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朋友江靜姝,這是我的發(fā)小,你叫他老癢就行?!?/p>
吳邪給兩人做著介紹,最后還想問問江靜姝是怎么來的,知不知道這里到底是什么墓,后腦勺就被人拿東西抵住了。
江靜姝剛要回頭,同樣的一把匕首夾在了她的脖子上。
僅剩的老癢握著匕首戒備的看著突然出現(xiàn)的這群人,這不是之前他們跟著的那伙兒盜墓賊嗎?
“別動,動就打死你。”察覺到吳邪要轉(zhuǎn)頭,拿槍抵著他的泰叔立刻呵斥道。
冰冷冷的槍管懟的吳邪后腦殼兒疼。
“不愧是年輕人啊,下個墓還要帶個漂亮女人?!碧┦逭f著又是用槍使勁懟了懟吳邪的后腦勺,一點都沒收力,吳邪被他頂?shù)闹蓖盎巍?/p>
江靜姝坐在石頭上眼巴巴的看著吳邪,目光又在這幾個人身上掃過,最后停在那個叫做涼師爺?shù)男±项^兒身上。
隨后又在其他人察覺之前收回了視線,繼續(xù)可憐巴巴的盯著吳邪。
吳邪同樣可憐巴巴的盯著江靜姝。
大姐,你就這么簡單讓人控制了?快動手呀。
江靜姝的眼神更可憐了,她的視線先往下移了移,掃了一眼抵在自己脖頸間的匕首,又掃了吳邪身后一眼。
你看我脖子上有刀,你后腦勺上是槍,我能不老實一點嗎?
瞬間吳邪眼中的光就消失了。
也是,江靜姝怎么能快的過槍呢?
感受到吳邪眼中的失望,江靜姝忽然很想給他翻個白眼兒。
自己這是被吳邪給小瞧了吧,是吧?是吧?
要是張啟靈在這兒,吳邪的下一步動作應(yīng)該就是暗示張啟靈準備動手了,怎么換成自己他就認命了呢?
她也很強的,好不好!
好吧,很強的人在匕首的威脅下暫時放棄了抵抗,只能用既可憐又擔憂還帶著點害怕的表情看著吳邪。
吳邪被她這副嬌軟無力小白花模樣看的渾身一抖,隨即趕緊轉(zhuǎn)移自己的視線。
吳邪不看江靜姝,其他幾個男人落在江靜姝身上的視線卻放肆了很多。
尤其是之前江靜姝為了營造一副自己是誤闖進來的人設(shè),在衣服上劃了很多刀,胳膊,大腿,后背都能看到嫩白中帶著微紅的皮膚。
這時王老板上前一步,剛要說些什么,卻聽到那個涼師爺忽然哎呀了一聲。
江靜姝差點笑出聲來,大張哥你語氣過于夸張了啊。
其他人卻沒發(fā)現(xiàn)異常,順著聲音看過去,只見涼師爺突然蹲在地下將一個背包挪開,露出地上的一個鐵環(huán)。
泰叔也收回自己的視線,讓二麻子拿手電仔細照了照,隨后去看王老板,“王老板,你看是不是這個地方?”
有點兒胖胖的中年男人王老板從背包里拿出一本集子,仔細對比著,隨后驚喜的說道:“對嘛,就是這個地方啦,沒想到藏的這么隱蔽呀?!?/p>
其他幾個人臉上也露出驚喜的表情來,也不再盯著江靜姝都圍著這個鐵環(huán)看起來。
位置終于找到了,但在下去之前他們還是在多了解一些才好。
泰叔轉(zhuǎn)頭盯上了,從一開始就拿著匕首站的很遠的老癢。
泰叔給了二麻子一個眼神,
二麻子收到信號,拿著根煙笑嘻嘻的走到老癢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遞給他一根煙,開始跟他套話。
這些秘密老癢藏都來不及,怎么甘心就這么告訴他們。
可對方手里有槍,人數(shù)還多,老癢只能多多磕磕巴巴的漏了一些資料出來。
只是隨著他說的越來越多,泰叔幾人也越加迷惑,只能詢問站在一邊兒的小老頭。
泰叔:“涼師爺能聽出這是什么時代的墓嗎?”
涼師爺搖了搖頭,“沒有辦法確定,得下去看看才能知道?!?/p>
江靜姝隨大溜的把目光投在了涼師爺?shù)哪樕希欀伎粗埠苁且苫蟮臉幼印?/p>
眾人聽涼師爺這么說,也只能先想辦法下去,立即讓二麻子帶著老癢把那地磚翻開露出了一個通往往下層的黑黝黝洞口。
涼師爺站在邊兒上,像是也很好奇一樣往下看,隨后裝作不經(jīng)意似的目光掃向江靜姝,卻不想和看過來的眼神撞在了一起。
江靜姝對他眨了眨眼。
涼師爺?shù)难壑虚W過一絲無奈,隨后又若無其事的轉(zhuǎn)開目光。
江靜姝眼中閃過笑意,起身悄悄的站到了涼師爺?shù)纳磉叀?/p>
之前一直拿匕首抵著江靜姝脖子的人早都去幫忙去了。
江靜姝他們?nèi)齻€人現(xiàn)在只有吳邪一直還被人用槍指著,江靜姝和老癢都可以自由活動了。
吳邪瞪著一雙死魚眼看著江靜姝,聽那些人問老癢的話就知道他們已經(jīng)他們已經(jīng)躲在暗處聽了好久了。
怎么就能把江靜姝那奇特的出場方式給忽略了呢?
她看起來就比自己還能打好不好?
怎么就拿槍指著他,而不是威脅江靜姝呢。
江靜姝悄悄的對吳邪攤了攤手,臉上便又掛上了一副可憐弱小又無助的小白花表情。
吳邪:……
呵,這群瞎了眼的男人。
其實吳邪還真的錯怪他們了,他們剛剛藏身的那個角度只能聽到這幾個人的說話聲,根本就看不到他門的動作,所以也就沒有注意到江靜姝是從墓頂跳過來的。
之后他們出來之后心神又全都被吳邪和老癢的爭執(zhí)所吸引,再加上兩個人烤了一段時間的火,身上的衣服也已經(jīng)是半干,就更不會注意到江靜姝身上衣服沒有一點水漬的現(xiàn)象了。
那個叫做泰叔的倒是注意到了,他是想到了要去看她的衣服,但江靜姝的衣服被她用匕首割成了乞丐裝,裸露出來的皮膚又格外的嬌嫩,也沒發(fā)現(xiàn)她的手上有繭子,就自動把這個女人歸到了無害那一卦里。
至少和這兩個年輕力壯的小伙子相比,這個嬌弱無力看到他們都快被“嚇哭”了的女人看起來真的很無害。
于是江靜姝在兩撥人初次會面的這個緊張時間段,成功的混入了隊伍,蹭到了涼師爺身邊。
甚至雙方誰都沒有想起來,去探究她到底是怎么來到這里的,來這里的目的又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