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南北冥走后,公子攜我們,速速回了營帳。
商量接下來的應對之策——
如果只有宮冥姽婳,公子相信自己是可以,與她不分伯仲。
怕的是,南冥宮主與北冥掌門的聯(lián)合,一個公子尚可以應對。
兩個,公子如何以一勝二?
誰能夠是,北冥欲女的對手,去拖住北冥,讓公子先與南冥決斗。
這是個問題……
很是頭疼。
在座的各位,多為男子,功力深厚者,也為男子。即便是功厚心定的老者,去與北冥欲女交手,只要異性相吸陰陽相克,也未必能夠避開北冥的媚功影響。
那么,對抗北冥,最適宜女子上陣,陰陰相斗,不牽制己身。可是在座的各位,縱眼整個江湖武林,能與北冥欲女掌門北冥泫舞不出其二的,大概也只有,南冥宮宮主。
且不說整個江湖,都很難找出能與北冥泫舞對武的女子,即便有女子以多勝少去對戰(zhàn)北冥泫舞一人,然而南椿候長女羞憤自殺一死,早已傳遍江湖……
何人,又敢赴南珠荌的前車之鑒?
這年代,自古女子清白,堪比命!
舍命,也不愿,自取其辱。。
公子陷入難思,即便有他來親自對戰(zhàn)北冥掌門,而南冥的宮冥姽婳,依舊是與北冥一樣的狠毒,也是找不到合適的人選,來拖耗南冥的。
除非,用調(diào)虎離山之計,把她們分開!
靈光一現(xiàn)間,公子突然覺得這個方法煞是可取。
只是,如何去,實現(xiàn)它呢??
夜晚,公子依舊與幾位謀士,在曹營謀劃。
靈山穆安和公子幾位,都緊盯了昆山的一個脈系。
這里地勢險峻,徒壁生崖,陡峭萬分。
但凡引君入甕,便能四面八方將其包圍,讓南北冥的任一教主插翅難飛。
只能停留在原地,要么,殺光所有人重獲自由。
要么,四面楚歌圍困之境,腹背受敵。
這個辦法,極為冒險!
一旦實施,成功引了任一教主前往。
勢必,要決一死戰(zhàn)!
你生,我死……
你死,我生!
靈山穆安和公子,實在很難拿那么多江湖志士的生命開玩笑。
這不是一場極具危險的冒險,而是一場壓上所有人生死的……賭注!
公子的心很亂,雖然一統(tǒng)天下復興前宋,一直是他一直以來的愿望。
也是他終生的任務,只要他體內(nèi)一刻還流淌著前宋的血,他注定是為,這件事而生的。
只是,拿上那么多人性命的結果,很可能是,全軍覆沒你死我死的兩敗結果。
宋朝未復興,便已先身死,又何談……復興?
尤其是,里面可能還有,柔兒的性命……
柔兒,勢必要和他同生死的。
他又如何忍心讓柔兒一廂廝守,還不了,她一個長相廝守的心愿?
更可悲是,如今行軍至此,天下在看,如果此刻無功而返,日后如何得到百姓的威望。
那么多雙眼睛在看著……
現(xiàn)如今,腹背受敵,前不得退不得。
公子……甚至有些后悔,此刻貿(mào)然的起兵舉反,他以為這是攻打南北冥收復天下的最佳時機。
沒想到,還是低估了南北冥的實力……
正想著,幾個黑衣人,乘著夜色閃現(xiàn)身前。
“誰?”公子本能警覺,折扇就要打開!
“英雄莫要誤會,我等也是聽聞武林盟主響應,特意前來趕往支援。”來者四五人,紛紛跪下,在夜色里,一身黑。
“你等,何門何派?”公子正色,在這危機關頭,萬萬不能疏忽對盟友的審查。
“我等,江湖鬼毒門派,坐下弟子。”身影高大黑衣人流利道。
“如何證明?”公子挑眉。
“好說?!鄙硇胃叽竽凶恿⒖虖目诖锬贸鲆粋€匣黑盒子,“我等祖上一輩,歷來以研毒揚名,旁精旁道,南冥宮主此刻已身中蠱毒,只要以公蠱催之,必毒發(fā)!”
“你……如何知道,她已中毒?”公子皺眉,此等大事,他竟未曾發(fā)覺。
“閣下是正義之人,如何知曉旁門偏術?!焙谝履凶有Φ?,“在下,可是毒門后人?!?/p>
“行,我姑且信你!”公子淡定收下匣黑盒子,公蠱就藏在其中。
“我等鬼毒門派,愿追隨武林盟主!”高大男子攜四弟子,齊跪表決心。
本來公子憂思,如何去分散南北冥兩人。
此刻,有鬼毒門派弟子相助,道出南冥宮主中蠱一事。
便,猶如與虎添翼,勝算多了一籌。
公子決定冒險一搏,破釜沉舟……
“教主回來了……”溫泉欲女恭立在一旁。
北冥泫舞剛打了個架,只覺全身清爽,運動運動,活動筋骨。
只可惜這一身衣裳滿是灰土,她又素來最厭臟亂。
便回宮第一件事,先是好好地去欲女心泉把身上好好洗一遍。
溫熱的氤氣,舒坦著北冥泫舞的身子,果然毛孔都張開了的輕松。
她捉摸著,魏璋修顏殿下,剛她回來路過他殿的時候,看見他正在醺酒。
這孩子,她從小看到大,像長輩,也如親姐,不行……待會她可得,好好安慰這孩子。
念此,北冥泫舞令道:“薰依”
“宮主”溫泉服侍的欲女,立立半跪在一旁。
欲女掌門裸露的身體,從溫泉踏出,光潔絲滑的綢緞奶肌,不沾露珠,滴答滴答的香浴水,從酥軟的渾圓上淌下,滑下一道格外凹凸的曼妙曲線。
北冥泫舞身姿柔美,環(huán)肥燕瘦,腰細如纖,豐腴成韻。
真真……是男人夢寐以求的,身材!
誰都想要,那盈盈一握的細細腰肢……
誰都想要,那按耐不住的豐腴飽滿……
誰都想要,那纖細柔軟的腰肢,和那雙手握不住的豐滿。
北冥泫舞,真的是五億少男的夢想,男人的克星終結者。
尤其是,那鵝臉膩脂,鼻挺如梁,櫻紅小唇。
北冥泫舞輕輕穿好衣服,在溫泉欲女的服侍下。
衣敞開半,酥胸半露,欲女掌門穿成這樣,是要勾引誰?
她今日可是特意穿了一件薄的衣物,光影若現(xiàn),她的曼妙身姿就微透出來,朦朦朧朧,看不真切,又勾人魂魄。
圓潤飽滿,晶瑩剔透。
那個孩子……
她可得,好好,安慰安慰!
魏璋修顏半躺在雙人寶座椅上,衣胸敞露,露出里面結實的紋理肌。
大殿門開半掩,不時有冷風吹進來,他正細細品著上等的干紅貢品葡萄酒。
艷紅的液體,在晶透酒杯輕輕晃動……
像極了,這夜的鬼魅和沉淪。
北冥泫舞著半透的輕薄黃裳,蓮步走來,輕輕跨過這檻門——
細小的碎步,踩著三寸金蓮繡花鞋。
一點點,走進……
魏璋修顏半瞇著眼,凝望北冥泫舞今日格外的風姿綽約!
北冥泫舞巧笑而至,眸間盡是魅惑之色。
剛沐浴完的美人香氣,還微微透過衣裳。
吸入到,魏璋修顏殿下,敏感的嗅覺中。
絲絲入味,聞來,有一絲媚誘之色。
“你怎么來了?”魏璋修顏斜瞇歪頭。
“來看看殿下,不行嗎?”北冥泫舞亦是聲音嬌柔。
“呵,你可真是有閑情雅致。”魏璋修顏淡笑道,輕咪一口紅酒,“外面都打到了昆侖山下,你卻有心思與我調(diào)戲?”
“不都被屬下打了回去?”北冥泫舞得意略笑,順勢靠在了魏璋修顏身上。
一把金鳳紋龍的雙人寶座椅,兩人倚座而臥。
雙雙側躺,姿勢,極其曖昧。
北冥泫舞躺在他身上,嫵媚的嬌手在他胸前衣襟敞開的結實上,慢慢撫摸游走……
魏璋修顏一把抓住她雙手,笑眼微瞇:“可是作何打算,對近日?”
北冥泫舞冷笑:“借刀殺人,金蟬脫殼?!?/p>
“哦,說來聽聽?”魏璋修顏饒有興趣將手枕在頭上,當做枕頭,任憑欲女掌門躺在他胸間。
北冥泫舞亦是勾笑:“我派了五名弟子,去給武林盟軍獻禮。禮品是……克制宮冥姽婳的公蠱!”
“有意思?!蔽鸿靶揞伷芬豢诩t酒。
宮冥姽婳繼續(xù)得意:“待宮冥姽婳毒發(fā),你我逃離昆山,對外欲女滅亡,實則,金蟬脫殼……”
好一個一箭雙雕,借盟軍之手,不僅鏟除了南冥勢力。
而且,退居幕后保存實力的她們,擇日,再卷土重來未可知!
北魏的勢力,一直由昆山北冥欲女一派,在保存……
北冥泫舞輕輕挑逗開,魏璋修顏胸前敞開的衣襟,眼看就要向下游走。
魏璋修顏輕捏起北冥泫舞絕美的媚世容顏,那是天下多少男人,夢寐以求的服侍!
他眼神溫柔,輕輕說:“這不是你義務,你只是我屬下?!?/p>
北冥泫舞亦淡道:“整個欲女派都是殿下的,我們皆屬于殿下……”
在她心中,殿下才是這所有昆山欲女的真正所有者,她們皆是他的屬下。
既是他的屬下,即便是讓全山的欲女去以身侍奉殿下,那……難道不是屬下,該做的嗎?
即便,她們是全天下男人的夢想……
但服侍主子,理所當然是自己的義務。
還記得,自她幾歲記事之日,祖上掌門便領北魏遺孫魏璋修顏至她身前,告訴她,這是她一生的主子,整個北冥欲女的夢想和必須守護,要她,用自己的一生,去保護好遺孫。
這就是她的宿命,打小,她就和殿下玩在一起,在少不更事的時日,經(jīng)常做著這些閨房秘事,與他交合相互提高功力。她一手帶著他長大,如姐如母,這些親昵之事,對她和他,不過兒時的尋常之事,又何須避諱。
只要他需要,她隨時可以給,她需要,他也一樣。
這樣的習慣,從兒時的一起長大就開始了……
念此,北冥泫舞捧起殿下的臉頰——
眼看著,就要吻上去……
剎那之間!
魏璋修顏突然想起。
那一晚的柔柔,也是這般嬌嫩。
他摟著她的纖纖細腰,卻無緣去真正品嘗。
在北冥泫舞即將吻上的一剎那。
魏璋修顏,本能別過頭。
兀自,從雙人寶座上站起了身。
“夜很涼,你穿好衣服?!钡钕旅鏌o表情說。
北冥泫舞淡笑:“殿下真是變了,為了一個女人,如此專情了嗎?”
魏璋修顏不語,他也不知道。自幼他百草叢中過,卻突然……很排斥!
除了她以外的,其他女人。
北冥泫舞笑道:“如今你竟為了一個女人,放棄與人的交合精修,看來,真是動心了。”
魏璋修顏心很亂,他不敢承認是否是因那個得不到的女人才有的改變,便道:“我已經(jīng)很強了,不需要再交合了?!?/p>
“不,你是為了她!”北冥泫舞從雙人座上慵懶起床,其實,內(nèi)心挺替殿下高興。
終于有一個人,可以住進殿下的心里……
讓向來不知情為何物的孩子,懂得了什么是專情。
她自幼看著殿下長大,自然無非分之想地替他開心!
這個女孩子,她一定,要找到……
“喂,你干嘛?”魏璋修顏問。
“夜深了,回宮睡覺!”北冥泫舞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