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看著面無表情的沈若初,心中都有些猶豫,但最終還是蔣渝州硬著頭皮出聲詢問:“我們?nèi)齻€,你喜歡誰?”
沈若初連眼神都未曾波動一下,毫不猶豫地回答:“都不喜歡?!?/p>
駱遠初聽到這話,眉頭瞬間擰成一個“川”字,語氣也變得有些不善:“必須選一個?!?/p>
沈若初依舊神色淡然,堅定地說出自己的想法:“我說過,我只喜歡馳淮?!?/p>
蔣渝州聽到這話,心里涌起一陣酸澀與憤怒。
他蔣渝州何時受過這般冷遇?以往那些女人,哪個見了他不是主動獻殷勤,他連正眼都懶得瞧,可沈若初倒好,對他的感情不屑一顧,簡直是……給臉不要臉。
這段時間找不到她,他心急如焚,生怕她遭遇不測,動用各種人脈四處尋找,甚至找得都近乎瘋狂。
正巧遇到同樣在尋找沈若初的駱遠初,兩人一拍即合,聯(lián)手尋找,這才發(fā)現(xiàn)沈若初竟在藍嶼司這里。
當他們匆匆趕來時,看到的卻是那樣曖昧的一幕……
“既然她不選,大家就共享吧?!笔Y渝州咬著牙,語氣冷漠而決絕。
沈若初猛地抬頭,眼中滿是難以置信,她的目光依次掃過蔣渝州、駱遠初和藍嶼司,仿佛在確認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然而,駱遠初和藍嶼司都沒有反駁,顯然他們?nèi)艘呀?jīng)暗自達成了一致。
他們決定共享沈若初一個月,一個月后讓她選出一個,還有至關重要的一點,就是要她和馳淮分手。
沈若初最終“恢復自由”,回到了宿舍。
她與馳淮約定了見面時間,打算和他分手。
第二天,沈若初看著溫柔抱著自己的馳淮,突然有些不忍心。
馳淮是個無可挑剔的好男人,對她真的很好,若她真的是這個世界的人,或許真的會毫不猶豫地與他攜手一生。
然而,她清楚地知道,自己不過是個匆匆過客,這場愛情從一開始就注定是一場虛幻的夢。
“馳淮,我們……分手吧……”沈若初咬了咬牙,艱難地說出了這句話。
她別過頭,不敢直視馳淮的眼睛,害怕自己會在他那滿是深情與震驚的目光中動搖。
“好啊,什…什么?初初,你剛剛說什么?”
馳淮以為自己聽錯了,臉上寫滿了不可置信,他緊緊地盯著沈若初,試圖從她的表情中找到一絲開玩笑的痕跡。
“我不喜歡你了,而且你家庭好,有自己的公司,我們不合適?!鄙蛉舫跤仓^皮,繼續(xù)編造著理由,她的聲音微微顫抖,心里像是被無數(shù)根針扎著。
“不是的,你喜歡我,我不在乎其他的,我知道你喜歡我,初初……”
馳淮急切地說道,他伸手想要抓住沈若初的手,卻被她輕輕避開。
“不,我不喜歡,而且你每天工作都很忙,沒時間陪我,我自己一個人都很孤單?!?/p>
沈若初低下頭,眼眶微微泛紅,這些話就像一把把利刃,不僅刺痛了馳淮的心,也割傷了她自己。
“我,我這段時間談合作,所以忙了一些,之后不會了,我會一直陪著你的,不要分手好不好?”
馳淮的聲音里帶著一絲哀求,他怎么也想不明白,那么愛他的初初,為什么,突然會和他分手。
“不好,我說分手就是分手,以后不要聯(lián)系了。”說完,沈若初再也忍不住眼眶中的淚水,站起身,不顧一切地跑了出去。
她的身影很快消失,只留下馳淮呆愣在原地,滿心的不可置信與茫然。
馳淮望著沈若初離去的方向,久久無法回神。
他不明白,為什么初初會突然提出分手。他了解她,她絕不是那種因為自己忙碌就輕易說分手的人。
為了弄清楚原因,馳淮開始打聽沈若初最近的行蹤。
當他得知駱遠初送她去醫(yī)院、蔣渝州和她一起做膏藥、藍嶼司和她一起演話劇時,他感覺自己像個傻瓜,被蒙在鼓里,所有的真相都在他不知道的地方悄然發(fā)生。
“真是精彩啊,只有我一個人被蒙在鼓里,可笑,真是可笑……”馳淮喃喃自語,臉上滿是自嘲的苦笑。
自那之后,沈若初便整日把自己關在宿舍里,不吃不喝。
儼然一副我失戀了,我很難過的樣子。
三天后,沈若初終于鼓起勇氣,叫來了駱遠初、蔣渝州和藍嶼司。
她看著眼前的三個男人,深吸一口氣,說道:“我選蔣渝州?!?/p>
別問為什么,就因為他攻略進度最低。這是她的任務,也是她必須做出的選擇。
沈若初笑著走向蔣渝州,親昵地摟住他的胳膊,說想搬出去和他一起住。
她說別問為什么,不代表其他人不問。
駱遠初看著女孩選擇其他人,整個人神情有些陰郁,“為什么?”
藍嶼司也死死盯著沈若初,等著她說出原因。
“……可能…因為他身體好吧……”
蔣渝州愣了一下,然后笑了。
她夸他厲害呢,哈哈哈哈還是比駱遠初和藍嶼司,他現(xiàn)在很爽。
而駱遠初和藍嶼司怎么想也沒想到,居然是這樣一個原因,這已經(jīng)不僅僅說他們性格不讓蔣渝州討沈若初喜歡了。
更是觸及到他們作為男人的尊嚴了。
她沒有管其他兩個男人難看的臉色,拉著蔣渝州的手,示意他離開。
蔣渝州簡直要高興死了,他迫不及待地抱起沈若初,仿佛擁有了全世界。
回到蔣渝州的家,蔣渝州看著坐在床上的沈若初,心中的火焰越燒越旺。
一想到從今往后,她就是自己的了,他就抑制不住內(nèi)心的激動,渾身發(fā)熱。
蔣渝州猛地將沈若初壓在床上,開始瘋狂地發(fā)泄著自己的喜悅與激動。
沈若初只能默默承受,而當蔣渝州發(fā)現(xiàn)沈若初開始迎合他時,他更是興奮得難以自持,感覺自己像個情竇初開的毛頭小子。
凌晨,一切終于結束。
蔣渝州溫柔地抱起沈若初,走進浴室,小心翼翼地幫她清洗干凈,然后又將她抱回床上,緊緊地摟在懷里,仿佛這樣就能將她融入自己的生命。
然而,就在蔣渝州沉沉睡去之后,沈若初突然感到一陣劇痛從腹部傳來。
她臉色蒼白,冷汗如雨下,床單上漸漸暈染開一片刺目的血色。
不知過了多久,沈若初再也支撐不住,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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