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紗魚尾擺的蕾絲邊卡在古董座鐘齒輪間，林小滿的珍珠耳墜隨著掙扎掃過楚硯之的喉結(jié)。

他握著拆信刀割開纏住她的綢緞，刀鋒卻停在距她動脈0.3毫米處："第19次逃跑失敗，要試試把心跳調(diào)到同頻嗎？"

月光穿過彩繪玻璃，在她胸口的藍寶石吊墜上折射出克萊因藍。

林小滿突然抓住他解袖扣的手："為什么是我？"汗?jié)竦睦俳z在鐘擺聲里崩斷，"那晚便利店監(jiān)控...你明明能選更苗條的收銀員。"

楚硯之的瞳孔在黑暗中收縮成冷冽的鉆石切面，他忽然將掌心貼在她左胸下方："肋骨間距8.6厘米，正好嵌合我的指縫。

"婚戒劃過皮膚的溫度像淬火的鋼，"這個答案夠不夠科學？"

更衣室的感應燈因喘息聲忽明忽暗，楚硯之扯開領結(jié)露出鎖骨下的芯片接口。

他抓著林小滿的手指按向凹槽："要看看我的記憶庫嗎？2015年4月23日02:17:39，你的靈魂密度是常人1.73倍。"

全息投影在檀木衣柜門上鋪展，十七歲的林小滿正在便利店貨架間踮腳補貨。

楚硯之從背后圈住她顫抖的腰肢："看這個紅外成像..."他指尖點著少女后頸，"你的生物磁場在這里形成克萊因瓶結(jié)構(gòu)。"

林小滿的眼淚砸在投影里的草莓內(nèi)褲邊緣，楚硯之突然咬開她背后的婚紗綁帶：

"當時我就想，要造個莫比烏斯環(huán)把你永恒地困在我的視線里。"

保險柜的液壓聲驚飛窗外白鴿，林小滿握著泛黃的情書草稿轉(zhuǎn)身：

"柏林愛樂樂團的首席小提琴手，MIT天體物理博士，還有..."她抽出照片上美艷女人的體檢報告，"三圍是完美的34-24-34。"

楚硯之將碎紙機插頭纏在她腳踝："第一個在我酒里下催情劑，第二個在實驗室放火..."他按下開關，碎紙屑如櫻花暴雪般紛飛，"第三個的肋骨間距誤差0.02毫米。"

林小滿在紙雪中看清每片碎屑都印著自己的生理數(shù)據(jù)，楚硯之的唇貼上她顫抖的眼瞼："她們都做過你的替身，在手術(shù)臺上。"

他撕開襯衫露出二十七道縫合疤，"這里，這里，還有這里...都移植過你脫落的細胞。"

浴室鏡面被蒸汽蒙成磨砂質(zhì)地，楚硯之握著游標卡尺測量她肩胛骨夾角："知道為什么選你嗎？"

他的齒尖陷入她后頸的軟肉，"當你的脂肪層厚度達到臨界值..."

林小滿在眩暈中抓住鍍金水龍頭，聽見他解開皮帶扣的輕響："...就會產(chǎn)生量子糾纏。"

花灑突然爆發(fā)的熱水里，他舔掉她鎖骨窩的沐浴露泡沫，"比如現(xiàn)在，我在哥本哈根的實驗室正監(jiān)測著你的荷爾蒙波動。"

防水平板電腦浮在浴缸邊緣，實時數(shù)據(jù)流映出兩人糾纏的生理圖譜。

楚硯之將她的手掌按在自己左胸："感受這個心跳——是你十七歲那晚在圖書館偷哭時的1.732倍速。"

凌晨三點的實驗室冷光森然，林小滿被銬在粒子對撞機的操作臺。

楚硯之將液氮試管貼著她的大腿滑動："現(xiàn)在可以回答你了——"他按下啟動鍵，顯示屏亮起復雜的密度公式，"我測算過七萬六千種體型，只有你的質(zhì)量能引發(fā)時空彎曲。"

對撞機轟鳴聲中，他舉起培養(yǎng)艙里的克隆心臟："她們的心跳頻率誤差超過0.03Hz..."突然將心臟捏爆在監(jiān)控鏡頭前，"而你的心電圖——"他扯開電極片露出胸肌，"是我唯一愿意烙印在皮膚上的紋路。"

警報器驟然嘶鳴，楚硯之抱著她滾進防輻射艙。

在氧氣面罩相撞的瞬間，他咬破她的下唇："現(xiàn)在明白了嗎？

不是我要愛你..."鮮血在鋼化玻璃上蜿蜒出相對論公式，"是宇宙法則要求我必須愛你。"

晨光穿透核磁共振儀的環(huán)形艙，林小滿在造影圖上看到自己的骨骼鑲嵌著楚硯之的名字縮寫。他正用手術(shù)刀在培養(yǎng)皿刻字，血清突然沸騰成玫瑰形狀。

"這是第421次實驗結(jié)果。"楚硯之將試管舉向人造光源，"你的脂肪細胞在強磁場中..."他突然飲盡猩紅液體，"會分泌讓我上癮的苯乙胺。"

林小滿的婚紗下擺勾住粒子加速管，楚硯之撕開防輻射服將她壓向控制臺。

在宇宙射線暴的警報聲中，他舔著顯影劑在她腹部書寫："根據(jù)熱力學第二定律..."手指劃過顫抖的肌膚紋路，"我對你的愛永遠熵增。"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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