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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靠在李昀銳肩上哭了許久,才抬頭。
李昀銳起身去拿藥箱,替她擦去嘴角的血漬。
李昀銳“你父親,經(jīng)常打你嗎?”
盛夏“差不多。”
盛夏“不順?biāo)囊獾脑?,會的。?/p>
盛夏苦笑著,目光落在李昀銳身上。而李昀銳卻低下頭,不敢再與她對視——那雙眼睛里燃燒著的炙熱情感,仿佛要將他的一切膽怯和猶豫都融化殆盡??烧沁@份熾烈,讓他更難直面她的注視。
李昀銳“很疼吧?!?/p>
盛夏握住李昀銳的手放到自己臉上。
盛夏“這樣就好了?!?/p>
李昀銳沒躲開,由著盛夏這樣握住他的手。
…
…
那天起李昀銳就像人間蒸發(fā)了一樣,盛夏幾乎沒有收到過他任何消息,聽秦酒說他已經(jīng)同意簽盛鳴娛樂,但不是現(xiàn)在。
直到他再次進(jìn)組《星漢燦爛》,盛夏這段時間忙著和許家合作,也沒時間想這些。
秦酒“要我說這個李昀銳就是不識好歹,跟了我們朝朝才是最好的選擇啊?!?/p>
秦酒“又推他進(jìn)組,又要簽他。”
秦酒“真不知道他給你灌了什么迷魂湯了?!?/p>
秦酒“你,你,你,坐到你們朝朝姐旁邊去,陪陪她。”
秦酒指著幾個新簽的小男生坐到盛夏旁邊,她興致缺缺地把手搭在其中一個小男生的肩上。
秦酒“朝朝,你少喝點吧。”
盛夏的心情如同被厚重的云層籠罩了許久,壓抑得幾乎喘不過氣來。她不知道李昀銳是否因為那日目睹了她的狼狽不堪,而選擇了避而遠(yuǎn)之。那種不安如同藤蔓般纏繞著她的心,讓她既疑惑又隱隱作痛。或許,他真的不愿再與她有任何瓜葛了吧。
盛夏“沒事。”
秦酒送盛夏回去時,不忍心看自家姐妹這樣傷身,她干脆撥通李昀銳的電話,那邊很快接聽電話。
李昀銳“喂?”
秦酒“是我,秦酒?!?/p>
秦酒“朝朝喝多了,你來薔薇園一趟?!?/p>
說完她立刻掛斷電話,李昀銳那邊剛回北京就馬不停蹄地趕往薔薇園。
等他來時,秦酒拍了拍他的肩。
秦酒“朝朝應(yīng)該對你是有感情的,如果你不喜歡她的話,現(xiàn)在就回去?!?/p>
秦酒“我知道你是怎么想的,覺得自己是新人,沒熱度,沒資源,不配站在盛夏身邊,我說的對不對?!?/p>
李昀銳沉默不語。
秦酒“但是,盛夏從來不在乎這些?!?/p>
秦酒“否則她早就答應(yīng)他父親聯(lián)姻了?!?/p>
秦酒“你自己好好想一下吧,我先走了,朝朝在臥室睡著。”
秦酒離去后,李昀銳推開盛夏臥室的門,映入眼簾的是她輾轉(zhuǎn)難眠的模樣。她的眉頭緊鎖,似乎被什么無形的重量壓得喘不過氣,臉頰比上次見面時消瘦了一圈,線條顯得愈發(fā)脆弱,仿佛一陣風(fēng)就能將她吹散。
李昀銳“盛夏?!?/p>
她本就睡的不安穩(wěn),聽見李昀銳的聲音緩緩睜開眼,以為是自己喝多了出現(xiàn)幻覺了。
盛夏“昀昀。”
李昀銳牽起盛夏的手放在手心握著。
李昀銳“是我,我來了?!?/p>
盛夏“還以為你不會再聯(lián)系我了呢?!?/p>
她聲音很輕,輕的像一片羽毛。
李昀銳“對不起,是我的問題?!?/p>
盛夏“不用對不起。”
李昀銳半跪在床邊,他輕柔的替她理了理鬢間的碎發(fā)。
李昀銳“我覺得自己不夠好?!?/p>
李昀銳“沒有和你并肩同行的勇氣。”
盛夏“誰說的?”
盛夏“我要是覺得你不好?!?/p>
盛夏“剛開始就不會靠近你?!?/p>
盛夏“你是我的太陽?!?/p>
盛夏“不要貶低自己,好嗎。”
盛夏“在我眼里,你最好。”
李昀銳“你在我眼里才是最好的?!?/p>
李昀銳“好的我不敢靠近,怕是一場夢?!?/p>
盛夏“沒關(guān)系?!?/p>
盛夏“我可以等你?!?/p>
盛夏“等你準(zhǔn)備好,我們就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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