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太陽沒有那么毒??!都是云彩,輕飄飄的?!?/p>
吳憂走在前頭,臉上蒙著自己的內(nèi)褲,他精神很好,抽空還能看山石上的停留著的蟲子和頑強生長的植物。
后面跟著的一黑一白認(rèn)命的跟在后面,他們脖子上一個左紅一個右紅。吳憂不是虧待自己的主,兩個小點心都愿意讓自己咬,那肯定吸?。?/p>
大男人的怕什么,雖然不太雅觀,吳憂是覺得自己不太雅觀,吸到血就上頭,這簡直就是堪比鴉片!
"喂!瞎子、小花!這里有座雕像!"
吳憂背著背包,屹立于高高的石階上,仰著手臂,強烈的日光從上往下照耀,這一幕真的有種天神下凡的感覺。
“小憂我們馬上過來!”解雨臣和黑瞎子加快步伐。
黑瞎子嘆了一口氣:“你這哥哥地位也不怎么樣啊,現(xiàn)在都不裝乖喊哥哥了?!?/p>
“小憂一直都很乖?!?/p>
“花爺,您濾鏡忒高了吧,不過吳憂確實比吳峫討人喜歡?!焙谙棺诱f著,頂上傳來兩聲催促:“來了來了!”巨大的雕像矗立在巖峰的最頂端,那是三個雕像,看起來像是三只貓頭鷹,身上是極其復(fù)雜的花紋,但是經(jīng)過了多年的風(fēng)吹日曬,早就看不出來了。
“這是什么圖騰嗎?”黑瞎子遮著陽光,他看不太清,他眼睛本來就不行。
吳憂:“你到底真瞎還是假瞎???”
“我.....說來話長,總之這也不是我想瞎的,晚上我能看得見。”黑瞎子解釋了一句。
“不管真瞎還是假瞎,你站過去?!苯庥瓿寂牧伺暮谙棺拥募绨?,示意黑瞎子站到雕像的身邊。
“快去,別影響小花哥哥畫圖?!眳菓n推著黑瞎子站到了雕像下的巖壁上,然后又跑回了解語花身后,專注的看解雨臣畫圖。
“不是,都什么時候了你還想著搞創(chuàng)作?”
黑瞎子提出反抗,卻被吳憂一句駁回:“廢話什么呢,站直了,萎靡不振的,比例都不對了!”
萎靡不振???
黑瞎子覺得自己被冒昧到了,緊接著就是站軍姿般筆直的身影,還擺了個造型。
解雨臣低垂的眸子,仔細(xì)的畫著紙上的東西,黑瞎子見解語花畫的這么認(rèn)真,不免得也有些好奇他畫出來的到底是什么東西。
“真棒!瞎子你過來看!”
吳憂招了招手,黑瞎子瞧著這吳憂翻臉不認(rèn)人的樣子,模樣有些委屈道:“現(xiàn)在怎么不喊哥哥了?”
得到了吳憂大眼睛毫無殺傷力的瞪,黑瞎子把目光轉(zhuǎn)向筆記本,初見圖樣,他還真的被驚艷到了:“行啊小伙,畫的不錯啊——人面鳥?”
“你認(rèn)識?”
黑瞎子勾唇:“你們知道云頂天宮嗎?”
“長白山?”哥倆都有些了解,吳憂和解語花都聽吳峫說過,更別說解雨臣自己查到的也很多。
“可人面鳥不是在云頂天宮嗎?長白山是雪山,這里是塔木陀,可是沙漠?。 眳菓n皺眉,他走近雕像,仔細(xì)的觀察雕像的紋路,他忽然想到了什么:"我記得三青鳥是西王母國的圖騰,在阿寧營地里有人曾經(jīng)說過,那人面鳥和三青鳥之間有什么關(guān)聯(lián)嗎?"
黑瞎子一臉我知道的樣子,他走到吳憂身邊,大手直接撈著人一副哥倆好的模樣,此刻吳憂把內(nèi)褲拽下了早放背包里了:“你問我可就問對人了!人面鳥家就是三青鳥的升級版!”
“那路在哪里?”
吳憂看了一圈沒找到路,只見黑瞎子遞給他一把鐵鏟:“就在這兒,挖吧!”
“我一個人?”
黑瞎子攤手:“那沒辦法,家伙事在你手上,我可只有一把鐵鏟?!?/p>
“我來吧?!苯庥瓿贾鲃幼哌^去,這個時候的解雨臣在吳憂眼里那簡直是金光閃閃。
他就知道還是他花哥最寵著他!
不過吳憂是個大男人的,挖兩下也沒話說,昨天晚上他自己睡的很香,但他一個人睡覺總是滿床滾,他倆睡不睡好從今兒他們萎靡不振的狀態(tài)就能看出來,挖個坑而已:“不用,小花哥哥,我來!”
黑瞎子搶過鏟子:“開玩笑呢小二爺!這挖地的活兒灰大,還是我來吧!”
“不!看不起誰呢?”吳憂犟起來那也是拉不回來,所以干脆一開始就別惹他最好,偏偏黑瞎子還是把年輕人想的都和解雨臣一樣,卻忘了吳憂這個小激狗。
“你行不行啊?一會兒倒了我可就沒尾款了?!焙谙棺訌堉?,有時候他也很無助。
“怎么不行,你起開!小花哥哥你站遠點——”
“小憂,這種活還是讓黑眼鏡來吧,土塵大,昨天的情況不能再犯了!”
解雨臣話音剛落,就看見了吳憂手里多了一枚三角形的金屬骰子:“我又不準(zhǔn)備挖,直接炸不就好了?”
說完,吳憂就把炸彈扔到雕像底下了,還不忘貼心的喊了一句:“哥哥們快跑!”
黑瞎子/解雨臣:“.......”真是刺激!
黑瞎子真的受不了了,鋪天蓋地的石頭快速的往下墜落,吳憂靈活的滑鏟到了一處凸起的峭壁下,年輕人的身體就是好!
他這老人家心臟真的不行了:“小憂,不是說好了提前說嗎?你們年輕人說干就干?拿炸彈炸雕像還是炸自己?。俊?/p>
“剛剛不是告訴你們'快跑'了嗎?”
“你管這叫提前說?”黑瞎子看著外面天崩地裂的樣子,剛剛那三角形炸彈威力不小,他指著人面鳥的雕像:“你看看,頭都快炸掉了!現(xiàn)在怎么出去?”
說時遲那時快,黑瞎子手剛一指出去,那岌岌可危的雕像像是終于支撐不住了,霎時間四分五裂碎的稀巴爛,正中間的山被炸出個大洞,孤零零的,看起來還有些可憐。
“......”黑瞎子尷尬的縮回手指:“這炸的,當(dāng)初建造的工匠來了,都認(rèn)不出來這片垃圾是他造的,你這可是毀壞文物??!”
解雨臣嘆了一口氣,揉了揉吳憂的腦袋:“至少路找到了,也不用擔(dān)心石頭掉下來了?!?/p>
因為整一個炸光了?!昂摺眳菓n覺得這樣很省事??!
不得不說,吳邪和吳憂雖然是兩個極端,但是結(jié)果都是一處壞,一個想要保護文物,結(jié)果到了之后一級損傷;一個簡單粗暴,直接人道毀滅。
幾個人進去了黑漆漆的入口,里面的空氣質(zhì)量還不錯,因為吳憂都沒有咳嗽,并且表示狀態(tài)十分的良好,這也讓另外兩個懸著心的男人把心稍稍的放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