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懿復(fù)位后,宮中風向驟變。
曾經(jīng)趾高氣揚的阿箬,如今走在宮道上,連灑掃的粗使宮女都敢對她指指點點。
"喲,這不是慎嬪娘娘嗎... 更多精彩內(nèi)容,盡在話本小說。" />
如懿復(fù)位后,宮中風向驟變。
曾經(jīng)趾高氣揚的阿箬,如今走在宮道上,連灑掃的粗使宮女都敢對她指指點點。
"喲,這不是慎嬪娘娘嗎?怎么今日沒坐轎輦,反倒自己走路了?"一個小宮女故意揚高了聲音,引得周圍人低低發(fā)笑。
阿箬臉色鐵青,指甲深深掐進掌心,卻不敢發(fā)作。她心里清楚,自己已經(jīng)成了眾矢之的。
"這群賤婢!若放在從前,本宮定要她們跪到膝蓋流血!" 她咬了咬牙,加快腳步離開。
回到寢殿,她剛坐下,貼身宮女便慌慌張張地跑進來:"娘娘,不好了!老爺……老爺他……"
"阿瑪怎么了?"阿箬猛地站起身,心跳如擂鼓。
"桂鐸大人在治水時,被山上滾落的巨石砸中……當場身亡了!"
阿箬眼前一黑,踉蹌著扶住桌角,耳邊嗡嗡作響。
"怎么會……阿瑪一向謹慎,怎會突然出事?難道是……" 她不敢再想下去。
很快,李玉奉皇命前來,面無表情地遞上一千兩銀子:"皇上體恤桂鐸大人為國捐軀,特賜撫恤銀兩。"
阿箬顫抖著接過,心中一片冰涼——皇上連一句安慰的話都沒有,仿佛她阿瑪?shù)乃?,不過是輕飄飄的一樁小事。
迎春家宴,嬪妃們依次入席。
阿箬強撐著笑容,卻見眾人紛紛避開她的目光。
皇上端坐上首,神色莫測。
"今日迎春,朕為諸位愛妃備了些薄禮。"弘歷淡淡開口。
李玉帶著太監(jiān)們捧著錦盒一一呈上。嬪妃們打開后,皆是東海明珠,圓潤生輝,唯獨阿箬的錦盒里,靜靜躺著一包朱砂。
"啊!"阿箬驚叫一聲,手一抖,錦盒"啪"地摔在地上,朱砂灑了一地,宛如鮮血。
她臉色慘白,渾身發(fā)抖,幾乎要從椅子上滑下去,心中卻想著 ,皇上知道了……他全都知道了!
弘歷冷冷掃她一眼:"慎嬪,朕的禮物,不合你心意?"
阿箬強撐著跪下:"臣妾……臣妾手滑,求皇上恕罪!"
"手滑?"弘歷冷笑,"還是做賊心虛?"
殿內(nèi)瞬間安靜得可怕。
弘歷目光如刀:"阿箬,當年你指認嫻妃謀害皇嗣,到底是真是假?"
阿箬冷汗涔涔:"臣妾……臣妾記不清了……"
"記不清?"海蘭突然開口,眼中含淚,"姐姐在冷宮受盡折磨,你一句'記不清'就想搪塞過去?"
嘉嬪眼珠一轉(zhuǎn),立刻附和:"是啊,嫻妃娘娘在冷宮中毒,恐怕也是你所為吧?"
阿箬慌亂搖頭:"不是臣妾!臣妾冤枉!"
如懿緩緩站起身,聲音平靜卻字字誅心:"阿箬不過是個宮女,如何能買到那么多朱砂?又如何能輕易謀害兩位皇嗣?這背后,定有人指使。"
阿箬下意識抬頭,朝皇后方向看了一眼,卻對上皇后冰冷的目光,嚇得立刻低頭。完了……皇后不會保我的。
皇后猛地拍案:"阿箬!你膽大包天,竟敢謀害皇嗣,陷害嬪妃!"
玫貴人和儀貴人早已紅了眼,沖上來揪住阿箬的頭發(fā),狠狠扇了她幾個耳光。
"賤人!還我孩兒命來!"
"你這毒婦!不得好死!"
阿箬被打得發(fā)髻散亂,嘴角流血,哀嚎著求饒。
弘歷冷眼旁觀,直到兩人被拉開,才淡淡道:"把阿箬押到養(yǎng)心殿偏殿,朕要親自審問。"
李玉立刻帶人上前,拖走了癱軟如泥的阿箬。
皎月白親親們,感冒有些嚴重,這周都是一更,下周會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