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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耀文翻下了床,冷著臉離開了臥室。
路昭愿迷茫地望著男人離開的方向,接著整個人頹然地扎進了被子里。
又談崩了。
她想……她或許得談一段正常的戀愛,這樣才能結束他們三人間這奇奇怪怪的關系……
劉耀文一直以來都太喜歡和嚴浩翔比了。
從小什么都要爭,連誰尿的遠他都要比出個第一第二,等再大點就是在學校的受歡迎程度。
最后不知怎么的,慢慢變成了誰和路昭愿的關系更好,更親近……
路昭愿疲倦地閉上眼睛。
今天一天經歷的事情太多太多,早就超出了她身體能夠承受的范圍。
她現(xiàn)在只想好好的睡上一覺,等醒來再解決這些爛攤子。
至于劉耀文……
她也不能再順著他了。
不然總有一天,他們三人的關系真的會陷入冰點,然后分崩離析……
?
劉耀文洗了個澡折返回來,看到床上熟睡的路昭愿,又被氣笑了。
她還真他媽的心大!
他都要被氣出心臟病了,結果她倒好,居然還能心安理得的睡覺。
劉耀文收回視線,兀自消化了下情緒。
結果后槽牙都咬碎了。
不公平!
太不公平了!
小狗覺得自己從來沒有得到過重視。
他敢打包票,如果剛剛發(fā)生一切的人換成嚴浩翔,她絕不可能如此無動于衷,還能睡得如此的香甜!
這會兒已經不是嫉妒了。
劉耀文覺得自己整個人的靈魂都扭曲了。
真情實感的她不喜歡,就愛那點虛無縹緲的東西,呵呵,那他就滿足她……
劉耀文轉身出了臥室,不知過了多久,他端了一杯水走了進來,然后將那滿滿一杯水都灌進了路昭愿的嘴中。
熟睡中的路昭愿被嗆得直接睜開了眼,看到面無表情地男人,她也來了脾氣,一把打掉了他手中的玻璃杯,
路昭愿劉耀文你到底想做什么?
路昭愿你要是看我不順眼,我現(xiàn)在走就是了!
又不是只有他一個人委屈。
路昭愿也很累啊。
她這兩天發(fā)生了那么多的事,還經歷了綁架,被人下藥,若是普通女生,早就瘋了吧。
她努力地消化著情緒,還要抽出精力來回應他的感情。
可即便如此,劉耀文還是覺得她偏心嚴浩翔,這讓路昭愿生出了深深的無力感。
好像不管她怎么做,都達不到他的期望,也無法讓他滿意。
這一刻,路昭愿在心里愈發(fā)堅定了先前的想法,她得趕緊開啟一段正常的戀愛,將他們三個人都從這段扭曲又畸形的關系里給解脫出來。
劉耀文你睡吧。
劉耀文我不打擾你了。
劉耀文垂下眼瞼,無視了她眼中的憤怒,撿起掉落在地毯上的杯子,便出去了。
按理說路昭愿經過這么一回事,一時半會兒應該睡不著了。
可沒過兩分鐘,困意又迅速占據(jù)了她的腦袋。
她想,她是真的累慘了……
緩緩閉上眼睛便沉沉睡了過去。
?
黑暗里,寂靜的走道忽然響起一道開門聲。
劉耀文走了進來。
得益于去年他母親患有嚴重的失眠癥,所以家里都會備上一些安眠藥。
剛剛他給路昭愿喝的水里面,就加了幾粒安眠藥。
這次就算他走到床邊,在她的身邊躺下,她都沒有任何的察覺。
修長的指尖滑過她細膩的肌膚,劉耀文眸色幽深地盯著她。
嚴浩翔就是用類似的卑劣手段,在你不知情的情況下,一次又一次的越界,嘗盡甜頭。
到頭來在你的心里還是那個風光霽月的男神形象。
劉耀文呵。
他胸腔震了下,一聲冷笑從唇間溢出。
既然光明正大的喜歡得不到她的丁點回應,那他不介意也學著嚴浩翔的卑劣,努力地把自己包裝成一個正人君子。
劉耀文褪去衣物鉆進了被子。
(……親熱過程省略……)
這一晚好像夢回到了一年半以前的那個雨夜,只是那次,她還留有一絲殘存的意識。
劉耀文觸碰到那層完好的膜時,身子不可抑制地僵了下。
然后趕緊撤了出來。
他想到那個男人(宋亞軒)說的——“我沒有碰她哦?!?/p>
剎那間劉耀文天靈蓋都麻了。
19的第一次真的還在。
也就是說,除了今晚的這個男人(宋亞軒),嚴浩翔在過去……也沒有對19做到最后一步?
這個認知讓劉耀文松了口氣,即便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為什么會在得知這個信息后,整個人都松懈了下來。
他沒有再繼續(xù)下去,而是替路昭愿穿好了衣服,接著撿起地上屬于自己的衣物,便離開了臥室。
劉耀文想,既然嚴浩翔沒有擅作主張跨出最后一步,那么自己,也不會輕易破壞他們三人間的關系。
?
嚴浩翔在地上躺了沒多久,就被物業(yè)的人發(fā)現(xiàn)了。
要不說高級小區(qū)好呢,物業(yè)都比別的小區(qū)盡職盡責。
很快,他就被人送往了就近的醫(yī)院治療。
當晚物業(yè)方值班的負責人還專門陪了他一夜,等他醒了,交待事情原委,并說明不追究劉耀文以及物業(yè)方責任后,對方才離開。
嚴浩翔的兩條手臂都被打了石膏,受傷嚴重的右邊甚至還打了釘子。
這會兒麻醉藥劑過去了,那種火辣辣的疼便一個勁的往外冒。
只是嚴浩翔能忍,從頭到尾都沒叫喚一下,除了臉色蒼白外再看不出一絲的異樣。
金雅瀾我說你這是干缺德事干多了,哈哈哈遭報應了吧?
金雅瀾、張極收到嚴浩翔住院的消息,立馬停下手里的事馬不停蹄地趕了過來。
金雅瀾一看到這副慘樣的嚴浩翔,就沒控制住自己的情緒,幸災樂禍地笑了出來。
張極拉了她下,有點尷尬,
張極小雅……
金雅瀾你干嘛呀……說他兩句怎么了?
嚴浩翔現(xiàn)在沒心情和金雅瀾計較這些,他淡淡道:
嚴浩翔要是專門來嘲笑我的,麻煩現(xiàn)在出門右拐。
金雅瀾嘁,真是開不起一點玩笑。
金雅瀾你這人啊就是典型的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金雅瀾可憐我那昭昭妹妹,怎么挨上你這么個知人知面不知心的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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