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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到路昭愿,金雅瀾便忍不住八卦起來:
金雅瀾昭昭呢?
金雅瀾你都成這樣了,她沒來看你嗎?
嚴浩翔臉不紅心不跳地回道:
嚴浩翔她白天有課。
金雅瀾行吧,我還以為她也在呢,專門買了個禮物給她。
上回的事金雅瀾左思右想還是覺得對不住路昭愿,就算她是受嚴浩翔脅迫演戲,但還是間接當了把壞人,這讓性情一向灑脫的金雅瀾是如鯁在喉。
更何況經(jīng)過那一晚的相處,她發(fā)現(xiàn)路昭愿就是個善良、真誠的小女孩兒,即便是面對自己的挑釁,她也沒有做出任何讓人感到不適的行為,反倒處處照顧著她。
嚴浩翔輕撩起眼皮,視線掠過她,
嚴浩翔禮物留下,你人可以走了。
金雅瀾要不看他是病患的份上,真想把禮物甩他臉上,這貨什么態(tài)度!
這兩人平時誰也瞧不上誰,當然,金雅瀾的瞧不上多數(shù)時候是因為惱羞成怒。
而嚴浩翔則是真的瞧不上她。
張極已經(jīng)習(xí)慣了這種雞飛狗跳的日子,三人當初說好一起創(chuàng)業(yè),嚴浩翔和他出技術(shù),金雅瀾出錢。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金雅瀾是他們公司的無敵血包,正因為她強大的資金鏈支撐著,他和嚴浩翔才能心無旁騖地進行研究。
張極好了,小雅你少說兩句。
張極小嚴哥,這段時間你就好好臥床養(yǎng)病吧,權(quán)當給自己放個假了。
張極公司那邊有我和小雅在,要是遇到實在解決不了的難題,我們再找你。
經(jīng)過這事,嚴浩翔確實萌生出了休息一段時間的想法。
他眸色于無形中暗下。
主要,有些私人問題拖不了了。
昨晚的男人讓一向運籌帷幄的他生出了一絲危機與警覺。
只三言兩語,那個男人便輕松蠱惑了劉文,挑撥離間這招被他用的是爐火純青。
嚴浩翔垂下睫毛,森冷的寒光在眼底流竄,不知不覺中連他那片溫淡的眉眼都漸漸染上了一絲涼意。
嚴浩翔有什么事隨時溝通。
張極嗯,你也別太擔心我們了。
張極你現(xiàn)在當務(wù)之急是養(yǎng)好身子。
金雅瀾我看你這身邊也沒個人照料,要不我和張極給你請個護工?
金雅瀾打從進到這里就對這間病房不太滿意,三人間,空間狹小不說,還沒私人領(lǐng)域。
雖然這里面一共就住了嚴浩翔和最外邊的那床病人,可對于金雅瀾這樣的富家小姐來說,還是略顯寒酸。
嚴浩翔冷淡地拒絕了。
嚴浩翔不用了。
金雅瀾還想說什么,卻被張極搶斷了。
張極既然小嚴哥說了不需要,你就別硬塞陌生人過來了。
張極是知道嚴浩翔患有精神一類的潔癖,不喜歡陌生人靠近自己,特別是異性。
而且同為男人,張極總覺得嚴浩翔不找護工,是因為他早就有了照顧自己的人選……
比如那晚有過一面之緣,事后被金雅瀾時時念在嘴邊的路昭愿——那個嚴浩翔藏在心尖的小青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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