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隆坡貧民窟。

7歲的馬來西亞數(shù)著鐵罐里的玻璃彈珠

"第17顆。"她對著月光舉起血紅的珠子，身后突然傳來腳步聲。

12歲的新加坡站在陰影里，白襯衫一塵不染，金絲眼鏡后的目光像臺掃描儀："概率上說，你活不過明晚。"

她反手將彈珠射向他眉心："賭嗎？"

（那顆珠子現(xiàn)在嵌在他的機械心臟里，隨著脈搏跳動）

2005年，地下軍火市場。

馬來西亞把槍管塞進叛徒嘴里，轉(zhuǎn)頭對新加坡說：“賬本”

他擦著鏡片上的血："你父親剛買通警察，準備燒掉這里。"

爆炸聲從遠處傳來，熱浪掀翻她的劉海。她咧嘴一笑，打火機拋向油罐："那得先燒掉他的金庫。"

火光中，新加坡的數(shù)據(jù)庫自動更新：

「監(jiān)護人清除計劃」→ 完成*

（當晚她高燒不退，而他第一次算錯概率——本該致命的傷口，結(jié)成了她鎖骨下的疤）

2018年，蘇黎世手術(shù)室。

麻醉失效時，馬來西亞看見新加坡正在給自己注射腎上腺素，他的白襯衫被機械心臟的冷卻液染藍。

"85%存活率。"他聲音嘶啞，"但你會疼。"

她扯掉輸液管，染血的手指在他鏡片上畫叉：“不如賭我能忍多久？”

（后來那臺心臟監(jiān)測儀記錄的數(shù)據(jù)讓德震驚——她的痛覺神經(jīng)敏感度是常人的3倍，卻能在子彈貫穿腹腔時笑出聲）

現(xiàn)在，馬來西亞的彈珠罐空了。

"最后一顆。"她晃著植入胸腔的微型核熔爐，"賭它先炸死我，還是你的機械心先停跳？"

新加坡的鏡片反射著冷光："誤差率37%，但——"他忽然摘下眼鏡，"我押你贏。"

（安全屋監(jiān)控顯示：那晚他的心跳首次突破安全值，而她偷走了他第14副眼鏡的右鏡片——里面刻著1993年的貧民窟坐標）

——"我們一個計算概率，一個制造意外，卻都輸給了那年月光下的彈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