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許鑫親眼目睹了他們的動作,那畫面如同烙印一般刻在他的腦海里。緊接著……鏡頭緩緩拉近,特寫定格在黎許鑫倉皇奔逃的背影上。他的腳步雜亂無章,卻透著一股拼命向前的急促感?!翱┲?、咯吱”,鞋底與地面摩擦的聲音在這片混亂中顯得格外刺耳,每一步落地都像是要撼動整片大地。身后傳來的喊殺聲猶如潮水般涌來,“嗷——”一聲凄厲呼喊劃破夜空,直沖云霄。嘈雜的聲響此起彼伏,漸漸被拉開距離,可那種深埋心底的恐懼卻絲毫未曾減輕半分。
下一秒,視野被火焰肆虐的畫面占據(jù)?;鸸鉀_天而起,宛若一頭張牙舞爪的野獸,在黑暗中瘋狂咆哮?!班枧尽⑧枧尽?,燃燒的聲音清晰可聞,火星四濺,將整個天空映得通紅。那灼熱的火舌不斷蔓延,逐漸逼近黎許鑫的腳步,甚至能感受到腳下的土地開始微微發(fā)燙。
特寫鏡頭對準他的臉,火光跳躍間,他臉上的表情復雜至極。驚恐、憤怒、決絕交織成一張扭曲的畫卷。汗水順著額頭滑落,滴進眼睛里,刺痛得他瞇起雙眼,但他絲毫不敢停下。每一步奔跑,都像是在與死神賽跑,稍有遲疑便會葬身于這熊熊烈焰之中。突然,他喘著粗氣低聲吼道:“不是……想干嘛??!”聲音嘶啞而帶著絕望,夾雜著風聲和火聲一同消散在空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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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鏡頭切換,場景轉(zhuǎn)為室內(nèi)*
黎許鑫跌跌撞撞地跑回了家。他推開門,像往常一樣換鞋,卻沒有注意到自己的手還在微微顫抖。衣服上的焦痕和撕裂處十分顯眼,但他裝作視而不見,努力讓自己的動作顯得平靜如常。
溫鈺依舊坐在沙發(fā)上,翻看著一本雜志,嘴角掛著淡淡的笑容,仿佛什么都沒有發(fā)生。她抬起頭看了他一眼,隨口問道:“回來啦?”
“嗯。”黎許鑫應了一聲,聲音有些沙啞,但很快掩飾過去。他低著頭,不敢直視溫鈺的眼睛,生怕自己的慌亂會被看穿。屋內(nèi)一片安靜,只有鐘表的滴答聲回蕩在空氣中。表面上看起來,一切都很正常,就像剛才的經(jīng)歷從未存在過一樣。然而,黎許鑫的心臟依然狂跳不止,他知道,自己必須把這一切隱藏好,不能讓溫鈺察覺到哪怕一丁點兒異樣。否則,那些隱藏的秘密可能會徹底崩塌。
“那吃飯吧?!睖剽曌谧琅裕抗馊粲腥魺o地觀察著黎許鑫。黎許鑫注意到了她的注視,卻什么也沒說。
“溫叔。”黎許鑫開口打破了沉默。
“坐,和你商量個事?!睖剽暦畔驴曜樱Z氣溫和。
“什么事……說吧?!崩柙S鑫試探性地問。
“你想交朋友嗎?”溫鈺問。
“當然?!崩柙S鑫點點頭,語氣平淡。
“想換個地方生活嗎?”溫鈺又問。
“換個地方生活……當然。”黎許鑫在想搬家,搬到一個熱鬧的地方,就自然有很多朋友,搬家…正好和溫鈺說的一樣了,有很多朋友的地方,換個地方生活…只有搬家了
“入學申請我已經(jīng)發(fā)了,他們同意了,明天跟著我去上學吧?!睖剽曊f。
黎族的人都很有文采,黎許鑫自然也是。他的知識基本都是溫鈺教的,黎族人的武功、文采都非常好,除了實驗,毫無例外。這次黎許鑫去那根本就是去學實驗的。注:黎許鑫每年都是去考試的,他只是不去學校學而已。
溫鈺沒有管黎許鑫的心情,擦了擦嘴就走了。黎許鑫則愣在原地,喃喃自語:“嗚嗚嗚,天塌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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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鏡頭切換至溫鈺的房間*
溫鈺的房間里燈光柔和,空氣中彌漫著一絲難以言喻的沉重氛圍。她坐在書桌前,手里拿著一張泛黃的老照片,那是黎許鑫父親——黎族族長的遺照。照片上的男人眉目清秀,神情沉穩(wěn),似乎帶著某種無法觸及的威嚴。
黎許鑫和“他”真的很像
溫鈺凝視著照片,目光中閃爍著復雜的情緒,既有懷念,也有不舍,甚至還有一絲隱約的愧疚。她輕輕嘆了口氣,用指尖摩挲著照片邊緣,低聲說道:“我還真是舍不得你呢……”聲音輕柔得幾乎融入了夜色,但她的話音里卻藏著深深的遺憾。
窗外月光灑進來,映在她略顯疲憊的側(cè)臉上。這一刻,她的內(nèi)心仿佛被無數(shù)思緒糾纏,卻又強行壓下所有情緒,只留下一句意味深長的話語懸掛在寂靜的空氣里。
至于黎許鑫…或許還沒緩過勁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