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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鐵嘴

綜:盜筆同人文

黎明前的北平城籠罩在淡藍色的霧氣中。寧清羽站在新月飯店的窗前,一夜未眠。手中的照片已經(jīng)被她摩挲得發(fā)燙——那個站在母親身邊的小女孩,確實是她自己。可為什么這段記憶如此模糊?

身后傳來輕微的敲門聲。

"寧大小姐,該出發(fā)了。"是齊鐵嘴的聲音,比平時低沉了些。

寧清羽收起照片,打開門。齊鐵嘴站在晨光中,眼下有明顯的青黑,顯然也沒怎么睡。他換了一身深藍色長衫,看起來比平日正經(jīng)許多。

"張啟山已經(jīng)安排好了,我們乘最早一班火車回長沙。"他遞過一個油紙包,"趁熱吃,路上恐怕沒時間用餐。"

寧清羽接過,聞到一股熟悉的芝麻香——是豆沙燒餅,她小時候最喜歡的點心。她猛地抬頭:"你怎么知道我喜歡這個?"

齊鐵嘴推了推眼鏡:"猜的。大多數(shù)小姑娘都喜歡甜食。"

這個回答明顯是敷衍,但寧清羽沒有追問。兩人沉默地走向飯店后門,一輛不起眼的馬車已經(jīng)等在那里。

"佛爺呢?"寧清羽環(huán)顧四周,沒看到張啟山的身影。

"他和尹小姐走另一條路。"齊鐵嘴扶她上車,"鹿活草目標太大,分開走更安全。"

馬車緩緩駛向火車站。寧清羽透過窗簾縫隙觀察街道,清晨的北平已經(jīng)開始蘇醒,早點攤冒著熱氣,報童奔跑著叫賣。這座陌生又熟悉的城市,藏著太多她不知道的秘密。

"昨晚..."她猶豫著開口,"你說寧家和張家有約定?"

齊鐵嘴從懷中取出那半塊玉玨:"三十年前,張啟山的父親和我?guī)煾福c寧家上一代家主立下血誓。具體內容我不清楚,只知道與守護某個秘密有關。"

"我父親從未提起過。"

"也許是為了保護你。"齊鐵嘴若有所思,"守門人的身份一旦暴露,會很危險。"

寧清羽握緊玉佩:"那個地下通道...鐵門上的符號..."

"古蜀國文字。"齊鐵嘴點頭,"傳說中十二守門人守護的秘密,很可能與我們要找的火靈芝有關。"

"所以從一開始,你接近我就是為了這個?"寧清羽突然反應過來,聲音冷了下來,"你知道我的身份,才故意在巷子里出手相救?"

馬車內氣氛驟然凝固。齊鐵嘴沒有立即否認,這讓寧清羽的心一點點沉了下去。

"最初...確實如此。"他最終坦誠道,"卦象顯示,尋火靈芝需'守門人引路'。我查到寧家可能是守門人后裔,便計劃接近你。"

寧清羽胸口發(fā)悶,仿佛被人當胸打了一拳。她早該想到的,九門中人哪有那么簡單?那些巧合的相遇,那些恰到好處的幫助,全是精心設計的局。

"停車!"她突然喊道。

馬車還沒停穩(wěn),寧清羽就跳了下去,大步走向火車站。齊鐵嘴急忙追上,一把拉住她的手腕。

"放開!"她猛地甩開。

"聽我解釋。"齊鐵嘴難得地嚴肅,"最初確實別有用心,但后來..."他頓了頓,"看到你為弟弟不顧一切的樣子,我改變了主意。"

"騙子。"寧清羽冷笑,"你們九門中人,嘴里有一句真話嗎?"

"有。"齊鐵嘴直視她的眼睛,"我說能幫你弟弟治病,這句話是真的。無論有沒有守門人的秘密,我都會兌現(xiàn)這個承諾。"

他的眼神太過真誠,寧清羽一時語塞。就在這時,火車站的大鐘敲響了六下,兩人這才發(fā)現(xiàn)周圍已經(jīng)有不少行人投來好奇的目光。

"先上車吧。"齊鐵嘴輕嘆,"要殺要剮,等回長沙再說。"

火車包廂里,氣氛凝重得能擰出水來。寧清羽靠窗坐著,故意拉開最大距離;齊鐵嘴則不停地擺弄三枚銅錢,撒了又收,收了又撒。

"昨晚在地下,除了鐵門,你還看到了什么?"他突然問。

寧清羽皺眉:"什么意思?"

"墻上有個圖案,像這樣。"齊鐵嘴用茶水在桌上畫了個復雜的符號,"你注意到了嗎?"

寧清羽掃了一眼,心頭一震——那符號與她今早在照片背面發(fā)現(xiàn)的微小刻痕一模一樣。

"見過又怎樣?"

"那是古墓地圖的一部分。"齊鐵嘴壓低聲音,"我們發(fā)現(xiàn)的半張圖,加上這個符號,就能定位古墓入口。"

"你偷畫了地圖?"寧清羽驚訝于他的膽大。

"職業(yè)習慣。"齊鐵嘴居然還有臉笑,"見著奇怪的東西總想記下來。"

寧清羽正要反駁,包廂門突然被拉開。張啟山站在門外,臉色凝重:"出事了。"

兩人立刻跟上他來到行李車廂。一個木箱已經(jīng)被打開,里面空空如也。

"鹿活草被偷了?"寧清羽倒吸一口冷氣。

"不,這是障眼法。"張啟山冷笑,"真的在這里。"他敲了敲自己的行李箱,發(fā)出沉悶的聲響。

齊鐵嘴卻眉頭緊鎖:"佛爺,不對勁。我剛才卜了一卦,'澤水困'變'天水訟',主途中遇盜,且有血光之災。"

仿佛為了印證他的話,火車突然劇烈晃動了一下,接著是刺耳的剎車聲。三人同時抓住固定物才沒摔倒。

"敵襲!"張啟山瞬間拔出配槍。

齊鐵嘴迅速從袖中抽出一張符紙貼在門上:"暫時安全,但撐不了多久。"

寧清羽拔出短刀,耳朵捕捉到車頂細微的腳步聲:"至少五個人,從前后包抄。"

"日本人?"張啟山問。

"不像。"齊鐵嘴搖頭,"卦象顯示是'舊怨'。"

話音未落,車窗突然爆裂,幾枚煙霧彈滾了進來。濃煙瞬間充滿車廂,寧清羽屏住呼吸,憑記憶向門口移動。一只手突然抓住她的肩膀,她反手就是一刀。

"是我!"齊鐵嘴及時避開,聲音在煙霧中顯得模糊,"跟我來!"

三人彎腰前行,穿過濃煙彌漫的車廂。后方傳來打斗聲,是張啟山的副官與襲擊者交上手了。突然,前方出現(xiàn)三個蒙面人,手持短刀攔住去路。

"寧大小姐,我們只要玉佩,不想傷你。"為首者聲音沙啞。

又是玉佩!寧清羽二話不說,揮刀沖了上去。她的刀法凌厲,幾個回合就逼退一人。張啟山也開槍擊倒一個。但敵人數(shù)量太多,他們被逼退到兩節(jié)車廂的連接處。

"分頭走!"張啟山當機立斷,"我引開他們,你們保護鹿活草!"

不等回應,他已經(jīng)沖了出去,槍聲吸引了大部分敵人。齊鐵嘴拉著寧清羽向相反方向跑去。

"去貨艙!"他在奔跑中喊道,"那里有逃生通道!"

兩人跌跌撞撞地來到貨艙,卻發(fā)現(xiàn)門被鎖死了。身后腳步聲越來越近,齊鐵嘴咬牙,從懷中掏出一根細鐵絲,幾下就撬開了鎖。

"你還會這個?"寧清羽驚訝道。

"算命前干過幾年鎖匠。"齊鐵嘴居然還有心思開玩笑。

貨艙里堆滿行李,兩人艱難地穿行其中。突然,一個黑影從高處撲下,將齊鐵嘴按倒在地。匕首閃著寒光向他心口刺去——

"砰!"

寧清羽飛起一腳踢開刺客,短刀精準地刺入對方肩膀。刺客慘叫一聲,反手一揮,刀刃劃過寧清羽左臂。她悶哼一聲,不退反進,一記手刀擊中刺客頸部要害,對方頓時軟倒在地。

"沒事吧?"她轉身去扶齊鐵嘴。

齊鐵嘴卻盯著她流血的手臂,臉色難看:"你受傷了。"

"皮外傷。"寧清羽撕下衣角簡單包扎,"逃生通道在哪?"

齊鐵嘴指向貨艙盡頭的一扇小門:"車長室下面有緊急出口。"

兩人剛跑到門前,背后突然傳來一聲冷笑:"跑得掉嗎?"

回頭一看,五個黑衣人已經(jīng)堵住了退路。為首者摘下面巾,露出一張布滿疤痕的臉。

"陳皮阿四?"齊鐵嘴瞇起眼睛,"我當是誰,原來是九門的叛徒。"

"叛徒?"陳皮阿四獰笑,"老子只是選了更有前途的主子。"他一揮手,"殺了他們,拿走玉佩!"

四個手下同時撲上。寧清羽擋在齊鐵嘴前面,短刀舞成一團銀光,但寡不敵眾,很快被逼到墻角。一個壯漢趁機揮刀砍向她脖頸——

千鈞一發(fā)之際,齊鐵嘴突然拋出一把銅錢。銅錢在空中詭異地改變了軌跡,全部打在壯漢的手腕和膝蓋上。他慘叫一聲,刀掉在地上。

"走!"齊鐵嘴趁機拉開逃生門,推著寧清羽跳了下去。

兩人滾下斜坡,跌進一片灌木叢?;疖囈呀?jīng)減速,但跳車的沖擊還是讓兩人渾身疼痛。寧清羽率先爬起來,拉著齊鐵嘴躲進附近的樹林。

"他們不會追來。"齊鐵嘴氣喘吁吁地說,"陳皮阿四最惜命,不會冒險跳車。"

寧清羽檢查了一下傷勢,左臂的傷口不深,但血已經(jīng)浸透了臨時包扎的布條。齊鐵嘴見狀,從懷中取出一個小瓷瓶。

"別動。"他小心地倒出些粉末在傷口上,然后撕下自己一截衣袖重新包扎,"這藥能止血消炎。"

他的動作輕柔熟練,指尖偶爾碰到寧清羽的皮膚,引起一陣微妙的戰(zhàn)栗。寧清羽突然想起那個問題:"為什么他們都想要我的玉佩?"

齊鐵嘴系好布條,沒有立即回答。陽光透過樹葉斑駁地照在他臉上,鏡片后的眼睛深不見底。

"因為那是守門人的信物,也是古墓鑰匙的一部分。"他終于開口,"傳說中,十二守門人守護的古墓里,藏著能讓人長生不老的秘密。"

"長生不老?"寧清羽嗤之以鼻,"荒謬。"

"也許吧。"齊鐵嘴站起身,"但很多人相信,包括日本人和陳皮阿四這樣的叛徒。"

遠處傳來哨聲,是鐵路工人在檢查剎車原因。兩人悄悄離開樹林,沿著鐵軌前行。走了約莫半小時,看到一個小站臺。

"先找個地方落腳。"齊鐵嘴說,"等佛爺?shù)南ⅰ?

站臺附近有家小茶館,兩人要了個雅間。熱茶下肚,寧清羽才感到渾身酸痛。她看著對面同樣狼狽的齊鐵嘴,突然覺得有些好笑——這位平日里風度翩翩的八爺,現(xiàn)在長衫破爛,眼鏡還缺了一條腿。

"笑什么?"齊鐵嘴疑惑地問。

"沒什么。"寧清羽抿了口茶,"就是覺得,你這算命先生當?shù)猛ξkU。"

齊鐵嘴也笑了:"彼此彼此,你這鏢局大小姐也不輕松。"

氣氛莫名緩和下來。寧清羽想起他剛才救自己時拋出的銅錢:"你那招是什么?銅錢怎么會拐彎?"

"小把戲。"齊鐵嘴神秘地眨眨眼,"銅錢上拴了極細的絲線,配合特殊手法,能暫時控制軌跡。"

"就像你控制所有事情一樣?"寧清羽的語氣又冷了下來。

齊鐵嘴的笑容消失了:"寧清羽,關于最初接近你的目的,我道歉。但后來的每一件事,包括現(xiàn)在,我都是真心想幫你。"

"為什么?"她直視他的眼睛,"九門中人不是從不做虧本買賣嗎?"

"因為..."齊鐵嘴罕見地語塞了,耳根微微發(fā)紅,"因為..."

就在這時,茶館外傳來一陣騷動。兩人警覺地看向窗外,只見一隊人馬疾馳而來,為首的正是張啟山。

"佛爺找來了。"齊鐵嘴如釋重負,又似乎有些遺憾沒能說完那句話。

張啟山進門時,寧清羽注意到他右臂掛了彩,但精神很好。

"解決了?"齊鐵嘴問。

"陳皮阿四跑了,其余的都處理了。"張啟山坐下,給自己倒了杯茶,"鹿活草安全。"

"他投靠了日本人?"

"不止。"張啟山冷笑,"他還在找古墓,而且已經(jīng)集齊了三塊鑰匙碎片。"

寧清羽心頭一震:"我的玉佩也是鑰匙的一部分?"

張啟山和齊鐵嘴交換了一個眼神:"是的。十二守門人的信物,合起來能打開古墓主墓室。"

"所以我的母親..."

"寧夫人是上一代守門人。"張啟山點頭,"她帶你來北平,就是為了完成守門人儀式。但中途出了意外,儀式?jīng)]能完成。"

寧清羽握緊玉佩,無數(shù)疑問在腦海中翻騰。母親從未提起的過去,父親刻意的隱瞞,自己模糊的童年記憶...一切都開始有了解釋。

"現(xiàn)在怎么辦?"她問。

"先回長沙。"張啟山站起身,"二月紅等著鹿活草救命。至于古墓的事..."他看了眼齊鐵嘴,"你們自己商量。"

回長沙的火車上,寧清羽和齊鐵嘴被安排在一個單獨的包廂。鹿活草由張啟山親自看管,戒備森嚴。

包廂里,齊鐵嘴終于修好了他的眼鏡,正借著燈光研究一張紙條——是他在新月飯店地下臨摹的地圖。

"寧清羽。"他突然說,"等回到長沙,治好你弟弟的病后,如果你不想再參與古墓的事,我可以理解。"

寧清羽看向窗外飛馳的景色:"那是我母親的過去,也是我的身世。我有權知道真相。"

"會很危險。"

"比今天的火車還危險?"她挑眉。

齊鐵嘴笑了:"可能更糟。"

"那你也太小看寧家鏢局的大小姐了。"寧清羽轉回頭,直視他的眼睛,"不過有個條件——不許再瞞我任何事。"

齊鐵嘴鄭重地點頭:"我保證。"

火車穿過隧道,包廂陷入短暫的黑暗。寧清羽感覺到齊鐵嘴的手在黑暗中輕輕握住了她的,溫暖而堅定。她沒有抽開。

光明重新降臨的那一刻,他松開了手,仿佛什么都沒發(fā)生過。但某種無形的默契已經(jīng)在兩人之間建立——無論前方有什么危險,至少他們不再孤軍奮戰(zhàn)。

張啟山來敲門時,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幕:齊鐵嘴低頭研究地圖,寧清羽在一旁擦拭短刀,兩人之間流動著一種奇特的和諧感。

"打擾了。"他嘴角微揚,"八爺,終于遇到克星了?"

齊鐵嘴假裝沒聽見,耳根卻悄悄紅了。寧清羽低頭藏起嘴角的笑意,短刀在燈光下閃著寒光,也映著她眼中新生的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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