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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離奇命案與詩稿

桃夭竊君心

"死者男性,四十歲左右,身著六品官服..."

裴景煜的聲音在昏暗的室內(nèi)顯得格外清晰。阮桃夭蹲在尸體旁,強(qiáng)忍著腐臭氣味,仔細(xì)觀察。

這是他們"師徒協(xié)議"的第七天,也是裴景煜第一次帶她親臨命案現(xiàn)場。死者是工部一位主事,被發(fā)現(xiàn)吊死在自家書房,表面看是自縊,但脖頸處的勒痕卻有些蹊蹺。

"你怎么看?"裴景煜問道。

阮桃夭沒有立即回答。她輕輕抬起死者的手,仔細(xì)檢查指甲縫:"有泥土...還有一絲紅色顏料。"她又翻開死者衣領(lǐng),"看這里,后頸處有輕微擦傷,像是被什么東西硌過。"

裴景煜眼中閃過一絲贊賞:"繼續(xù)說。"

"不是自殺。"阮桃夭站起身,聲音篤定,"死者指甲里的泥土和顏料顯示他死前曾劇烈掙扎,可能抓傷了兇手。后頸的傷痕..."她頓了頓,"應(yīng)該是被某種帶花紋的硬物壓迫過。"

裴景煜從袖中取出一個小布袋:"我在房梁上發(fā)現(xiàn)了這個。"

布袋里是一截斷裂的玉佩,邊緣沾著血跡,玉上雕刻著精美的云紋。阮桃夭接過一看,瞳孔驟縮——這云紋她認(rèn)得,是父親書房里那套文房四寶的圖案!

"這玉..."

"工部侍郎專屬。"裴景煜意味深長地看著她,"你父親也有類似的一塊。"

阮桃夭胸口如壓了塊大石。又是父親...她想起那本賬冊,那些密信,還有母親不明不白的死...

"不一定是他。"她聽見自己干澀的聲音,"同樣的玉佩可能有很多..."

"確實。"裴景煜沒有追問,轉(zhuǎn)而指向死者脖頸,"看這勒痕,兩端深中間淺,說明是被從背后勒斃后偽裝成自縊。"

阮桃夭強(qiáng)迫自己集中精神分析:"兇手應(yīng)該是死者熟悉的人,才能在他毫無防備的情況下近身..."

"而且力氣不小。"裴景煜補(bǔ)充,"死者體型魁梧,能制服他需要相當(dāng)?shù)捏w力。"

兩人默契地交換了一個眼神,同時想到——工部侍郎阮正廉,身材高大,武藝不凡。

勘查結(jié)束,回程的馬車上,阮桃夭一直沉默。裴景煜也沒有說話,只是不時看她一眼。直到馬車停在大理寺門口,他才開口:

"今日表現(xiàn)不錯。"他遞過一塊素白手帕,"擦擦手。"

阮桃夭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指尖沾了些許死者指甲里的紅顏料。她接過手帕,突然意識到這是裴景煜隨身攜帶的私人物品,上面還帶著淡淡的沉香味。

"謝謝。"她低頭擦拭,心跳莫名加速。

"明日有空嗎?"裴景煜突然問,"我書房有些案卷,可能對你查母親的事有幫助。"

阮桃夭抬頭,對上他深邃的眼眸。那里面沒有試探,只有真誠。她輕輕點頭:"好。"

——

裴府書房比阮桃夭想象的更簡樸。四壁書架,一張寬大的紅木案幾,上面整齊堆放著卷宗和筆墨。唯一稱得上裝飾的,是墻上掛著的一幅山水畫。

"坐。"裴景煜指了指窗邊的矮榻,"我去取案卷。"

阮桃夭坐下,目光不經(jīng)意掃過案幾。一疊詩稿吸引了她的注意——那字跡熟悉得讓她心頭一顫。她忍不住起身走近,果然,紙上清麗飄逸的字跡,正是母親蘇清婉的手筆!

"這是..."

"你母親的詩。"裴景煜不知何時已站在她身后,手里捧著一摞泛黃的紙張,"十年前她與我母親是閨中密友,常有詩詞往來。"

阮桃夭接過詩稿,手指微微發(fā)抖。紙上墨香早已消散,但那熟悉的字跡卻讓她眼眶發(fā)熱。她從未想過,會在這種地方看到母親的遺墨。

"你母親...是怎么去世的?"她輕聲問。

裴景煜眼神一暗:"病故。十年前那場時疫,奪走了很多人的性命。"他頓了頓,"包括我父親。"

阮桃夭敏銳地注意到他語氣中的異樣:"只是時疫?"

裴景煜沒有立即回答。他走到書架前,取下一本舊冊子:"這是當(dāng)年太醫(yī)院的記錄。我父親和你母親的名字都在其中,但..."他翻開一頁,指著上面的墨跡,"這里明顯被人修改過。"

阮桃夭湊近看,果然,記錄死亡原因的"時疫"二字墨色較深,像是后來添加的。她突然想到什么:"你懷疑...他們是被害的?"

"我不確定。"裴景煜合上冊子,"但十年前那場所謂的'時疫',死的全是與戶部貪污案有關(guān)的人,包括你外祖父。"

阮桃夭腦中閃過一個可怕的念頭:"如果我父親也參與其中..."

"現(xiàn)在下結(jié)論為時過早。"裴景煜輕輕按住她的肩膀,"但我會幫你查清真相。"

他手掌的溫度透過衣料傳來,莫名讓人安心。阮桃夭抬頭,正對上他專注的目光。那一刻,她幾乎想將所有的秘密都告訴他——關(guān)于她夜探父親書房,關(guān)于"桃花大盜",關(guān)于她這些年暗中收集的每一條線索...

"大人!"門外突然傳來急促的敲門聲,"圣上急召!"

裴景煜皺眉:"何事?"

"'桃花大盜'又出手了!這次偷的是劉閣老家!"

阮桃夭心頭一跳——劉閣老,正是她繼母劉氏的伯父!

裴景煜迅速拿起官帽:"我得立刻進(jìn)宮。你..."

"我該回去了。"阮桃夭將母親的詩稿小心折好放入袖中,"多謝裴大人。"

裴景煜點頭,臨出門前突然回頭:"明日老時間,茶館見。"

——

阮桃夭剛回到自己院子,春鶯就慌慌張張地迎上來:"小姐,您可算回來了!夫人派人來問了好幾次,說您要是回來立刻去見她!"

阮桃夭心頭一緊:"出什么事了?"

"不知道,但夫人臉色難看得很..."春鶯壓低聲音,"還有,二小姐身邊的翠兒鬼鬼祟祟地在咱們院外轉(zhuǎn)悠一下午了。"

阮桃夭瞇起眼睛??磥韯⑹弦呀?jīng)起疑了。她迅速換了衣裳,將詩稿藏好,又往袖中塞了一小包藥粉,這才往主院走去。

劉氏端坐在正廳,臉色陰沉。阮梨落站在一旁,眼中閃著幸災(zāi)樂禍的光。

"母親找我?"阮桃夭怯生生地行禮。

"跪下!"劉氏厲喝,"說!這些日子你偷偷出府,都去見誰了?"

阮桃夭"惶恐"地低頭:"我、我沒有..."

"還敢狡辯!"劉氏猛地拍案,"梨落的丫鬟親眼看見你上了裴府的馬車!"

阮桃夭心跳加速,但面上不顯:"那是...那是因為我前日在街上暈倒,恰逢裴大人路過,送我回來。今日是去道謝..."

"胡說!"阮梨落尖聲道,"你分明是去私會!不要臉的賤人!"

劉氏冷笑:"好,很好。既然你不見棺材不落淚..."她拍了拍手,一個婆子押著春鶯走了進(jìn)來。小丫鬟臉上赫然一個鮮紅的掌印!

"春鶯已經(jīng)招了,說你這些日子常女扮男裝出府。"劉氏站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阮桃夭,"明日賞花宴上,我會當(dāng)眾宣布你突發(fā)惡疾,需要靜養(yǎng)。實際上..."她眼中閃過一絲狠毒,"你會被送到城外的靜心庵,好好'反省'。"

阮桃夭攥緊了袖中的藥粉。她可以輕易脫身,但春鶯...她看了眼滿臉淚痕的小丫鬟,心中一痛。

"母親明鑒。"她突然跪下,"女兒知錯了。只是...女兒與裴大人確實清清白白。若就這樣被送去靜修,外人難免猜測,恐有損裴大人名聲..."

劉氏一愣,顯然沒想到這點。裴景煜畢竟是朝中重臣,若處理不當(dāng)...

見劉氏猶豫,阮桃夭乘勝追擊:"不如這樣...明日賞花宴,女兒當(dāng)眾出個丑,讓裴大人厭惡。之后母親再為梨落妹妹美言幾句,豈不兩全其美?"

阮梨落眼睛一亮:"娘,這主意好!我要讓她在所有人面前丟盡臉面!"

劉氏沉吟片刻,終于點頭:"好。明日賞花宴上,你需'不小心'打翻酒水,弄臟裴大人的衣袍。"她冷笑,"記住,若敢耍花樣,春鶯這小賤人就沒命了!"

回到小院,阮桃夭立即為春鶯敷藥。小丫鬟哭得眼睛紅腫:"小姐,對不起...奴婢實在熬不住..."

"不怪你。"阮桃夭輕聲道,"明日按我說的做,保證咱們都能平安無事。"

春鶯抽噎著點頭:"小姐要怎么做?"

阮桃夭從妝臺暗格取出一個小瓷瓶,眼中閃過一絲冷光:"明日,我要讓阮梨落'當(dāng)眾發(fā)病'。"

——

夜深人靜,阮桃夭取出母親的詩稿就著燭光細(xì)讀。其中一首《贈裴夫人》引起了她的注意:

"金蘭結(jié)義十年期,

桃花為證兩心知。

若得昭雪冤屈日,

墳前莫忘告妾知。"

詩末標(biāo)注的日期,竟是母親去世前三天!"桃花為證"..."昭雪冤屈"...這些詞句讓阮桃夭心跳加速。母親與裴夫人之間,到底有什么秘密?

窗外,一片桃花瓣隨風(fēng)飄落在窗臺上。阮桃夭輕輕拾起,忽然想起裴景煜說過的話——"你母親與我母親是閨中密友"。

她握緊花瓣,做了一個決定:明日賞花宴后,她要告訴裴景煜一切。關(guān)于"桃花大盜",關(guān)于她這些年暗中調(diào)查的結(jié)果,關(guān)于父親的可疑行徑...無論后果如何。

燭光下,桃花瓣呈現(xiàn)出一種透明的粉,宛如少女羞紅的臉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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