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蔣渝州神清氣爽地坐起身,習(xí)慣性地伸手想要將沈若初摟進懷里。
然而,他卻感覺手下一陣濕潤,疑惑地拿出來一看,頓時臉色大變——是血!
蔣渝州驚恐地掀開被子,只見沈若初面色蒼白如紙,身下早已被鮮血染紅。他的心猛地一縮,仿佛被一只無形的大手緊緊攥住。
“不,怎么會這樣……”蔣渝州顫抖著聲音,一把將沈若初抱起來,沖出門外,朝著醫(yī)院狂奔而去。
“醫(yī)生,醫(yī)生……救救她……”蔣渝州沖進醫(yī)院,聲音里滿是焦急與恐懼。
他在手術(shù)室門外不停地踱步,眼睛死死地盯著那盞亮著的手術(shù)燈,心中像被無數(shù)根針扎著。
他怎么也想不明白,昨天還好好的沈若初,怎么會突然變成這樣。
難道是因為昨天自己太粗暴了?這個念頭一旦出現(xiàn),便在他心中生根發(fā)芽,讓他陷入了無盡的自責(zé)與痛苦之中。
兩個小時仿佛無比漫長,終于,手術(shù)室的燈暗了下來。
醫(yī)生推著昏睡的沈若初走了出來,表情嚴(yán)肅地對蔣渝州說道:“蔣少,這位女士是流產(chǎn)了,而且她身體較差,這一次對她的身體傷害挺大的,以后可能很難懷孕了?!?/p>
蔣渝州只感覺腦子“嗡”的一聲,整個人像是被抽去了所有力氣,差點向后倒去。
他呆呆地站在原地,眼神空洞,心中充滿了悔恨與痛苦。
“蔣少,還希望你保重,畢竟這位女士還需要你照顧。”醫(yī)生說完,便轉(zhuǎn)身離去。
蔣渝州望著沈若初那蒼白的面容,淚水不由自主地奪眶而出。
他輕輕握住她的手,喃喃自語:“初初,對不起,是我害了你……”
這家醫(yī)院,駱家和藍家皆有投資,駱遠初和藍嶼司很快便知曉了沈若初流產(chǎn)的噩耗。
彼時,駱遠初正在辦公室里審閱文件,電話鈴聲突兀地響起,打破了室內(nèi)的寂靜。
當(dāng)聽筒里傳來那令人震驚的消息,他手中的鋼筆“啪”的一聲掉落在桌面上,墨水在文件上暈染開來,宛如他此刻混亂不堪的心境。
幾乎沒有絲毫的猶豫,他猛地站起身,椅子被帶倒在地,發(fā)出沉悶的聲響。
他顧不上這些,匆忙抓起外套,大步流星地朝著醫(yī)院趕去。
與此同時,藍嶼司正在家鋼琴。手機的震動讓他微微皺眉,看到來電顯示,他的神色瞬間變得凝重。
簡單交代了幾句后,他便匆匆離開,一路上,他的腦海中不斷浮現(xiàn)出沈若初的面容,心中滿是焦慮與擔(dān)憂。
兩人幾乎是前后腳趕到了醫(yī)院。他們都懷揣著同樣的想法,心中篤定那個尚未謀面的孩子是自己的骨血。
明明昨天還能看到沈若初鮮活的模樣,怎么今日就……流產(chǎn)了?
他們快步來到沈若初的病房,入目便是躺在病床上昏睡的她,面色如紙般蒼白,毫無血色。
駱遠初只感覺心臟像是被一只無形的大手緊緊攥住,疼得他幾乎喘不過氣來。
他幾步上前,猛地拎住蔣渝州的衣領(lǐng),雙眼圓睜,大聲質(zhì)問道:“怎么回事?發(fā)生了什么?為什么會……流產(chǎn)?”
他的聲音因為憤怒和焦急而變得沙啞,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
蔣渝州面色晦暗如泥,嘴唇微微顫抖,許久才嘶啞著開口:“昨天我們做了一整晚,然后就……”
他的聲音越來越低,頭也垂得更低,仿佛不敢直視駱遠初憤怒的目光。
“你!”駱遠初聽到這個理由,一股怒火直沖腦門,理智瞬間被沖垮。
他掄起拳頭,對著蔣渝州的臉狠狠砸了過去。
蔣渝州的嘴角頓時溢出一絲鮮血,身體也因為這一拳的沖擊力而向后踉蹌了幾步。
但他沒有反抗,只是默默地承受著這一切,眼神中滿是痛苦與自責(zé)。
藍嶼司聽到蔣渝州的話,也沖了上去,加入了對蔣渝州的“討伐”。
你一拳我一拳,拳頭落在蔣渝州身上,發(fā)出沉悶的聲響。
蔣渝州就那樣站在原地,任由他們發(fā)泄著怒火,不做任何的抵擋。
不知何時,沈若初緩緩睜開了雙眼。
她雙目無神地望著天花板,眼神空洞而茫然,仿佛周圍發(fā)生的一切都與她毫無關(guān)聯(lián),她的靈魂早已游離于這個世界之外。
藍嶼司率先注意到了沈若初的蘇醒,他停下手,愣在了原地。
其他兩個男人也順著他的目光看了過去,這才發(fā)現(xiàn)沈若初已經(jīng)醒了。
蔣渝州見狀,狼狽地爬到女孩的床旁,雙手緊緊地握住沈若初的手,聲音帶著哭腔:“對不起初初,對不起,都是我不好,你打我你打我……”
他的臉上寫滿了愧疚與痛苦,淚水在眼眶中打轉(zhuǎn)。
蔣渝州看著沒有一絲反應(yīng)的女孩,心中像是被千萬只螞蟻啃噬著,難受得無法呼吸?!俺醭酰覀兘Y(jié)婚吧,我負責(zé),我們以后還會有孩子。”
他幾乎是帶著乞求的語氣說道,仿佛這樣就能彌補他犯下的過錯。
蔣渝州說完,沈若初才有了一絲反應(yīng),她的嘴唇微微動了動,虛弱地吐出兩個字:“孩子?”
她的聲音細弱如蚊蠅,眼神中滿是不可置信。
駱遠初看著女孩那疑惑而又絕望的表情,心中一痛。
他猶豫了片刻,還是緩緩走上前,艱難地開口:“初初,你流產(chǎn)了……”
他的聲音很輕,卻如同重錘一般,狠狠地砸在了沈若初的心上。
聽到男人的話,沈若初緩緩轉(zhuǎn)過頭,不再看他們?nèi)齻€。
她靜靜地躺著,沒有任何反應(yīng),仿佛變成了一尊沒有生命的破布娃娃。
三個男人看著她這般模樣,心中皆是一陣心驚膽戰(zhàn),他們不知道該如何安慰剛剛失去孩子的她。
接下來的一個月里,駱遠初、藍嶼司和蔣渝州三個人輪流陪伴在沈若初的身邊。
他們誰都沒有提及未來該怎么辦,只是默默地、細心地照顧著她。
看著三個小心翼翼的男人,沈若初在腦海里問著系統(tǒng),“一一,進度如何了?”
【叮!系統(tǒng)查詢中……攻略進度如下:
駱遠初當(dāng)前攻略進度:89%
蔣渝州當(dāng)前攻略進度:90%
藍嶼司當(dāng)前攻略進度:85%】
清脆的電子音在腦海里響起。
“成功一個了,還不錯?!?/p>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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