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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眸與暗格

緣散人散

沈辭的心臟幾乎要跳出胸腔。月光從凌鈺背后照來,為他鍍上一層銀邊,卻讓他的面容隱在陰影中。唯有那雙眼睛,泛著妖異的紫色光芒,在黑暗中清晰可見。

  "大師兄深夜來藏書閣,所為何事?"凌鈺又問了一遍,聲音比平時更低,帶著一絲沈辭從未聽過的危險意味。

  沈辭的喉結(jié)滾動了一下,腦中飛速運轉(zhuǎn)。系統(tǒng)沒有發(fā)出警告,說明此刻的行為還未構(gòu)成人設(shè)崩塌。他強迫自己抬起下巴,做出沈辭慣有的高傲表情。

  "我身為大師兄,何時來藏書閣還需向你匯報?"沈辭冷笑一聲,"倒是你,深更半夜鬼鬼祟祟,莫非是想偷學(xué)禁術(shù)?"

  原著中沈辭經(jīng)常用這種莫須有的罪名誣陷凌鈺,通常會導(dǎo)致后者被罰。沈辭一邊說著這違心的話,一邊在心里向凌鈺道歉。

  凌鈺眼中的紫芒閃爍了一下,隨即恢復(fù)正常。他微微側(cè)身,讓月光照亮自己的臉——那上面沒有往日的隱忍,而是一種近乎挑釁的平靜。

  "弟子奉命巡視藏書閣。"凌鈺從懷中取出一塊令牌,"師尊說近日令封閣的人行蹤詭秘,需加強戒備。"

  沈辭認出了那塊令牌,確實是蕭慕川親傳弟子才能持有的通行令。原著中這個時間點,凌鈺應(yīng)該還沒有得到這種信任才對。

  "是嗎?"沈辭強裝鎮(zhèn)定,"那你繼續(xù)巡視吧,我要回去了。"

  他邁步欲走,凌鈺卻突然伸手攔住他。那只手在月光下顯得異常蒼白,指甲似乎比平時更尖利了些。

  "大師兄還沒說,為何要來藏書閣呢。"凌鈺的聲音輕柔得像在閑聊,眼神卻銳利如刀,"而且...是從窗戶翻進來。"

  沈辭的后背沁出一層冷汗。凌鈺看到了?那他是否也看到了蕭慕川和沈彥卿?

  "放肆!"沈辭厲聲喝道,按照記憶中沈辭的行為模式,"你敢質(zhì)問大師兄?"

  他抬手欲打,這是原著中沈辭慣用的手段。但手掌揮到半空,沈辭突然想起凌鈺手上的傷,動作不由得一滯。

  就這瞬間的猶豫,凌鈺眼中閃過一絲詫異。

  "叮!人設(shè)偏離警告!"系統(tǒng)的聲音在沈辭腦中炸響,"檢測到宿主對凌鈺產(chǎn)生憐憫情緒,即將施加一級懲罰!"

  劇痛如閃電般貫穿沈辭的心臟,他悶哼一聲,嘴角溢出一絲鮮血。這突如其來的痛苦讓他雙腿一軟,險些跪倒在地。

  凌鈺愣住了,下意識伸手扶住沈辭:"大師兄?"

  沈辭猛地推開他,用袖子擦去嘴角的血跡:"滾開!不用你假好心!"

  這次他毫不猶豫地一巴掌甩在凌鈺臉上,清脆的響聲在寂靜的藏書閣里格外刺耳。凌鈺被打得偏過頭去,左頰立刻浮現(xiàn)出一個鮮紅的掌印。

  奇怪的是,沈辭并沒有從凌鈺眼中看到憤怒,反而是一種近乎探究的復(fù)雜神色。

  "叮!人設(shè)恢復(fù),懲罰停止。"系統(tǒng)的聲音讓沈辭松了口氣,但心臟殘余的疼痛仍在提醒他界限所在。

  "明日早課前,把《清靜經(jīng)》抄寫十遍。"沈辭丟下這句話,轉(zhuǎn)身大步離開。直到走出藏書閣很遠,他才敢停下來喘息。

  夜風(fēng)拂過汗?jié)竦暮蟊?,帶來一陣寒意。沈辭抬手看著自己顫抖的手指,不敢相信自己真的打了凌鈺。雖然這是原著中沈辭會做的事,但親手實施還是讓他感到一陣惡心。

  "系統(tǒng),我必須一直這樣嗎?"沈辭在心中問道,"沒有別的辦法既能維持人設(shè)又能改變結(jié)局?"

  "宿主可通過間接方式改變劇情走向。"系統(tǒng)回答,"例如:保持表面人設(shè)的同時暗中行動。但直接違背原著關(guān)鍵情節(jié)將導(dǎo)致懲罰升級。"

  沈辭若有所思。也就是說,他表面上必須繼續(xù)扮演惡毒大師兄,但背地里可以做一些小動作?

  回到房間,沈辭輾轉(zhuǎn)難眠。今日發(fā)生的一切都表明劇情已經(jīng)和原著有些微不同——凌鈺眼中的紫芒、他巡視藏書閣的任務(wù)、蕭慕川與沈彥卿的曖昧...這些細節(jié)書中都沒有提到。

  天蒙蒙亮?xí)r,沈辭才勉強睡去。似乎剛合眼,就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驚醒。

  "大師兄!大師兄快醒醒!"是沈彥卿的聲音,"師尊召集所有弟子到清心殿,出大事了!"

  沈辭一個激靈坐起身,匆忙穿戴整齊打開門:"什么事?"

  沈彥卿臉色蒼白:"令封閣的人...他們偷襲了山下村莊,死了十幾個凡人。師尊震怒,說要親自去討個說法。"

  令封閣!沈辭立刻想起原著中這個反派宗門。在《仙緣》里,令封閣一直暗中與魔族勾結(jié),是后期大亂的始作俑者之一。但襲擊村莊這段劇情,原著中應(yīng)該發(fā)生在更后期才對。

  清心殿前已經(jīng)聚集了數(shù)十名弟子,個個神色凝重。蕭慕川站在臺階上,一襲墨色長袍,俊美如謫仙的臉上布滿寒霜。沈辭注意到他身邊站著凌鈺,兩人似乎在低聲交談什么。

  "沈辭。"蕭慕川看到沈辭,招手示意他上前,"我要親自去令封閣一趟,宗內(nèi)事務(wù)暫由你負責(zé)。"

  "是,師尊。"沈辭恭敬地行禮,眼角余光瞥見凌鈺手中拿著一封密信,上面的火漆印似乎是...魔族的標(biāo)記?

  蕭慕川又交代了幾句,便帶著幾名親傳弟子匆匆離去。沈辭注意到沈彥卿不在其中,這很奇怪,按理說他作為二弟子應(yīng)該隨行才對。

  人群散去后,沈辭正想找凌鈺問清楚那封信的事,卻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不見蹤影。

  "大師兄。"沈彥卿不知何時站在了沈辭身后,眼睛紅紅的,像是哭過,"師尊他...會不會有危險?"

  沈辭看著沈彥卿擔(dān)憂的神情,突然明白了什么。原著中沈彥卿對蕭慕川的癡戀近乎偏執(zhí),此刻被留下想必心如刀割。

  "師尊修為高深,不會有事的。"沈辭干巴巴地安慰道,不太擅長這種溫情場面,"你...你負責(zé)監(jiān)督弟子早課吧。"

  沈彥卿勉強點頭,轉(zhuǎn)身離去時肩膀垮得厲害,全然沒有平日里的傲氣。接下來幾天,淵緣宗籠罩在一種詭異的平靜中。沈辭白天處理宗門事務(wù),晚上則偷偷溜去藏書閣繼續(xù)尋找關(guān)于九尾狐和魔族的記載。他再沒遇到凌鈺,也沒看到蕭慕川和沈彥卿那晚的曖昧場景。

  第四天夜里,沈辭終于找到了有價值的東西——一本名為《四海異聞錄》的古籍,其中詳細記載了九尾狐族與魔族的世仇。

  "...魔族以九尾狐心血為引,可煉不死之藥;九尾狐食魔族人丹,可增千年道行。兩族相爭數(shù)萬年,至死方休..."

  沈辭的手指微微發(fā)抖。難怪原著后期凌鈺會對沈辭下殺手,原來不只是因為平日的欺辱,更有血脈深處的世仇!

  正當(dāng)他全神貫注閱讀時,一陣輕微的腳步聲從書架后傳來。沈辭迅速合上書,閃身躲到陰影處。

  "我知道你在這里,大師兄。"凌鈺的聲音在黑暗中響起,出奇地平靜,"這幾天你每晚都來。"

  沈辭的心跳加速,但系統(tǒng)沒有發(fā)出警告,說明此刻的行為還在容許范圍內(nèi)。他深吸一口氣,走出陰影:"你又來巡視?"

  月光透過窗欞,在凌鈺臉上投下斑駁的光影。他看起來比前幾天更瘦了些,眼下有淡淡的青黑,但眼神卻更加銳利。

  "不。"凌鈺直視沈辭的眼睛,"我來找一樣?xùn)|西。"

  他徑直走向沈辭剛才翻看的書架,精準地抽出了那本《四海異聞錄》。沈辭的呼吸一滯——凌鈺怎么知道他要找這個?

  "你..."沈辭剛想質(zhì)問,突然看到凌鈺翻開的書頁間夾著一張殘破的紙頁。凌鈺小心翼翼地取出那張紙,眼神變得異常專注。

  借著月光,沈辭勉強看清紙上似乎畫著某種陣法,旁邊密密麻麻寫著小字。最上方的標(biāo)題讓他的血液瞬間凝固:《活死人煉制之法》。

  這不就是原著中凌鈺和沈彥卿對沈辭做的事嗎?為什么煉制方法會提前出現(xiàn)在這里?

  凌鈺似乎察覺到了沈辭的目光,迅速將紙頁收入袖中:"大師兄對這些也感興趣?"

  沈辭強迫自己冷笑一聲:"邪魔外道的東西,也只有你這種人才會收集。"

  話一出口他就后悔了,這無異于火上澆油。但出乎意料的是,凌鈺并沒有動怒,反而露出一個古怪的微笑。

  "是啊,我是哪種人呢?"凌鈺輕聲反問,眼中紫芒一閃而過,"大師兄不是最清楚嗎?"

  這句話讓沈辭渾身發(fā)冷。難道凌鈺已經(jīng)知道自己有魔族血脈?還是說...他察覺到了沈辭并非原主?

  兩人對峙片刻,凌鈺突然轉(zhuǎn)身離去,留下沈辭一人在月光下,滿腹疑問。

  次日清晨,蕭慕川終于回來了,帶著一身疲憊和幾分肅殺之氣。他在清心殿召集所有弟子,宣布令封閣已經(jīng)為襲擊村莊付出代價,但警告眾人不可放松警惕。

  "魔族活動日益頻繁,"蕭慕川的目光掃過在場每一個人,在凌鈺身上多停留了一瞬,"所有弟子未經(jīng)允許不得擅自下山。"

  散會后,沈辭被留下協(xié)助處理積壓的事務(wù)。當(dāng)他抱著一摞卷軸走向偏殿時,無意中聽到蕭慕川和凌鈺的對話從半開的門縫中傳出。

  "...血脈覺醒比預(yù)期提前了。"蕭慕川的聲音帶著幾分憂慮,"你必須更加小心。"

  "弟子明白。"凌鈺回答,"但師尊,關(guān)于沈辭..."

  沈辭的心跳漏了一拍,下意識屏住呼吸。

  "暫時不要打草驚蛇。"蕭慕川的聲音冷了下來,"九尾狐血脈尚未覺醒,現(xiàn)在動手為時過早。"

  沈辭如墜冰窟。蕭慕川知道他的身份?而且聽這意思,他和凌鈺早就計劃著什么?

  一陣眩暈襲來,沈辭不慎碰倒了身旁的花瓶。清脆的碎裂聲引來了殿內(nèi)的沉默,隨后是腳步聲——

  沈辭來不及躲藏,門被拉開,凌鈺站在門口,紫眸中閃爍著危險的光芒。

  "大師兄,"他微微一笑,"偷聽可不是君子所為。"

  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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