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好看?!?/p>
輕菱復有嘟囔著。
“不對,你要離我遠點。”
“混蛋!”
剛剛還夸我,怎么現(xiàn)在又開始罵我了。
李相夷嘆氣。
“玄.....夜.....”
李相夷眉心一擰,手扣住輕菱的肩膀:“姐姐,你叫的是誰?
輕菱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來,面前的這張臉蠱惑人心,又好煩,這個人是真的好煩,這么想著,她也這么說出來了。
“你好煩?!?/p>
“姐姐,我是相夷,不是別人。”
李相夷強調著。
輕菱仿佛夢到了記憶中那些不美好的的片段,有一個傲嬌霸道鬼一直纏著她,逼著她。
就是這個聲音。
大聲吼道:“說的就是你,煩死了。”
李相夷......他才不煩。
“姐姐,你醉了,不要說醉話了,乖乖站好,我送你回去?!?/p>
這語氣,分明就是老味道了。
輕菱越發(fā)不配合,手舞足蹈的亂揮,還用上了力氣,這李相夷哪里敵得過,被直接壓倒在地。
偏偏這人還不講道理的壓了上來。
“你為什么睡地上?”
李相夷深吸一口氣。
“姐姐,答應我不要再喝酒了?!?/p>
輕菱迷迷糊糊的抬起頭,迷茫的望著他,一只纖細手將下方人的雙手舉過頭頂,瞬間李相夷又動彈不得了。
自家姐姐這個力氣啊,他真的是沒有招。
一根手指抵住他的雙唇,輕菱眨巴著眼睛,低聲說道。
“你的嘴我不喜歡,好煩?!?/p>
他怎么就煩了,難不成他李相夷在輕菱的眼中就是我好煩的形象,真是見鬼。
面前的醉鬼顯然又發(fā)瘋了,另一只手捏著李相夷嫩嫩的臉蛋往旁邊扯。
“是棉花糖,軟軟的,白白的,你什么時候藏的?”
被捏的痛啊,臉上感覺都紅了,李相夷含糊不清的回答。
“沒有啊,這是我的臉?!?/p>
玩了一會兒,
輕菱轉身放開人仰躺著躺在地面上,望著黑夜中的圓月。
“我是誰?怎么回去?!?/p>
李相夷捂著臉,掙扎著起身,又蹲下看著跟軟泥一樣的輕菱:“姐姐,什么怎么回去?”
輕菱迷迷糊糊:“回家?!?/p>
回家?輕菱姐姐的家不是不在中原嗎?難不成輕菱要走。
不等李相夷追問。
“啊嗚~”
一張血盆大口。
世界安靜了了,棉花糖自己湊到了嘴邊,當然是快點吃一口。
......
本人已死,有事燒紙。小事招魂,大事挖墳。
呵呵呵......這臉怕是要丟盡了。
輕菱在床上愣了片刻,迅速起身,將自己從里到外仔細洗漱了一番。正當她整理好衣衫準備踏出門時,外面卻傳來了李相夷熟悉的聲音。
“姐姐你醒了嗎?”
怕什么來什么,有些不想說話。
“姐姐,我給你送早餐來了,要是沒醒我先放你桌上?!?/p>
說著李相夷沒等輕菱回答,直接推開門就進來了,兩人直直的望著。
“姐姐原來醒著呀,那太好了,洗漱后直接吃吧?!?/p>
輕菱,僵硬著被李相夷牽著洗臉刷牙,然后拉到桌前坐下用膳。
李相夷那線條分明的下頜處,隱隱約約可見一個淺淺的牙印。若是從遠處望去,這微小的痕跡幾乎難以察覺,但一旦靠近了,看的分明。
他偏偏離她極近,近到那細小的印記仿佛都被放大了幾分,引人注目卻又透著一絲說不出的曖昧氣息。
輕菱不爭氣的咽咽唾沫這就是黑歷史!
李相夷還故意的抬了抬湊得更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