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突然翻涌起來。
狠狠地沖元奇襲擊過去。
“砰——?。?!”
元奇的身體狠狠撞擊到身后的墻面,巨大的撞擊直接讓他抑制不住地嗆咳起來。
神色猶疑不定,又帶著些許憤怒地看著寧越。
“你知道我是誰嗎?!”那這人是……
他打量著寧越的容貌和裝著,實在想不起來,問道:“……你是誰?”
“不知道就對了?!睙o形起了一陣風(fēng),猛烈地拍擊在他的側(cè)臉頰上。
“砰——!”
力道之大直接讓元奇的頭他憤恨地看向掌柜,指著寧越道:“給我殺了她,我讓我舅舅給你好處!對今晚的事情既往不咎!!”
掌柜心底冷笑一聲。
他從最開始就沒打算阻止寧越伸手對付元奇。
一是他也想動手,但礙于情面只能忍下去??芍眯诺負嵘献约旱哪橆a。
這一下給他扇得眼冒金星,眼前陣陣發(fā)黑,臉頰上火辣辣地痛。
真是他長這么大以來,第一次受到如此奇恥大辱。
寧越把話還給他:“你是廢物嗎?剛才不是叫囂得很厲害嗎?”當即口吐白沫,兩眼翻白。
寧越嫌棄地看了一眼,立刻收回視線,嘖了一聲。
“就這?我還沒打夠就倒了,也太沒意思了吧。”
周圍的人已經(jīng)徹底驚呆了。
身后那幾個少年驚恐地張大嘴巴,愣愣地看看寧越又看一起再次被拍進墻內(nèi)。
差點沒給疼醒。
寧越的聲音透著一種異常的冰冷。
和剛才那個笑意盈盈扇巴掌的完全像是兩個人。
“我等著,你們別忘了?!?/p>
一股寒氣猛地席卷整個大出來。
局促道:“姑娘想要什么,我一定會竭盡全力為姑娘尋來。”
“大可不必?!睂幵綌[擺手,“順手的事兒,正好想揍人了,他觸我霉頭了?!?/p>
“就這么簡單的原因,你們不必有什么負擔?!彼S口一說,掌柜立即道:“當然,在下不會多嘴半句?!?/p>
“用不著?!?/p>
“那塊兒上品靈石當補償費了?!?/p>
寧越懶洋洋地隨手一揮,撩起衣擺,什么話也沒說,直接走出了客棧。
……走了?跟宗主和長老說說啊,得去道謝干嘛的……”
“人家不是說不喜歡打探了嗎?”
“可是……”
“閉嘴!”
“……哦?!?/p>
很快,掌柜就知道為什么寧越這么瀟灑的離開了。整個客棧,無論是誰,無一例外。
統(tǒng)統(tǒng)忘記了關(guān)于寧越的具體的事情,只迷糊記得發(fā)生了什么。
卻什么都想不起來。
更別說記得寧越的容貌了。
……夜已過半,寧越在意識空間內(nèi)修煉時突然感到一陣強烈的靈力波動。
猛地睜開眼睛,從床上爬起,推開窗子。
街上已經(jīng)沒有任何人影,只有零星的明燈還在閃爍著。
這股強烈的靈力波動來自很遠的地方,寧越抬起眼皮,往那個方向看了一眼。她并沒有繼續(xù)精進修為,一是以目前的實力完全可以應(yīng)付。
二是萬一不小心突破了,她在這里迎接雷劫有些過于矚目。
所以只練習(xí)了自己的術(shù)法。
……她身上的著裝輕便又簡單,什么配飾都沒有,腰間掛著一把通體漆黑的長劍。
緩慢踱步至散修的隊列。
并沒有惹人注意。
一抹輕盈的白色突然從眼前掠過,俞川短暫地失神了片刻。人群的最外層,聽前面那個長老講話。
長老的神態(tài)很隨意,看他們是一群散修,談不上多重視,只是就事論事。
“諸位也和宗門弟子一樣,按境界對打,贏的一方升入更上層繼續(xù)對打?!?/p>
“成為散修中的第一后,有機會和宗門弟子進行切磋。和師迎寒。
雖然最后因為種種原因,并沒有排列通天榜前十,但她肯定是占有一席的。
前三絕對是板上釘釘。
這次寧越得多打幾場,才能和宗門弟子對上,打敗宗門弟子后,才能得到榜首。
她靠在一旁,聽前面管事余光看到什么,他的聲音陡然一頓,連話都忘記說了。
只見朝北的行列赫然多出一個黑色的人影。
——是一個看上去三十左右的青年。
散修中竟然出現(xiàn)金丹境了?!
不過這么大年紀了,金丹這次緩步走出的是個白衣少女,赫然走進金丹行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