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燼月雙手投降,被她們按著坐在軟榻上喝牛乳茶。
“紅綢十丈,燈籠百盞,鮮花無數(shù)......”
青昭趁著休息,便念起為魏氏祖母不知的壽誕過程:“以上這些已經(jīng)安排了,會在壽誕前三天弄完?!?/p>
“好,我知道了?!?/p>
青昭:“對了女君,祖夫人壽誕,您有想給祖母送什么禮物嗎?”
喬燼月將茶杯放在桌上,聞言抬眸淺笑道:“正想著呢,毫無頭緒?!?/p>
給長輩送禮無非是書畫,茶葉,筆墨詩經(jīng)文書之類的,但這些東西重復率實在太高,喬燼月至今都沒有很好的想法。
“明日上街看看吧?”
喬燼月想了想,壽宴需要準備的東西還有很多。比如說最近天氣見涼,作為女君的喬燼月還需要給男君多備一些衣服。
也不好等到祖母壽誕那日,還讓魏劭穿舊衣服。
青昭點了點頭:“是,女君?!?/p>
次日一早,喬燼月正在對鏡梳妝。
陽光灑在喬燼月的肩頭,屋內(nèi),她坐在梨花木妝臺前,身姿優(yōu)雅。茶霏拿起一把梳子,緩緩的梳理著喬燼月柔順的長發(fā),動作十分輕柔。
茶霏給喬燼月梳了一個高高的發(fā)髻,又點上朱唇,描好眉毛。她本就長得極其出眾,隨意裝扮一下,容貌一下子就讓人覺得十分驚艷。
“男君來了?!?/p>
忽然,院外傳來細碎的腳步聲,喬燼月指尖微頓,側目望了過去。
玄色衣角率先撞入眼簾。魏劭負手而立,腰間掛著一塊玉佩,隨著腳步輕輕晃悠。喬燼月連忙起身,:男君~”
魏劭向她走了過去,看她的時候,明顯愣了一會。
還是喬燼月又問了一句:“您今日怎么有空回來?”
魏劭這才反應過來,喉結微動:“怎么?不想我回來?今日打扮這么好看,準備去那兒???”
喬燼月明顯愣住,后才讓豆蔻給他倒了杯茶:“妾身不是那個意思,今日天氣好了些,妾身想上街看看。”
“馬上就是祖母壽宴了,妾身還沒為祖母挑選一個滿意的禮物呢。便想上街看看,所以才拾掇了一下自己?!?/p>
喬燼月垂眸笑道,忽然又說:“對了,妾身還有一事?!?/p>
魏劭的目光像是春日化不開的晨霧,牢牢的鎖在喬燼月身上:“什么事,你說便罷?!?/p>
“就是妾室初來乍到,不清楚男君的穿衣尺寸。我想上街給男君再裁兩身衣服出來,等壽宴上穿。”
被盯著的滋味有些古怪,喬燼月低垂的眼睫在眼底投下根根分明的陰影,臉色染上紅暈一路向脖子處延伸。
“就這么簡單?”
“對?!?/p>
喬燼月被他看的坐立難安,想要別開目光,卻被他忽然站立的身姿震驚。在他的身下,喬燼月似乎都嬌小了許多。
魏劭帶著薄繭的手把她的臉抬起來,眼底是不易察覺的溫柔。
“男君這是...”
“你不是說要裁衣服,不量尺寸怎么裁衣服?”魏劭的聲音似乎是比平時低了八度,帶著某種蠱惑人心的沙啞:
“你不是不怕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