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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書標簽: 原創(chuàng)短篇  GB  古代宮廷     

chapter6

煙寒玉影

血祭事件過去七日,紫宸殿內藥香彌漫。

我靠在軟榻上,看著銅鏡中的自己。紫金色的長發(fā)已經恢復成原本的墨色,唯有鬢角處多了幾絲顯眼的白發(fā)——這是血脈覺醒的代價。

"陛下,該喝藥了。"柳寒煙端著藥碗走進內殿,腳步輕得幾乎無聲。

自從那夜在太廟死里逃生,他的氣色一直不好,原本就白皙的臉龐現(xiàn)在幾乎透明,能看到皮膚下淡青色的血管。我注意到他手腕上又多了一道新傷,結著薄薄的痂。

"又發(fā)作了?"我接過藥碗,指了指他的手腕。

柳寒煙下意識地拉下袖口,輕聲道:"小事。"

我抿了一口藥,苦得皺眉。這藥是太醫(yī)院特制的,據(jù)說能緩解血脈之力的反噬。自從那夜在太廟使用了覺醒的力量,我的身體就像被掏空了一般,時不時就會突然脫力。

"蕭家殘余勢力這幾日可有動作?"我強忍著苦澀,將藥一飲而盡。

柳寒煙接過空碗,從袖中取出一塊蜜餞遞給我:"蕭景明的長子蕭瑾正在聯(lián)絡朝中舊部,不過不成氣候。"

我含住蜜餞,指尖不經意碰到他的手指,冰涼得不似活人。他微微一顫,卻沒有躲開。

"那個'主上'...有線索了嗎?"我輕聲問。

柳寒煙的表情變得凝重:"夜梟查到,南疆巫蠱師死前曾收到過一枚紫玉令,上面刻著古老的周室圖騰。據(jù)北境典籍記載,這種令牌只有..."

他突然頓住,臉色煞白,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

"寒煙?"我急忙起身扶住他,"怎么了?"

"沒...沒事。"他咬牙強撐,卻突然捂住頭,發(fā)出一聲壓抑的呻吟,"啊..."

我緊緊抱住他顫抖的身體,感覺到他肌肉繃緊如鐵。這是寒鴉衛(wèi)力量在反噬!自從血祭那夜后,他體內那股詭異的力量就變得不穩(wěn)定,時不時就會發(fā)作。

"看著我,寒煙。"我捧起他的臉,"看著我,別被它控制。"

柳寒煙雙眼緊閉,眼球在眼皮下快速轉動,像是在經歷什么可怕的夢境。他的指甲深深掐入掌心,鮮血順著指縫滴落。

"玉衡...走..."他從牙縫里擠出幾個字,"我...控制不住..."

我非但沒有松手,反而抱得更緊:"朕不會走。寒煙,想想我們的約定,想想那株梅樹..."

不知是我的話語起了作用,還是發(fā)作自然結束,柳寒煙的身體漸漸放松下來。他虛弱地靠在我肩上,呼吸急促。

"又讓你看到這副樣子..."他自嘲地笑了笑,"真是..."

"閉嘴。"我打斷他,"把袖子卷起來。"

柳寒煙遲疑了一下,還是照做了。他的手臂上布滿了細小的傷口,有些已經結痂,有些還是新鮮的。我數(shù)了數(shù),光是左手腕就有七道傷痕。

"用疼痛保持清醒?"我聲音發(fā)顫,"你每天...都這樣折磨自己?"

柳寒煙垂下眼睫:"總比傷害你好。"

這句話像刀子一樣捅進我心里。我起身取來金瘡藥,小心翼翼地為他涂抹傷口。他的皮膚冰涼如玉石,我能感覺到他在極力控制不發(fā)抖。

"夜梟查到什么了?關于那個紫玉令。"我故意轉移話題。

柳寒煙深吸一口氣:"紫玉令是周室秘寶,只有直系皇族才能持有。但現(xiàn)存的皇族中,沒有人會..."

"會什么?"

"會活了兩百歲。"柳寒煙抬眼與我對視,"根據(jù)記載,最后一枚紫玉令的主人,是初代周天子的胞弟——姬幽冥。"

我手一抖,藥瓶差點掉落:"這不可能!人怎么可能活兩百歲?"

"正常人類當然不能。"柳寒煙輕聲道,"但如果他根本就不是人呢?"

一陣寒意順著脊背爬上來。我想起血祭那夜,蕭景明說過的話——"皇室血脈覺醒"。難道這世上真有超越常理的力量?

"陛下!"夜梟的聲音突然在殿外響起,"緊急軍情!"

我迅速為柳寒煙拉好袖子:"進來。"

夜梟匆匆入內,單膝跪地:"北境急報,楚紅綾將軍遇刺!"

"什么?"我和柳寒煙同時驚呼。

"三日前,楚將軍在巡營時被一支黑箭射中,箭上淬了劇毒。現(xiàn)在北境軍心不穩(wěn),副將請求朝廷速派御醫(yī)支援。"

我心頭一緊。楚紅綾是朝中少數(shù)忠于我的大將,她若有不測,北境三十萬大軍就可能脫離掌控。

"派太醫(yī)院最好的御醫(yī),帶上朕的龍涎香。"我當即下令,"另外,秘密調遣三千禁軍北上,以防不測。"

夜梟領命而去。柳寒煙若有所思:"黑箭...南疆獵魂族慣用的武器。"

"又是南疆!"我拍案而起,卻突然一陣眩暈,眼前發(fā)黑。

"陛下!"柳寒煙及時扶住我,他的手依然冰涼,卻穩(wěn)如磐石。

我靠在他胸前緩了一會兒,才勉強站穩(wěn):"沒事,起得太急了。"

柳寒煙卻不依不饒地探上我的脈搏,眉頭越皺越緊:"脈象虛弱,氣血兩虧。陛下近日是不是又偷偷使用血脈之力了?"

我避開他責備的目光:"就...偶爾用一下讀心術,看看朝臣們有沒有說謊。"

"陛下!"柳寒煙難得提高了聲音,"太醫(yī)說過,您的身體承受不住頻繁使用血脈之力!每次使用都在消耗您的..."

"壽命。朕知道。"我打斷他,"但現(xiàn)在是特殊時期,朕必須..."

話未說完,一股腥甜突然涌上喉頭。我劇烈咳嗽起來,鮮血從指縫間滲出,滴在明黃色的龍袍上,刺目如梅。

"玉衡!"柳寒煙臉色大變,一把抱起我沖向龍榻,"傳太醫(yī)!快!"

最后的意識里,是他驚慌失措的呼喚,和一滴落在我臉上的冰涼液體——是淚嗎?寒煙...哭了?

再次醒來時,窗外已是暮色四合。柳寒煙坐在榻邊,手里拿著一塊濕帕子,正輕輕擦拭我的額頭。見我睜眼,他如釋重負地松了口氣。

"多久了?"我聲音嘶啞。

"三天。"他放下帕子,端來一碗溫水,"太醫(yī)說您是血脈之力透支,需要靜養(yǎng)。"

我這才注意到他的樣子——眼下青黑一片,嘴唇干裂,顯然許久未眠。"你...一直守在這?"

柳寒煙沒有回答,只是小心地扶我起身喝水。溫水滋潤了干灼的喉嚨,我卻嘗到了一絲血腥味。

"朕...是不是快死了?"我輕聲問。

柳寒煙的手猛地一抖,水碗差點打翻:"不會的!太醫(yī)說了,只要好好調養(yǎng),不再使用血脈之力..."

"寒煙。"我打斷他,"看著朕。"

他緩緩抬頭,那雙眼睛里盛滿了痛苦和恐懼,與當年那個在雪地里為我暖手的溫柔少年重疊在一起。

"朕不怕死。"我握住他冰涼的手,"但朕怕來不及...來不及鏟除那個'主上',來不及...好好愛你一次。"

柳寒煙渾身一震,眼中瞬間涌上淚水。他俯身將我輕輕抱住,像是怕碰碎了珍貴的瓷器:"不會的...我們會有很多時間...很多..."

他的聲音哽咽,再也說不下去。我靠在他肩上,聞到他身上淡淡的藥香和血腥氣混合的味道,莫名安心。

"那個姬幽冥..."我換了個話題,"還有什么線索?"

柳寒煙稍稍退開,整理了一下情緒:"夜梟查到,太廟地下有一座被封禁的密室,據(jù)說是初代周天子囚禁胞弟的地方。"

"太廟?"我心頭一跳,"就是血祭那晚的..."

"對。"柳寒煙點頭,"我懷疑蕭景明舉行血祭不是偶然,他很可能是在執(zhí)行姬幽冥的命令,試圖打破封印。"

我想起血祭儀式上那些詭異的符文和黑火,不禁打了個寒戰(zhàn):"我們必須去那個密室看看。"

"不行!"柳寒煙斷然拒絕,"您現(xiàn)在的身體..."

"這是命令,不是請求。"我沉下聲音,"三日后子時,朕要親自探查太廟密室。"

柳寒煙還想反對,殿外突然傳來急促的腳步聲。紫蘇慌張地跑進來:"陛下!不好了!蕭瑾帶著一群大臣跪在宣政殿外,要求...要求..."

"要求什么?"我冷聲問。

紫蘇跪地不敢抬頭:"要求陛下為保皇室血脈,速納新貴之子為侍君...他們還...還..."

"還什么?"

"還說柳大人是禍國妖孽,應當立即處死..."

柳寒煙的表情瞬間冷了下來,眼中閃過一絲血紅。我急忙握住他的手:"冷靜。"

他閉了閉眼,再睜開時已恢復清明:"陛下不必為難。若我的存在會影響您的威信..."

"閉嘴。"我厲聲打斷,"紫蘇,傳朕口諭:朕的后宮之事,輪不到外人置喙。再有妄議者,以謀逆論處!"

紫蘇領命而去。我轉向柳寒煙:"給朕三天時間恢復。三日后,我們一起去太廟。"

柳寒煙知道拗不過我,只能輕嘆一聲:"至少...先把這碗藥喝了。"

他轉身去端藥,背影瘦削得讓人心疼。我注意到他走路時有些跛——那是血祭那夜為保護我留下的箭傷。

藥很快端來,黑如墨汁,散發(fā)著刺鼻的苦味。我正要捏著鼻子灌下,卻聽見柳寒煙輕聲哼起一首小調——是《梅花引》,當年我最愛聽的曲子。

我們同時愣住了。柳寒煙像是沒想到自己會無意識地哼出這首曲子,一時不知所措。我鼻子一酸,差點落淚。

"你...想起來了?"我輕聲問。

柳寒煙眼神柔軟下來:"一點一點...像拼圖一樣..."他舀起一勺藥,輕輕吹涼,"陛下...不,玉衡,喝藥吧。"

這是他重生后第一次叫我名字。我乖乖喝下藥,苦得齜牙咧嘴。柳寒煙輕笑一聲,用拇指輕輕拭去我嘴角的藥漬,動作自然得仿佛回到了從前。

就在這溫情時刻,窗外突然傳來一聲烏鴉的啼叫。柳寒煙身體猛地僵住,眼中血光一閃而逝。

"怎么了?"我警覺地問。

"寒鴉衛(wèi)的聯(lián)絡信號。"他低聲道,"北境出事了。"

我心頭一緊:"楚紅綾?"

柳寒煙搖頭:"不,是更糟的...姬幽冥可能已經..."

話未說完,一陣陰風突然刮過殿內,所有燭火同時熄滅。黑暗中,我感覺到柳寒煙迅速擋在我身前,他的手緊握成拳。

"誰?"他厲聲喝道。

沒有回答,只有一陣詭異的笑聲在殿內回蕩,像是從很遠的地方傳來。那笑聲讓我毛骨悚然——因為它聽起來,竟與我有三分相似!

"姬玉衡..."一個沙啞的聲音在黑暗中響起,"我們很快...就會見面了..."

話音未落,燭火突然重新亮起。殿內空無一人,只有一扇窗戶無風自動,發(fā)出吱呀聲響。

柳寒煙臉色慘白:"是他...姬幽冥..."

我強自鎮(zhèn)定,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在不受控制地發(fā)抖。不是因為恐懼,而是因為——在聽到那個聲音的瞬間,我體內的血脈之力竟然自動運轉起來,像是在...共鳴?

"三日后..."我深吸一口氣,"我們必須去太廟。"

柳寒煙沉默片刻,終于點頭:"好。但您必須答應我,一旦有危險,立刻撤離。"

我看著他擔憂的眼神,輕輕點頭。窗外,烏云遮月,一場暴風雨似乎正在醞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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