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連樂隊的街頭演出結(jié)束了。
一路上貝赫斯一直看著榴淺,榴淺被看的有些不自在:“那個,看著我是有什么事嗎?”她搖搖頭:“只是你覺得有些像我的一個朋友而已?!?/p>
榴淺聽到這個回答,很是疑惑。貝赫斯內(nèi)心思考著:“一樣的灰色頭發(fā),一樣服裝風(fēng)格,但是性格好像比她更孤僻一些?!毕肫鸷湍莻€朋友的對話:“哎,大概不是吧?!?/p>
走著走著,榴淺想起來了往事:“那個新來的貝斯手會不會是之前救過我的人,但是……”看著貝赫斯有些頹廢又慵懶的氣質(zhì),便否定了:“怎么可能呢,那個人是那樣的充滿理想和干勁,動不動就說什么,要讓她的音樂登上頂點,怎么可能是她呢?!?/p>
兩個人就這樣,完美忽視了一直在尋找的人。
來到這小房子里,貝赫斯并沒有排斥這個小而且需要五個人擠在一起的空間,自然的放下貝斯后,就躺在沙發(fā)上刷著手機。
希走過去,把貝斯遞給貝赫斯:“剛才的旋律,再彈一下,我記一下?!必惡账篃o視了她,依舊看著手機。
白庭走過來,耐心勸著:“希只是記一下旋律,方便編曲,她說話有些直率,不要在意?!必惡账挂琅f無視。緋櫻大步流星的過來:“聽別人說話這么困難嗎,她又沒有惡意?!?/p>
貝赫斯還是無動于衷,緋櫻拿起沉重的貝斯,小聲吐槽到:“嘶,有點沉啊。”隨后把貝斯放在她手里:“好啦,快點彈吧?!必惡账怪皇瞧擦怂粋€要你管的眼神,緋櫻氣鼓鼓的 ,皺著眉離開。
榴淺連忙上前勸要發(fā)火的希:“不要太生氣了,沒準是因為是即興的演奏,她覺得不夠完美,所以才不彈的,對吧?”
榴淺轉(zhuǎn)頭看向貝赫斯,聽到這段話貝赫斯的眼神稍微緩和了一些,點點頭。榴淺繼續(xù)說:“所以她可能只是不好意思而已啦,可能以后就好了。”希無奈的同意了她的說法,撇撇嘴:“希望吧?!彪S后就去繼續(xù)修改之前的曲子了。
榴淺準備去幫白庭做飯,去廚房之前又回頭看了一眼貝赫斯。
榴淺試圖用眼神溝通:“錄音,草坪與那一顆流星,還記得嗎?”榴淺的眼睛清澈無比,就像是新生的萌芽一樣,但迎接這萌芽的是貝赫斯如同被冰封的眼神和不耐煩的皺眉,榴淺愣了一下,就帶著失落幫忙做飯去了。
做飯時,白庭驚喜的看著榴淺:“這么小就能這么熟練的炒菜,很厲害呢。”榴淺只是笑了笑:“很正常的呀,不需要這樣夸啦?!?/p>
緋櫻在給花澆水和拍照,貝赫斯躺在沙發(fā)上看電視,希在編曲結(jié)束之后幻想著樂隊大獲成功,以后可以盡情旅游,看遍各種風(fēng)景。
不一會白庭和榴淺做好飯,眾人默默吃飯,白庭還不忘詢問:“緋櫻,感覺這次的菜比以前有進步嗎?更好吃了嗎?”緋櫻點點頭:“當(dāng)然,畢竟是你做的飯,怎么樣都好吃的啊。”白庭嘴角含笑:“那就好?!?/p>
緋櫻看著眼神冰冷的貝赫斯,心里想著:“她是不是還為我的話生氣呢,我是不是有點過分了呢?!?/p>
隨后趁著貝赫斯注意力不在飯碗偷偷在貝赫斯的碗里加了一些肉。貝赫斯看到了碗里多出的肉,只是看了她一眼,就沒有多說什么。
緋櫻愣了一下,內(nèi)心猜測著:“她這是討厭還是感謝,不對不對,那冰冷的表情怎么想都是討厭吧?!毕氲竭@里情緒變的消沉:“果然,我還是不配擁有朋友嗎?”內(nèi)心悲痛著。
白庭看到緋櫻消沉的樣子,開口說:“飯菜不是很好吃嗎,那就笑著吃吧?!本p櫻點了點頭,沒有再消沉下去。
眾人吃著飯,緋櫻趁眾人不注意,偷偷拍下了歡樂的畫面。
緋櫻的偷拍已經(jīng)不止一次了,之前街頭演出成功時眾人的笑容,還有其他時間的,其他人的笑容也被緋櫻偷偷拍了下來,好好保留著。
睡覺時,因為房間不夠大,必須有一個人打地鋪睡覺,白庭主動提出:“辛苦我就行了,我打地鋪吧?!本p櫻當(dāng)然不同意,瘋狂搖頭:“不行,怎么說這個房子大部分都是你出的錢,怎么能讓你打地鋪睡覺呢?!?/p>
白庭微笑著:“你們還是孩子,好好睡覺才是重要的?!本p櫻氣鼓鼓的跺腳:“這對你不公平?!毕M蝗荒X洞大開,默默舉手:“我有個辦法?!北娙她R刷刷看向她:“說?!?“可以淘汰制,最先被淘汰的打地鋪,最后留下的睡床,其他的睡沙發(fā),淘汰的方法就是……”說著拿起枕頭:“在床上用枕頭打一架,當(dāng)然不能用魔法。”
眾人經(jīng)過思考,表示贊同。
眾人拿起枕頭,場面一度非常混亂,因為早上的各種不配合,所以貝赫斯被緋櫻和希聯(lián)合圍毆,最后被緋櫻一枕頭掄飛到地鋪上,還好沒有受傷。
隨后就是體質(zhì)較差的榴淺被緋櫻一枕頭打飛到沙發(fā)上。
現(xiàn)在只剩下了緋櫻,白庭和希三個人,白庭選擇和緋櫻聯(lián)合:“聯(lián)合吧,希經(jīng)常變化招式,我們兩個人才能抵擋?!本p櫻點點頭,隨后開始和希對決。
希的招式確實靈活多變,比如扔出枕頭遮擋對手視野,然后搶走對手的枕頭,再拿回自己的枕頭,讓自己拿著兩個枕頭。
緋櫻手里沒有枕頭了,于是她也想出了個妙計,和白庭進行眼神交流之后,白庭用盡全力把枕頭扔向希,希躲開了后,緋櫻一瞬間跑到枕頭旁,一腳把枕頭踢向愣住的希,希被撞到沙發(fā)上,出局。
緋櫻眼疾手快,抓住三個枕頭,全部扔向白庭,白庭被撞飛到沙發(fā)上,出局。
最終結(jié)果,貝赫斯打地鋪,白庭,榴淺,希三個人睡沙發(fā),緋櫻睡床。
睡覺時,緋櫻偷偷自言自語:“裝作這樣真的好麻煩啊,但是……”看著手里的照片里的笑容:“不過,也值得,畢竟能看見她們的笑容,還有久違的幸福啊。”合上眼,安穩(wěn)入睡。
貝赫斯在確認其他人都睡著后,自己偷偷出去,在黑色的夜晚,一個人靜靜的練習(xí)貝斯。
不知多久,稍微休息一下時,看到天空的流星劃過:“好久沒有見父母了,也不知道他們怎么樣?!必惡账箛@了口氣:“不管怎么樣,看到了流星就想個愿望吧!”看著流星消失:“希望真的能實現(xiàn)吧?!?/p>
練習(xí)時間結(jié)束,回到房子里躺在地上,不自覺的回憶起來以前。
以前的貝赫斯還是新音樂隊的一員,當(dāng)時新音只是個默默無名的小樂隊,不是現(xiàn)在人氣最高的偶像樂隊,樂隊里的每個人都只是拼盡全力,而一切的轉(zhuǎn)折在一天晚上。
雨水噼啪的從天上降落,不停的躁動著,迫不及待的造出新的悲傷音符,平整的路面被打磨光滑,映出無數(shù)隔絕彼此的封閉雨傘,原本各色的表情也被沖刷至單一。
大雨傾盆,悲傷翻涌,寒冷刺骨,無數(shù)人在雨夜中渴求著什么,又失去什么,每個人都沉默著,看著腳下早已不在安全的路面,每一步小心翼翼,只有一抹暗淡的藍光拼命跑著。
新音樂隊的眾人在排練室等待著主唱藍雨。
鍵盤手芙良靜靜的坐在椅子上,淺棕色的長發(fā)散發(fā)著無形的溫柔,卻掩蓋不住眼神中無可言表的悲傷。
鼓手紗凌一直看著時間,煩躁的敲著手表,紅色的頭發(fā)混入的一綹淡黃色,仿佛是她熱情到甚至有些沖動的性格具象化。
吉他手彩鍍,靜靜的看著書,雖然發(fā)型是最叛逆的,在原本白發(fā)上染了彩色挑染,但是性格是最文靜的,除了主唱藍雨就是樂隊的門面擔(dān)當(dāng)了。
而貝赫斯靠著墻,叼著棒棒糖,靜靜的等著。
終于,藍雨推開門來到了排練室。藍雨站在門口,陰影搖擺著模糊了一切,就連藍雨的表情也變得模糊,從她的臉上完全看不清內(nèi)心的情感,只留下反常的嚴肅。
紗凌立刻來到藍雨身邊:“太好了,你終于來了,你全身都濕透了,沒事吧?”一邊抱怨一邊用手帕擦掉藍雨的臉上的雨水。
芙良抬起頭,看到藍雨沉重的眼神慢慢的開口:“不需要瞞著我們的?!辈叔兒仙蠒?,沒有說什么,只是點點頭,藍雨看了一眼貝赫斯,深吸一口氣又緩緩呼出,平復(fù)情緒。
藍雨往常的藍色純潔的眼睛,現(xiàn)在仿佛變的被冰封了一樣,用著平常不會用的冷清的腔調(diào),嚴肅的說:“我今天是來說一件事的?!?/p>
眾人抿著嘴,緊張的聽著:“已經(jīng)有公司找到了我們樂隊希望簽約,并轉(zhuǎn)型成偶像樂隊,音樂的版權(quán)全部交給公司?!?/p>
“哈?!”貝赫斯咬碎了棒棒糖,下意識的哈了一聲?!耙驗檫@是整個樂隊的事情,所以,投票吧?!彼{雨說完就舉起手表示贊同,芙良舉手同意,貝赫斯震驚的看著她們:“你們,為什么……”于是看向彩鍍,彩鍍看著已經(jīng)舉起手的紗凌:“我還要陪著她?!辈叔兤届o的說完后,就舉起手。
最終結(jié)果五個人,四個人同意加入,只有貝赫斯持反對意見。
貝赫斯看著眼前好像變了一個人的藍雨,皺著眉,帶著些怒火問:“不是你說的,樂隊最重要就是羅曼與自由嗎,現(xiàn)在為什么……”沒等貝赫斯說完,藍雨就先回答了:“我覺得,還是生活最重要吧?!?/p>
貝赫斯不可思議的看著她:“不是你說的,樂隊最重要的是羅曼和自由嗎?!” 藍雨躲避著貝赫斯的眼神,不敢直視她,紗凌怒視著貝赫斯:“你為什么總是這么天真!明明什么都沒有經(jīng)歷過!”貝赫斯握著拳頭,聲音冷冷的:“不要覺得任何人都很輕松,明明每個人都有不同的痛苦?!?/p>
彩鍍看著眼前眾人都快要打起來了,冷靜的阻止了:“都冷靜一下吧,貝赫斯說的對,沒有人是輕松的。”大家礙于彩鍍是唯一一個成年人且說的對,就沒有再說什么。
一直沉默的芙良突然開口:“可以簽約了吧?!必惡账箍粗搅?,心情復(fù)雜:“你就這么想要出名嗎?”一句話如同導(dǎo)火索一樣,點燃了芙良:“哈?!我什么?”貝赫斯冷著臉:“虛偽,虛榮心強,根本沒有想過夢想這種東西的重量。”
芙良憤怒的抱怨:“你又沒有體驗過我的人生,你沒有經(jīng)歷不是這個城市的正統(tǒng)就被拒絕的屈辱!沒有體驗過天生就是劣等人的恥辱!不知道眾人把你高高捧起又摔下的疼!不知道在以你名義為主的聚會把你像條野狗扔出去的痛苦!不清楚在精英的聚會上只能被當(dāng)做一塊笑料,毫無尊嚴!”
芙良深吸一口氣,平復(fù)情緒繼續(xù)說:“所有人都有夢想,隨便找一個人,他們都有夢想,你并不特殊。”
貝赫斯剛想繼續(xù)反駁:“可是……”就被芙良的話噎?。骸皼]有可是!餓著肚子空談理想沒有用,大家都被一個叫做生存的現(xiàn)實監(jiān)獄關(guān)著,沒有人是特殊的,都一樣。”貝赫斯一賭氣,背起貝斯就離開了樂隊。
看著貝赫斯賭氣離開,芙良崩潰的坐在地上,喃喃自語到:“我到底在想什么啊,為什么要說這種令人氣憤的話啊?!?/p>
彩鍍扶起芙良:“本來每個人的軌跡本就不同,無法理解彼此甚至爭吵是很正常的?!边呎f邊把芙良的衣服整理整齊:“所以啊,不要太自責(zé)了?!?/p>
芙良點點頭,藍雨拿出協(xié)定書,四個人寫上自己的名字,紗凌看著藍雨:“你,就真的想要這樣嗎?”
藍雨故意沒有看著她,看著天花板:“至少我要活著,不想要再死一次了?!闭f著,悲傷的回憶化作淚水無聲滴落。
紗凌抑制住了自己的疑惑,沒有繼續(xù)問藍雨這句話是什么意思。
回憶暫時結(jié)束,把時間線拉倒現(xiàn)在,正在回憶過去的榴淺被護士叫醒,繼續(xù)打針,另一邊一個穿著淡黃色的知名偶像正在為自己喜愛的樂隊而奔波。
穿著淡黃色衣服的偶像,找到上次音連樂隊的演唱會的主辦方,一路找到總統(tǒng)籌,總統(tǒng)籌是一個黑色短發(fā)的男子。
短發(fā)男子看到她愣?。骸斑@不是靜花小姐嗎,找到我們是有什么事嗎?” 靜花拍桌,認真的說:“記得上個月的演出失誤的音連樂隊吧?” 男子點點頭:“所以呢?”靜花眼神堅定:“希望能讓她們再次能參加演唱會?!?/p>
男子無奈的搖搖頭:“你是不知道現(xiàn)在大家對于那個樂隊的評價有多差?!膘o花微微皺眉,讓自己看起來沒有那么沖動:“怎么說?”男子拿出手機,打開論壇:“自己看看吧。”
靜花接過手機翻看起來,第一條評論:“還以為是多么厲害的樂隊,上臺就翻車,真是實力不夠,尤其是打鼓的和主唱。”第二條評論:“第一次演唱會這么不用心,干脆解散算了!”第三條評論:“之前一直聽她們的歌來著,對這次演唱會還挺期待的,結(jié)果差成這樣,建議查查之前是不是假唱來著?!?/p>
靜花越看生氣,深呼吸平復(fù)情緒,把視線對準了第一條放出音連樂隊演唱會翻車的人,微微皺眉,在內(nèi)心思考著:“繆?有些眼熟的名字啊?!?/p>
靜花回憶著:“繆,這應(yīng)該我在的演藝公司經(jīng)理平常生活用的賬號吧。”她知道這件事只是偶然從聽到同事嘴里聽到:“她什么時候有這個閑時間去看演唱會的?”
靜花感覺越想感覺問題越多,把手機還回去,男子無奈的聳聳肩:“你也看到了,如果把她們加上估計都沒人來演唱會了,我們也要賺錢的。”
靜花思考下后:“這樣吧,如果在下次演唱會加上她們,我也參加,免費參加?!蹦凶佑行┱痼@:“你確定嗎?”她點點頭:“確定,肯定!”男子從震驚反應(yīng)過來:“你這是何必呢,再說了,你的公司同不同意還是另一回事?!彼涣粝乱痪洌骸耙欢〞獾?。”然后離開,大步流星的走向所在公司的母公司。
另一邊,剛搬完家在家休息的白弦放下電話:“好的,馬上就去?!卑淄ビ行┮苫螅骸澳悴皇切菹幔俊卑紫一卮穑骸白庸酒煜碌乃嚾擞行┦?,我和她關(guān)系比較特殊,當(dāng)面談一下而已?!卑淄c點頭,沒在說什么。
過了一會,白弦和靜花在一個咖啡店碰頭。白弦詢問她有什么事,她直入主題:“我要臨時參加一個演唱會,而且要免費參加?!?/p>
白弦微微皺眉:“為什么?”靜花一臉認真“為了我所愛的樂隊?!彼伎剂讼潞箝_口:“冒昧問一下,你喜歡的樂隊是哪只?我知道你不喜歡說私事,但希望你回答一下?!?/p>
靜花經(jīng)過激烈的思想斗爭后,慢慢開口:“音連樂隊。”白弦愣了一下“:巧了,我也挺喜歡的,不止我,我家里都很喜歡,二女兒還因為這個樂隊開始彈吉他了?!?/p>
靜花很是激動:“真的嗎?” “當(dāng)然,她們風(fēng)格多變的同時還有屬于她們的特色,那種真摯感情是最少見的。”她壓制住情緒:“所以,對于我的要求,可以通過嗎?”白弦點點頭。她心里的石頭落地了,隨后離開。白弦坐了一會兒也離開了。
之后,主辦方定下了時間:“明年,九月?!膘o花點點頭:“知道了”。
另一邊,晚上,在打完針后本應(yīng)該休息養(yǎng)病的榴淺,趁護士換班間隙時翻窗跑出去了。
靜花按照記憶從下午走到晚上才找到了音連樂隊的住所,當(dāng)然,她怎么知道樂隊已經(jīng)解散了,看到這個小房子,內(nèi)心竊喜:“雖然當(dāng)初跟蹤不對,但是至少起作用了,我要親自告訴她們?!彪S后深吸一口氣,打開門,看到房間只有榴淺一個孤單的身影,愣住了。
榴淺在拖地,看到是著名的偶像靜花來了,也愣住了。
靜花率先打破沉默:“其他人呢?”榴淺的臉上難掩悲傷的神色:“樂隊,結(jié)束了?!膘o花壓制住心情:“為什么?”
榴淺坐到沙發(fā)上,靜花也跟著坐下來。榴淺開口:“反正就是演出失敗之后,不歡而散,可能是其他人都有自己的問題沒有處理好吧,明明之前很開心的?!睙o奈的嘆口氣。
這時,靜花才注意到,榴淺臉色就像生了重病一樣,立刻關(guān)心的詢問她:“你是不是生病了?”榴淺點點頭:“不嚴重,發(fā)燒而已,39度。”
靜花稍微松了一口氣:“那也要好好休息,對了,能講一下你們的樂隊的故事嗎?”榴淺低下頭,好像有些抗拒,想了好久,才抬起頭:“好,先從我加入樂隊說起吧?!?/p>
靜花認真的聽著,聽完后,點點頭:“這樣啊,可以講一下你們的第一次live相關(guān)的事嗎,初次live真的很厲害的?!?/p>
榴淺點點頭,繼續(xù)講:“本來,我們沒有想過開live之類的,畢竟我們一對自己的能力不清楚,二,我們隊內(nèi)的水平差距太大,最好的是希,然后是緋櫻和白庭,貝赫斯不太清楚,最差的就是我了?!?/p>
說著榴淺愧疚的低下頭:“如果我的技術(shù)再好點……”靜花連忙安慰:“不要太自責(zé)了,畢竟你身體不好,打鼓也對體力要求高。”
榴淺平復(fù)情緒后本想繼續(xù)講,突然出現(xiàn)一個奇怪的聲音,于是準備離開,卻被靜花一把拉?。骸澳闳ジ墒裁??”她開口:“有些事?!膘o花盯著她:“你不會是魔法少女吧?”她點點頭:“好,那就一起去吧!”靜花和榴淺一起出去。
兩個魔法少女找到“夢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