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色大字懸于虛空,映得云昭臉上斑駁陸離。她伸手觸碰那四個字,指尖卻穿過虛影,碰到了一個冰涼的物件——那支從小帶在身邊的桃花簪,此刻正詭異地出現(xiàn)在混沌深淵中... 更多精彩內(nèi)容,盡在話本小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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燼霜初現(xiàn)

四界書:浮生辭

血色大字懸于虛空,映得云昭臉上斑駁陸離。她伸手觸碰那四個字,指尖卻穿過虛影,碰到了一個冰涼的物件——那支從小帶在身邊的桃花簪,此刻正詭異地出現(xiàn)在混沌深淵中。

  “這不是幻象?!标虩o涯左眼的鈴鐺底座突然滲出金血,“是書靈在向你展示......”

  簪尖突然劃破云昭手指,血珠滴落處浮現(xiàn)出一幅星圖。星圖中十二個光點正在熄滅,每熄滅一個,天柱里封存的“云昭”就有一人睜開眼睛。

  玉京天·時之狹間

  戴著青銅面具的時晷官正在調(diào)整日晷。當(dāng)?shù)谒膫€光點熄滅時,晷針突然折斷,斷口處飛出無數(shù)金色甲蟲。一個披著晨露的少年出現(xiàn)在晷盤上,他赤足踩著甲蟲,手中把玩著半枚玉鈴。

  “寒洲大人!”時晷官驚恐后退,“您不是已經(jīng)......”

  少年笑出一對虎牙,突然將玉鈴碎片刺入時晷官眉心:“所以現(xiàn)在是‘回來’了啊?!彼讣廨p勾,從對方顱中抽出一縷銀絲,“告訴我,這次輪回里,幽娘把記憶藏在哪里了?”

  無妄海·蜃樓墟

  新出現(xiàn)的紫鱗鮫人正在整理星厭的遺物。當(dāng)血色大字倒映在海面時,她突然割開自己的鰓,從鰓中取出一枚晶瑩的卵。卵殼裂開,里面蜷縮著個與星厭一模一樣的少年,只是眼角多了一顆淚痣。

  “這次輪到你了,星晦?!滨o人將記憶珠塞進他嘴里,“去找那個戴桃花簪的小女孩......”

  新生少年突然劇烈咳嗽,吐出的記憶珠上沾著黑色血絲:“晚了......”他指著自己浮現(xiàn)淚痣的眼角,“寒鴉大人已經(jīng)......”

  海面突然結(jié)冰,冰層下浮起十二具玉棺。每具棺蓋上都刻著“昭昭”二字,筆跡與云昭的一模一樣。

  人間界·舊茶肆

  斗笠老婦的焦尾琴突然自燃。火焰中走出個穿杏紅襦裙的少女,她腕間玉鈴?fù)旰脽o損,正哼著那首無名搖籃曲。當(dāng)唱到"四界書里說分明"時,少女突然摘下自己的左眼——那眼球落地化作玉鈴碎片,碎片上刻著“燼霜二字。

  “老板娘,來壺碧螺春。”茶肆門口出現(xiàn)個背劍的道士,他道袍下擺沾著黑色海水,“順便問問,你家族譜里......可有個叫漱玉的先祖?”

  少女的右眼突然流血,她抬手在桌面劃出血字:【玉鈴碎,天柱傾】。道士的劍穗無風(fēng)自動,穗上銅錢發(fā)出與云昭殘鈴相同的“叮”聲。

  幽冥川·枉死城

  新上任的判官正在翻閱生死簿。當(dāng)翻到寫著“云昭”的那頁時,書頁突然變成玉屑簌簌掉落。從玉屑中站起個渾身濕透的小女孩,她發(fā)間別著桃花簪,正驚恐地望著自己透明的雙手。

  “第三百個......”判官突然扯下官帽,露出寒髓腐爛的面容,“幽娘,你還要繼續(xù)這個游戲嗎?”

  小女孩突然開口,聲音卻是成年女子的沙啞:“游戲?”她指尖浮現(xiàn)血色符文,“明明是你們先篡改了我的......”

  話未說完,她身體突然爆裂,血霧中浮現(xiàn)出十二根天柱的真實影像——每根柱子里除了"云昭",還囚禁著一個不同的囚徒:重霄、寒鴉、幽娘......甚至晏無涯。

  混沌深淵

  云昭手中的桃花簪突然生根發(fā)芽,長出一株迷你桃樹。樹上僅有的三朵花苞依次綻放,每朵花蕊里都坐著個縮小版的“云昭”。

  “三劫輪回......”晏無涯的劫焰劍突然插入桃樹根部,“你看見的,是書靈經(jīng)歷過的三次......”

  第一個花苞里的“云昭”正在剜眼,血濺在面前的重霄臉上;第二個花苞里的“云昭”將玉鈴碎片刺入寒鴉眼眶;第三個花苞里的“云昭”卻溫柔地給幼年晏無涯戴上鮫綃。

  “這次不一樣。桃樹突然說話,聲音像無數(shù)人重疊,“因為......”

  血色大字突然崩散,重組為新的四個字:【燼霜為證】。與此同時,所有天柱里的"云昭"同時抬手,她們腕間的玉鈴裂紋突然擴大,從裂縫中流出黑色的雪。

  玉京天·廢墟

  少年寒洲正在拼湊破碎的日晷。當(dāng)黑雪落在晷盤上時,每一片都化作金色甲蟲,瘋狂啃食著晷面上的時間刻度。

  “終于等到這場雪......"他笑著任甲蟲爬滿全身,“師姐,你種的因......”

  廢墟深處傳來鎖鏈掙斷的巨響。一個渾身纏滿符文的女子破土而出,她眉間朱砂痣已經(jīng)漆黑如墨,手中卻捧著朵純白的霜花。

  “寒洲,你錯了。”女子將霜花按入自己心口,“這才是真正的......”

  霜花融化的瞬間,所有人間界的桃樹都開出了黑色的花。

  混沌深淵邊緣

  云昭突然按住心口。那里的皮膚下浮現(xiàn)出霜花形狀的紋路,每片花瓣上都刻著《四界書》的殘句。晏無涯的左眼第一次流露出震驚:“原來最后一頁是......”

  桃樹突然枯萎,樹干上浮現(xiàn)出被焚燒過的樂譜。云昭無師自通地哼唱起來,歌聲中,那些黑雪在空中凝成新的文字:

  【其血灼灼,其霜昭昭】

  幽冥川突然傳來萬鬼同哭的聲音。所有天柱同時震顫,里面的囚徒們開始瘋狂撞擊柱壁。而在人間界最高的山巔,一株沉寂萬年的古桃樹,正緩緩抽出帶血的新芽。

  那滴血珠順著樹干蜿蜒而下,在樹根處凝成一個小小的女童。她赤足踏在血泊里,仰頭望著混沌深淵的方向,唇間吐出與稚嫩面容不符的古老咒言:“燼霜為契,昭昭為引......”

  玉京天·時之狹間

  寒洲手中的玉鈴碎片突然灼穿了他的掌心。少年盯著那個焦黑的傷口,突然笑出了眼淚::原來如此......”他猛地將殘片按進自己眉心,“師姐,你當(dāng)年藏的不是記憶......”

  日晷盤上的金甲蟲集體暴斃,蟲尸拼成四個扭曲的大字:【玉鈴有聲】。最后一個字成型時,整個時之狹間開始崩塌,露出后面藏著的血色密室——墻上懸掛著十二幅畫像,每幅畫中的女子都有著云昭的盲眼和朱砂痣,卻分別穿著不同時代的服飾。

  “第三百零一幅該掛在哪里呢?”寒洲染血的手指撫過空白墻壁,突然捅穿了自己的心臟,“不如用我的血來畫......”

  無妄?!w墟之眼

  新生的星晦正在解剖一具鮫人尸體。當(dāng)他劃開尸體的咽喉時,里面滾出的不是珍珠,而是一枚生銹的銅鈴。鈴身上“啞”字的筆畫里,嵌著粒小小的玉屑。

  “寒鴉大人......”星晦的淚痣突然流血,“您當(dāng)年讓我啞掉的......”

  銅鈴無風(fēng)自動,發(fā)出的卻是云昭在茶肆彈奏的曲調(diào)。海水隨著旋律形成漩渦,漩渦中心浮起一架白玉琴。琴弦上纏著密密麻麻的發(fā)絲,每根發(fā)絲都連著一具沉尸的咽喉。

  星晦突然劇烈咳嗽,吐出的黑血里裹著半片桃花瓣:“原來我們都是......”

  話未說完,他的身體迅速玉化,變成第十三具跪拜的雕像。

  人間界·血桃樹下

  女童踮腳折下一截桃枝。樹枝斷裂處涌出的不是樹汁,而是粘稠的金色液體。她用樹枝在地上畫了個殘缺的陣法,每一筆都引發(fā)遠(yuǎn)處天柱的劇烈震動。

  “還差最后一步......”女童突然轉(zhuǎn)頭,看向不知何時出現(xiàn)在樹下的斗笠人,“你說是嗎?‘啞奴’大人?”

  斗笠人緩緩抬頭,露出布滿縫合線的臉。他喉嚨處的黑線突然崩斷,掉出枚生銹的鈴舌:“主人......”聲音嘶啞得像是被砂紙磨過,“這次輪回......該結(jié)束了......”

  桃樹突然劇烈搖晃,所有帶血的新芽同時綻放。每朵花蕊里都坐著個微縮的"云昭",她們齊聲唱起了那首搖籃曲的最后一句:“......長夜盡處見天光?!?/p>

  幽冥川·孽鏡臺

  新上任的判官正在擦拭鏡面。當(dāng)歌聲傳來時,鏡中映出的不再是當(dāng)前景象,而是三百年前的一幕:年幼的云昭被按在祭壇上,而舉刀人掀開斗篷露出的臉——赫然是現(xiàn)在的判官自己。

  “呵......”判官突然砸碎孽鏡,“幽娘,你連這個都算計到了?”

  碎片中飛出無數(shù)黑色蝴蝶,每只蝶翼上都刻著"燼霜"二字。它們聚集在判官頭頂,形成一頂詭異的冠冕。判官顫抖著摸向自己的臉,面具下的皮膚正在龜裂,露出底下玉質(zhì)的骨骼。

  “原來我才是......”他的聲音突然變成女聲,“......最早的那個祭品?”

  混沌深淵

  云昭心口的霜花紋路突然蔓延全身。晏無涯的劫焰劍發(fā)出龍吟般的震顫,劍身浮現(xiàn)出與桃樹下一模一樣的陣法。

  “這不是輪回......”晏無涯左眼的鈴鐺底座突然脫落,“是獻祭?!?/p>

  鈴鐺墜地的剎那,所有天柱同時爆裂。十二個“云昭”破柱而出,她們腕間的玉鈴碎片自動飛向混沌深淵,在空中拼成完整的《四界書》最后一頁。

  書頁展開的瞬間,云昭看清了上面真正的文字:

  【以爾玉魄,補我天缺】

  她突然明白過來,那些不斷重復(fù)的命運,不過是書靈為了修補自身而設(shè)的局。而此刻,新桃樹下的女童正仰起臉,對她露出與漱玉一模一樣的笑容:

  “姐姐,這次換我來當(dāng)‘云昭’好不好?”

  玉京天·廢墟

  寒洲的血已經(jīng)畫完了整面墻。最后一筆落下時,畫像中的女子們突然集體轉(zhuǎn)頭,她們腕間的玉鈴?fù)瑫r炸裂。裂縫中飛出的不是碎片,而是三百只金色的甲蟲。

  “終于......”寒洲靠著墻緩緩滑落,“等到所有鈴鐺......”

  甲蟲們撲向他的身體,每咬一口就吐出一粒玉屑。當(dāng)最后一只甲蟲飽食后,寒洲已經(jīng)變成了一尊玉雕,而所有玉屑在空中凝成了一行新的文字:

  【其言昭昭,其血灼灼】

  四界間隙

  新生的黑桃樹突然拔地而起。樹冠穿透云層,根系刺入幽冥。當(dāng)?shù)谝黄谏胰~飄落時,所有輪回中的“云昭”都抬起了頭。

  她們齊聲念出了《四界書》扉頁上,被刻意抹去的那句話:

  “天柱本無缺,人心自生隙?!?/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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