加油吧?!?/p>
希聽到兩個人的對話蹦蹦跳跳的過來了:“誒,你還會小提琴嗎?”緋櫻點了點頭 “那不然你就從主唱變成主唱兼提琴吧?!甭牭竭@句話,緋櫻很震驚:“我才不要呢,好累的?!毕F财沧欤骸耙稽c格局都沒有,只是為了有更好的音樂而已啊?!绷駵\湊到希身邊:“也不要太死板了,讓她偶爾拉一下提琴就行了?!毕K伎剂艘幌拢c了點頭表示同意。
到了晚上,最麻煩的來了,以榴淺的視角來看,三個人除了白庭其它沒有一個正常人,緋櫻大晚上睡覺不關燈,希是個夜貓子,到了晚上那是個生龍活虎,經(jīng)常突然蹦起來,彈個琴,餓了還記得做飯,一下就能把其他三個吵醒,最終但是還要白庭說教之后才老實下來,然后被白庭哄睡才睡著。
一來二去,白庭都成母親一類的角色了,雖然榴淺剛開始有些難以適應,但是時間一久也習慣了,而且她們也比榴淺想得要復雜,希有些天真又有小孩子脾氣的是在音樂上對自己要求最高的,經(jīng)常一個為了一小段旋律能反復修改一個晚上。
活潑開朗到甚至有些忽略他人感受的緋櫻也是溫柔的,經(jīng)常偷偷給其他人加菜,或者在其他人出門時主動留下來打掃衛(wèi)生,不但溫柔也懂察言觀色,在氣氛沉默壓抑時總能講個笑話和解氣氛。
溫柔的白庭有時也會偶然莫名其妙的離開,影響大家積極的氛圍。
就這樣眾人排練了一周,覺得沒有問題,就開始街頭演出。
街頭演出的時間是太陽快要垂眸時,天空的熱情已經(jīng)褪去,變成了沉穩(wěn)的橘黃色,一片夢幻,美麗的如同另一個美好世界的碎片。
上一代市長年輕時的雕像矗立于廣場中央,在和煦日光照耀下顯得格外堅定,仿佛那個偉大的市長還沒有老去,而事實自然是他早已老去,如同這夕陽一樣,變成了老人,養(yǎng)育著一個叫榴淺的孫女。
樹枝擺動著,“嘩嘩”的響著,熱情的歡迎著所有人來到這新興的城市,云朵在空中以各種姿態(tài)游動著,無憂無慮的仿佛是美好愜意的具象化,幽幽花香蕩漾著,平靜且美麗,一且都很是平和,如同搖椅一樣。
清風的吹拂,寧和的夕陽,悠揚的歌聲,讓無論是如同齒輪一樣忙碌的旋轉著個不停的大人們,還是背著沉重書包表情哀傷的學生們,都心頭一顫,仿佛回想起在曾經(jīng)自信的諾言,夢想的翅膀早已在一次次的應酬和放縱的夜晚里被扔進心中的角落。
“萌芽吧,綻放吧,正在美麗之時?!?/p>
“熱情的,盡情的,追尋幸福之音?!?/p>
許久不見的同學的名字早已遺忘,在繁忙的步伐中,會忘記曾經(jīng)的天真與美好的幼稚,在迷茫與不幸中忘了曾經(jīng)的鼓動,時間一點點過去,逐漸變的迷茫,回首望去,仿佛一切還在昨天。
“過去的所有碎片我都會小心翼翼的收集好?!?/p>
“不愿告別,只愿腳步仍留在腳下?!?/p>
“回憶過去,總能在不經(jīng)意間化為源泉?!?/p>
“永遠銘記,再次背起行李,走向新的未來?!?/p>
或許繁忙的路人們,終會在一個夜晚想起過去的風景與夢想,人與人歡笑著,青澀的感情難以描述,只會在對方的桌子上留下甜蜜而愛意的巧克力,與相識之人無話不說,在分別是深深的擁抱與分別。
“身處孤獨之時,不是靠獨自一人才能變的堅強?!?/p>
“被不幸籠罩時,才會明白幸福的珍貴。”
“每次的失去,都會讓我明白更多東西?!?/p>
“在溫柔的火光中,流下的眼淚才有了意義?!?/p>
當那熱烈的回憶重新想起時總是會覺得熱淚盈眶,想起曾經(jīng)的橫沖直撞,不愿逃避的自己,每次都會堅信著腳下的每一步。
“時間急忙的流逝,依舊迷失在夢境里。”
“被回憶的燭火引起,陷入迷茫與不幸?!?/p>
“雖然渴求之物可能只是我的幻想罷了?!?/p>
“也不愿再逃避了,去勇敢直面所有。”
有兩位特殊的觀眾駐足停留,聽著歌聲,表情迷茫,兩位觀眾一個是貝赫斯,一位是在迷茫的靜花。
貝赫斯背著吉他,看著在閃閃發(fā)光的音連樂隊,曾經(jīng)的回憶被喚醒,那時的新音樂隊和她,永遠相信著自己的每一步,總是歡笑著,再次想起,心中的旋律不停的顫抖著:“曾經(jīng)是那么美好?!?/p>
她的手微微顫抖著,最終選擇和以前一樣,相信內心的鼓動,不愿逃避,去追求幸福的燭火。
貝斯的聲音從人群中響起,貝赫斯自然的來到她們身邊,融入了她們各有特色的臺風。
榴淺雖然在排練時表現(xiàn)一般,但是到了演出時完全可以輕松和其他人配合好,臺風不慌不忙,從容不迫,在收尾時還帶著幾分優(yōu)雅。緋櫻邊唱邊跳,充滿活力氣息。希在彈奏時,永遠帶著壓在不住的笑容。白庭在沉穩(wěn)中帶著微笑。而貝赫斯總是帶著不易察覺的微笑。
明明沒有事先彩排,貝赫斯卻能和上節(jié)奏,幾個人的節(jié)奏,或許在這幸福之中已然同步了,她內心幸福的源泉再次流動起來。
幸福讓貝赫斯再次有了滋潤苦澀,治愈傷口,告別過去,走向未來的資格。
靜花小聲哼唱著歌詞:“永遠銘記,再次背起行李,走向新的未來。也不愿再逃避了,去勇敢直面所有?!毖壑械墓饷㈤W爍著:“我真的可以嗎,一切都從頭開始?!?/p>
夕陽靜靜的注視著她,承擔著她焦躁而迷茫的內心。音連樂隊的眾人閃耀著,尤其是緋櫻,純潔而完美的笑容,像極了誤入人間的天使一樣,總是讓人忍不住去幻想幸福的樣子。
“每個人都是獨一無二的音符。”
“只需含苞待放,盡情的綻放。”
看著閃耀著的音連樂隊,隱藏在內心的旋律無法抑制,一直在內心角落的答案呼之欲出
靜花終于下定決心:“那就把過去當做養(yǎng)分,靜花,跑起來,去改變一切吧。”
演出結束,緋櫻向貝赫斯伸出了手:“要加入我們的樂隊嗎?” 啪的一聲,貝赫斯緊握住了幸福的船票:“當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