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fēng)沙肆虐,黃土漫天,仿佛老天爺都在為這場即將到來的廝殺助威。
蘇硯秋和沈墨崖帶著眾人來到埋伏地點,眼前的景象真讓人倒吸一口涼氣——黑壓壓一片的敵軍,盔明甲亮,刀槍如林,人數(shù)之多,簡直像蝗蟲過境一樣,這陣仗,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來參加什么大型網(wǎng)友見面會呢!
敵軍將領(lǐng)騎在一匹高頭大馬上,膘肥體壯,滿臉橫肉,活像一只發(fā)了福的土撥鼠。
他看著被包圍的蘇硯秋等人,放聲大笑,那笑聲,比殺豬還難聽,"哈哈!
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自來投!
今天,你們就都留在這里吧!" 他那副小人得志的嘴臉,真讓人恨不得一巴掌呼過去,給他來個“表情管理”教程。
“呵,”沈墨崖冷笑一聲,眼神冷冽如刀,“鹿死誰手,還不一定呢!” 他這氣勢,簡直就是“開局一張嘴,結(jié)局全靠編”的自信版!
戰(zhàn)斗打響了,敵軍如潮水般涌來,喊殺聲震天動地,空氣中彌漫著濃重的血腥味。
投誠的強(qiáng)盜們雖然之前干的是打家劫舍的勾當(dāng),但如今為了活命,也算是拼了老命了。
他們揮舞著手中的刀劍,與敵軍展開殊死搏斗,那場面,簡直比菜市場大媽搶特價菜還激烈。
蘇硯秋和沈墨崖身先士卒,如同兩把尖刀,在敵陣中來回穿梭。
蘇硯秋的劍法輕靈飄逸,宛如游龍戲鳳,劍鋒所到之處,敵軍紛紛倒下。
沈墨崖則穩(wěn)重如山,每一招都勢大力沉,招招致命。
然而,敵軍攻勢實在太猛烈了,像打了雞血一樣,一波接著一波,根本不帶喘氣的。
投誠的強(qiáng)盜們漸漸體力不支,開始落于下風(fēng)。
就在這時,一支冷箭射來,正中沈墨崖的左臂!
鮮血瞬間染紅了衣衫,看著都讓人心疼!
“世子!”陸青梧驚呼一聲,心急如焚。
她雖然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院女仆,但在這種危急關(guān)頭,竟然也爆發(fā)出了驚人的勇氣。
她抄起一把短刀,就沖進(jìn)了敵陣,那氣勢,活像一只護(hù)犢子的老母雞!
陸青梧雖然力氣不大,但勝在身手靈活,像泥鰍一樣,在敵軍中鉆來鉆去,竟然也給敵軍造成了一定的困擾。
蘇硯秋一邊戰(zhàn)斗,一邊觀察著敵軍的陣型。
她發(fā)現(xiàn)敵軍的后方防守相對薄弱,就像一個虛胖的胖子,看著嚇人,其實不堪一擊。
她當(dāng)機(jī)立斷,對著身邊的幾個強(qiáng)盜耳語了幾句。
“你們幾個,跟我來!”蘇硯秋一聲令下,帶著一部分強(qiáng)盜悄悄繞到了敵軍后方。
敵軍將領(lǐng)還在前方得意洋洋地指揮戰(zhàn)斗,絲毫沒有察覺到危險正在逼近。
蘇硯秋等人突然從后方殺出,如同神兵天降,打了敵軍一個措手不及。
敵軍后方頓時亂成一團(tuán),就像一鍋沸騰的粥,咕嚕咕嚕地冒著泡。
“怎么回事?!”敵軍將領(lǐng)大驚失色,還沒等他反應(yīng)過來,蘇硯秋的劍已經(jīng)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不好意思,”蘇硯秋微微一笑,笑容中卻帶著一絲寒意,“你已經(jīng)被包圍了。”
敵軍將領(lǐng)臉色慘白,他知道,大勢已去……
就在這時,蘇硯秋突然感覺身后有一股殺氣襲來!
她猛地回頭,只見……
千鈞一發(fā)之際,蘇硯秋只覺背后一股勁風(fēng)襲來,帶著濃烈的血腥氣!
她幾乎是本能地回身格擋,“鐺”的一聲,火星四濺,震得她虎口發(fā)麻。
定睛一看,一個面目猙獰的敵軍士兵,手持彎刀,正惡狠狠地盯著她,那眼神,恨不得把她生吞活剝了。
“娘的,居然敢偷襲老娘!”蘇硯秋啐了一口,心里的火蹭蹭往上冒。
她手腕一轉(zhuǎn),長劍挽了個漂亮的劍花,直取敵軍咽喉。
與此同時,沈墨崖瞅準(zhǔn)機(jī)會,一聲怒吼:“兄弟們,給我沖!” 他像一頭獵豹,帶著前方的隊伍,朝著敵軍的薄弱之處猛撲過去。
刀光劍影,血肉橫飛,喊殺聲、兵器碰撞聲,聲聲入耳,簡直就是一場死亡搖滾演唱會。
敵軍被打了個措手不及,陣型瞬間潰散,像多米諾骨牌一樣,一片接一片地倒下。
然而,那個土撥鼠一樣的敵軍將領(lǐng),賊心不死,眼看大勢已去,竟然還想垂死掙扎。
他聲嘶力竭地嚎叫著,組織起一支所謂的“敢死隊”,一個個面露瘋狂,嗷嗷叫著就朝蘇硯秋等人沖了過來。
“我去,玩真的啊?”蘇硯秋嘴角抽了抽,心說這年頭,誰還沒個KPI考核啊,至于這么拼命嗎?
眼看著敵軍敢死隊越來越近,蘇硯秋腦子飛速運轉(zhuǎn),突然靈光一閃,計上心來。
她對著身邊的投誠強(qiáng)盜們大喊:“還愣著干嘛?把老娘的‘驚喜’拿出來!”
強(qiáng)盜們一聽,立刻心領(lǐng)神會,從地上拖出幾個油罐子,點燃了引線。
“嗖嗖嗖”,罐子被一個個扔了出去,在空中劃出一道道火紅的弧線,精準(zhǔn)地落入敵軍敢死隊的人群中。
“轟”的一聲巨響,火油罐瞬間爆炸,火舌四處飛舞,將敵軍敢死隊吞噬。
一時間,哀嚎聲、慘叫聲響徹云霄,空氣中彌漫著焦糊的味道。
那些所謂的“敢死隊員”,瞬間變成了“烤乳豬”,在地上痛苦地翻滾著,那畫面,簡直是地獄繪卷。
敵軍將領(lǐng)也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傻了,他做夢也沒想到,這幫人居然這么狠,玩起火來簡直喪心病狂。
混亂中,他被一個火罐碎片擊中,頓時血流如注,捂著傷口,連滾帶爬地逃走了。
然而,敵軍并沒有完全撤退,他們只是后退了幾里,重新集結(jié)起來,看樣子,是準(zhǔn)備發(fā)起新一輪的攻擊。
陸青梧跑到蘇硯秋身邊,上上下下打量著她,確定她沒事后,這才松了一口氣:“硯秋,你沒事吧?剛才真是嚇?biāo)牢伊?!?/p>
蘇硯秋拍了拍她的肩膀,笑著說:“我沒事,放心吧。倒是你,以后別這么沖動了,萬一受傷了怎么辦?”
陸青梧吐了吐舌頭,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沈墨崖也走了過來,一把將蘇硯秋摟入懷中,語氣中帶著一絲責(zé)備:“以后不許這么冒險了,知道嗎?萬一出了什么事,你讓我怎么辦?”
蘇硯秋依偎在他懷里,輕聲說:“我知道了,以后會小心的?!?/p>
兩人溫存片刻,蘇硯秋抬起頭,看著遠(yuǎn)方黑壓壓的敵軍,秀眉微蹙:“墨崖,你說他們這是在搞什么鬼?被打成這樣了,還不死心?”
沈墨崖眼神深邃,若有所思:“恐怕,事情沒那么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