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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鐵嘴

綜:盜筆同人文

長沙城的晨霧還未散盡,寧清羽已經站在了寧家鏢局的大門前。半個月的奔波讓她疲憊不堪,但心中卻有種奇異的踏實感——弟弟有救了。

"大小姐回來了!"門房老周驚喜地喊道,立刻讓人去通報。

寧清羽剛踏進前院,一個瘦弱的身影就從內堂飛奔而出,險些被門檻絆倒。

"姐姐!"

寧清遠蒼白的臉上泛著不正常的潮紅,眼睛卻亮得驚人。他撲進寧清羽懷里,力道大得讓她后退了半步。

"慢點。"寧清羽輕拍弟弟單薄的背脊,鼻尖一酸,"我?guī)Я怂幓貋怼?

寧父隨后走出來,面容嚴肅,但眼中滿是欣慰:"一路順利嗎?"

寧清羽猶豫片刻,決定不提火車遇襲的事:"還好。齊...八爺和張大佛爺幫了大忙。"

聽到齊鐵嘴的名字,寧父眉頭微蹙,但看到女兒疲憊的神色,終究沒說什么:"先去休息吧。清遠,讓你姐姐喘口氣。"

"我不累。"寧清羽從懷中取出一個精致的木盒,"這是鹿活草,要趕緊煎給清遠服用。"

寧父接過木盒,打開后一股清冽的草藥香立刻彌漫開來。盒中躺著半株晶瑩如玉的草藥,葉片上還有淡淡的金色紋路。

"只有半株?"

"另外半株給了二月紅的夫人。"寧清羽解釋道,"八爺說這足夠清遠用了。"

寧清遠好奇地湊過來:"這就是齊大哥說的能治我病的仙草?"

"齊大哥?"寧清羽挑眉,"你什么時候和齊鐵嘴這么熟了?"

"你不在的這些天,齊大哥經常來看我。"寧清遠天真地說,"還帶了好多有趣的古籍,說能幫我打發(fā)時間。"

寧清羽心頭一震。她完全不知道齊鐵嘴曾來探望弟弟。看向父親,寧父微微點頭證實了這一點。

"他...都說了什么?"

"講了好多故事!說西域的沙漠,北方的雪山,還有..."寧清遠突然壓低聲音,"還教我認了一些奇怪的符號,說等我病好了就帶我去探險。"

寧清羽與父親交換了一個眼神。那些"奇怪的符號",多半就是古蜀文字。

"先去煎藥吧。"寧父拍拍兒子的肩,"有什么話晚點再說。"

午后,寧清遠服下鹿活草煎的藥湯,很快沉沉睡去。寧清羽守在床邊,看著弟弟平穩(wěn)的呼吸和漸漸紅潤的臉色,懸了許久的心終于放下一些。

"他真的好轉了。"寧父輕聲說,手輕輕搭在女兒肩上,"這趟辛苦你了。"

寧清羽搖搖頭:"齊鐵嘴...他經常來嗎?"

"差不多隔天就來一次。"寧父嘆了口氣,"每次都不空手,要么是稀罕的果子,要么是珍本古籍。我本來不想讓他進門,但清遠見到他就開心,病情似乎也好轉些..."

寧清羽心中泛起一陣暖流。她原以為火車上齊鐵嘴說"真心想幫忙"只是托詞,沒想到他真的付諸行動。

"我去謝謝他。"她突然站起來。

寧父欲言又止,最終只是點點頭:"早去早回。"

老茶營的巷子依舊潮濕陰暗,但寧清羽這次走得格外輕快。齊鐵嘴的算命攤前圍著幾個客人,見她來了,齊鐵嘴明顯一怔,隨即對客人說了幾句,那些人便紛紛離去。

"寧大小姐。"他微笑著拱手,"令弟服藥了嗎?"

"服了,睡得很安穩(wěn)。"寧清羽直視他的眼睛,"謝謝你這些天去看他。"

齊鐵嘴耳根微紅,不自在地推了推眼鏡:"舉手之勞。令弟聰慧過人,與他聊天是種享受。"

陽光透過布幡照在他臉上,寧清羽突然注意到他眼下有明顯的青黑,唇色也比平日蒼白。

"你生病了?"

"小風寒,不礙事。"齊鐵嘴擺擺手,卻忍不住咳嗽了兩聲。

寧清羽二話不說,伸手貼上他的額頭,觸手滾燙:"你在發(fā)燒!"

"職業(yè)習慣,夜觀天象著了涼..."齊鐵嘴還想搪塞,卻被寧清羽一把拉起。

"進去躺著。你家有藥嗎?"

不等回答,她已經掀開布簾,熟門熟路地走下樓梯。齊鐵嘴無奈跟上,腳步明顯虛浮。

地下廳堂比上次來時更加凌亂,書籍、卷軸堆得到處都是,香案上的香爐積了厚厚的香灰,顯然主人已經很久沒好好休息了。

寧清羽扶著齊鐵嘴躺到角落的矮榻上,順手撿起地上幾頁散落的紙張——上面密密麻麻記滿了關于"寒髓毒"的治療方法和藥材配伍。

"你這些天...在研究清遠的???"

齊鐵嘴閉著眼,輕輕"嗯"了一聲:"鹿活草只能暫時壓制寒髓毒,要根治還需其他藥材。我查了些古籍,找到幾個可能的方子..."

他的聲音越來越小,似乎連說話的力氣都沒了。寧清羽心頭一熱,趕緊找來水盆和布巾,浸濕后敷在他額頭上。

"你家藥放在哪?"

"右邊書架...第二個格子..."齊鐵嘴迷迷糊糊地指了個方向。

寧清羽找到藥箱,里面各種藥材分類整齊,貼著標簽。她挑了幾樣退燒的,又發(fā)現一個小瓷瓶上寫著"寧清遠專用",打開一看,是精心調配的藥丸。

"這個笨蛋..."她小聲嘀咕,眼眶卻有些發(fā)熱。

煎好藥端到榻前,齊鐵嘴已經睡著了。眼鏡擱在一旁,長睫毛在蒼白的臉上投下兩道陰影,讓他看起來比實際年齡小了許多。寧清羽輕輕搖醒他,扶著他喝下藥湯。

"你不必如此..."齊鐵嘴虛弱地說,"令弟的病我會繼續(xù)想辦法..."

"閉嘴,喝藥。"寧清羽兇巴巴地說,手卻溫柔地托著他的后頸。

齊鐵嘴乖乖喝完藥,又沉沉睡去。寧清羽環(huán)顧四周,決定趁他睡覺時幫忙收拾一下這個亂糟糟的地方。

整理書案時,她無意中發(fā)現一疊裝訂整齊的筆記,封面上寫著《寧家考》。翻開第一頁,是她寧家的族譜,詳細到令人吃驚的程度。再往后翻,不僅有寧家歷代走鏢的記錄,還有每位家族成員的詳細資料——包括她母親。

其中一頁記載著:"寧夫人林氏,疑似守門人后裔,二十年前攜幼女清羽赴北平,目的不明。歸途中遇襲,不久病逝,疑與守門人職責有關..."

寧清羽的手微微發(fā)抖。這些信息有些連她自己都不清楚,齊鐵嘴是從哪里查到的?

繼續(xù)翻閱,她發(fā)現整整一章都是關于寧清遠的病情記錄,從發(fā)病時間、癥狀變化到各種嘗試過的治療方法,事無巨細。最近幾頁則詳細列出了結合鹿活草和其他珍稀藥材的治療方案,每種可能的組合都標注了來源和成功率。

最后一頁寫著:"無論付出何等代價,必治愈清遠。此諾必踐?!R鐵嘴 庚辰年六月初七"

正是三天前的日期。

寧清羽合上筆記,心緒復雜。齊鐵嘴調查她的家族,最初肯定是為了守門人和古墓的秘密。但這份詳實的病情研究和治療承諾,又分明透著真摯的關懷。

她走回榻邊,看著熟睡中的齊鐵嘴。沒有了往日的嬉笑和算計,此刻的他看起來異常真實而脆弱。

"你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她輕聲自語,伸手替他掖了掖被角。

天色漸晚,寧清羽點亮油燈,繼續(xù)收拾房間。在整理書架時,一個暗格引起了她的注意。輕輕一推,里面是個上鎖的小木盒。她本不想窺探私人物品,但盒子上刻著的圖案讓她停下了動作——那是一個與她玉佩上極為相似的符號。

正當她猶豫要不要打開看時,身后傳來一陣咳嗽聲。齊鐵嘴醒了,正撐起身子看向她。

"幾時了?"他聲音沙啞。

"酉時三刻。"寧清羽放下木盒,走到他身邊,"感覺如何?"

"好多了。"齊鐵嘴試圖戴上眼鏡,被寧清羽攔住,"多虧寧大小姐妙手回春。"

"少來這套。"寧清羽遞給他一杯溫水,"你連軸轉了多少天?"

齊鐵嘴接過水杯,避開了她的目光:"不記得了...從北平回來就一直..."

"在研究清遠的???"

齊鐵嘴默認了,啜飲著溫水。燈光下,他的側臉線條柔和了許多,少了幾分往日的精明,多了幾分疲憊的真誠。

"謝謝。"寧清羽突然說。

齊鐵嘴驚訝地抬頭。

"為了清遠,也為了..."她指了指整理好的房間,"你本不必做這些。"

"我承諾過的。"齊鐵嘴輕聲說,"而且..."他停頓了一下,似乎在斟酌詞句,"我很喜歡清遠那孩子,聰明又堅強,就像..."

"像什么?"

"像他姐姐。"齊鐵嘴微微一笑,鏡片后的眼睛閃著溫柔的光。

寧清羽突然覺得臉頰發(fā)熱,急忙轉移話題:"我在你書桌上看到了《寧家考》。你調查得很詳細。"

齊鐵嘴的笑容僵住了:"你看了?"

"只看了一部分。"寧清羽直視他的眼睛,"你早知道我母親是守門人?"

"只是猜測。"齊鐵嘴坐直身體,"二十年前北平確實出現過守門人的蹤跡,時間線與寧夫人前往北平吻合。加上你的玉佩..."

"那盒子里是什么?"寧清羽突然指向暗格。

齊鐵嘴明顯緊張起來:"一些...私人物品。"

寧清羽挑眉:"上面刻著守門人的符號,也叫私人物品?"

正當齊鐵嘴為難之際,樓梯上突然傳來急促的腳步聲。一個少年慌張地沖下來:"八爺!佛爺派人來,說礦山出事了,讓您立刻過去!"

齊鐵嘴立刻掀被起身,卻因動作太猛一陣眩暈。寧清羽扶住他:"你這樣怎么去?"

"必須去。"齊鐵嘴強撐著站起來,從架上抓起羅盤和卦筒,"幫我拿一下外套。"

寧清羽幫他穿上那件絳色長袍,觸手仍是滾燙:"你還在發(fā)燒!"

"無妨。"齊鐵嘴已經恢復了那副精明的樣子,仿佛剛才的虛弱從未存在,"寧大小姐先回家吧,令弟該醒了。"

"我跟你一起去。"寧清羽斬釘截鐵地說。

齊鐵嘴想拒絕,但看她堅定的眼神,知道拗不過:"那就快走。"

張啟山的府邸燈火通明,幾位九門當家人已經聚集在議事廳。寧清羽跟著齊鐵嘴進去時,感受到數道探究的目光。

"八爺。"張啟山點頭致意,看到寧清羽時微微挑眉,但沒說什么,"情況緊急,我就直說了。礦山昨晚又死了六個人,死狀詭異。更可怕的是..."他示意副官打開一個木箱,"今早在礦洞口發(fā)現了這個。"

箱中是一具干尸,穿著現代礦工的衣服,卻如同被抽干了所有水分,皮膚緊貼著骨頭,形成可怖的骷髏狀。

寧清羽倒吸一口冷氣。齊鐵嘴卻上前仔細檢查,最后在干尸的頸部發(fā)現一個小小的刺孔。

"血被吸干了。"他沉聲說。

"什么怪物會這樣殺人?"一個滿臉橫肉的漢子問,寧清羽猜他是九門中的霍家人。

齊鐵嘴沒有立即回答,而是取出三枚銅錢,在桌上連撒六次。每次卦象都極其兇險,最后一次銅錢甚至裂成了兩半。

"大兇。"他臉色比之前更加蒼白,"礦山下的東西醒了。"

"什么東西?"寧清羽忍不住問。

齊鐵嘴和張啟山交換了一個眼神:"可能是古墓的守護者,也可能是..."他頓了頓,"被封印在古墓里的東西。"

"必須立刻處理。"張啟山拍板,"明日一早,九門精銳齊赴礦山。八爺,你負責卜算方位和時辰。"

齊鐵嘴點頭應下,卻又咳嗽起來。寧清羽注意到他悄悄將裂開的銅錢收進袖中,沒讓其他人看見。

會議結束后,寧清羽拉住齊鐵嘴:"你沒告訴他們全部,是不是?卦象顯示的比'大兇'更糟?"

齊鐵嘴苦笑:"瞞不過你。是'血光之災',主大傷亡。"

"那為什么不說?"

"因為說了也沒用。"齊鐵嘴疲憊地揉揉眉心,"礦山必須處理,古墓必須封印。這是九門的職責,也是..."他看向寧清羽,"守門人的使命。"

寧清羽心頭一震:"你是說,我也要去?"

"你必須去。"齊鐵嘴的聲音突然堅定起來,"只有守門人能重新封印那個東西。但別擔心,"他輕輕握住她的手,"我會保護你。"

他的手滾燙,卻讓寧清羽感到莫名的安心。她本該拒絕,本該堅持自己不需要保護,但此刻卻只是點了點頭。

"先回去休息吧。"她輕聲說,"明天...會是漫長的一天。"

送寧清羽回到鏢局后,齊鐵嘴沒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香堂。他取出那個暗格中的木盒,打開后里面是一塊殘缺的玉玨和幾張泛黃的紙頁。

玉玨上的紋路與寧清羽的玉佩本是一對。紙頁上則記載著一個古老的預言:"守門人與算命人,血盟重續(xù)之日,災禍降臨之時。生死相托,或可一線生機..."

齊鐵嘴點燃三炷香,跪在香案前低聲祈禱:"師父,弟子恐怕要違背您的教誨了。情劫難渡,弟子...已深陷其中。"

香煙繚繞中,他仿佛看到寧清羽在礦山深處轉身對他微笑的樣子。那種溫暖讓他甘愿付出任何代價,哪怕卦象顯示——此行九死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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