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柿子捧腹大笑之際,大堂里的金世軒、老侯爺和年氏不約而同的達成了默契。
三人一起朝自己的下人使了個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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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一起朝自己的下人使了個眼色。
“把這里的人都給本侯趕出去!”
“一會兒不管你們看到了什么都給我閉上你們的嘴,誰要是敢走漏半點風聲壞了伯爵府的名聲,小心我撕了你們的嘴!”
“還不快去門口攔著,別讓人再進來了!唉……我金家怎么就出了這么個糊涂東西!”
眼看著侯府的下人過來,就要趕走金芷鈴,這時龍君睿坐在輪椅上被霽白退了進來。
“這個人要留下?!彼噶酥附疖柒彙!八潜就醯娜恕!?/p>
金世軒三人一臉晦氣的看著龍君睿:“王爺怎么也來了?”
龍君睿朝金芷鈴招招手,示意她站到自己的身后。
金芷鈴抱著柿子,一邊竊笑一邊走了過去。
我去!
這是看電影包場的節(jié)奏么?
藍光兄還挺地道嘛。
不過話又說回來,剛才在土地廟為啥他不直接叫咱來看熱鬧,非要等咱回去一趟以后,再把咱叫過來呢?
柿子看她表情似乎猜到她的疑惑,小聲說道:“那不是為了制造你的不在場證明么?宿主,你傻不傻!”
金芷鈴恍然大悟。
也對!
金世軒在門口遇見了她,肯定認為咱現(xiàn)在在家睡大覺呢,絕對想不到咱會在這里看現(xiàn)場直播!
姜還是老的辣,老侯爺?shù)降拙媒?jīng)官場,一看到龍君睿便立刻意識到這件事情與眼前的這個男人脫不了干系。
于是一張老臉又氣又恨。
“剛才來告訴本侯郡主在此的小廝,怕也是王爺?shù)娜税???/p>
年氏聽了一驚:“小廝?來叫我的人也是王爺安排的?”
金世軒似有所悟,不過他卻沒有像老侯爺那么憤怒,也沒有像年氏那樣大驚小怪。
他只是冷靜的反問:“王爺意欲何為?”
龍君睿笑意淡淡:“本王不想做什么,只不過今日小爵爺是與本王一起喝酒才醉成這樣,若是因此害了兩位未出閣的姑娘,那就是本王的罪過,所以本王才好心通知了你們,各自將人領(lǐng)回去,免得三人做出什么后悔莫及,有傷風化的事情?!?/p>
“哼!王爺是怎么知道小女與小爵爺在一起的?”
老侯爺重重的哼了一聲,怒氣沖沖的責問道。
“是啊,好端端的我兒怎么會和你……和六王爺一起喝酒?即便是喝醉了來了這里,王爺你有事怎么知道郡主和……金家姑娘會我兒子在一起?”
年氏被老侯爺這么一說,也立刻咄咄逼人的追問起龍君睿來。
“呵呵,我以為大娘子一個婦道人家問出這樣的蠢問題倒也罷了,怎么老侯爺竟也會問出這樣的問題?”
龍君睿將腿上蓋著的毯子輕輕擼平,抬起頭來輕笑了一聲。
老侯爺被噎的兩眼怒瞪,半天說不出話來。
是??!
他是干什么吃的?
他手里掌管這司獄,還有數(shù)不清的龍騎驍衛(wèi),滿京城什么樣的事情能躲過他的眼睛?
年氏被他暗諷成“頭發(fā)長見識短”,氣得一張妝容精致的臉險些扭曲成了夜叉。
一甩手里的帕子,她決定不再這里瞎蘑菇,還是趕緊上去把自己的兒子叫起來,盡快帶離這個是非之地。
拖久了天就涼了,到時候三人一起出去,還不惹來滿城的非議?
到時候萬一金家那這事做文章,硬把那個窮得叮當作響的庶出閨女塞到他們家來,那就可就賠了夫人又折兵了!
原本三人僵持在那里,誰都沒有先上樓去,怕的就是萬一自己的兒子、女兒在上頭已經(jīng)做出什么荒唐的事情,作為長輩的就這樣貿(mào)然上去,不僅顏面盡失,而且一旦做實了荒唐,恐怕又要生出許多的事端。
可現(xiàn)在年氏先有了動作,其余兩人對視了一眼,只好無奈的跟了上去。
金芷鈴見狀,有些躍躍欲試,想要上去看看真人版的3P直播現(xiàn)場,卻被龍君睿一個眼神給瞪了回來。
“很好奇么?”
他側(cè)著頭表情冷冷,不過眼睛里卻噼里啪啦的閃著只有金芷鈴才看的懂得小火花。
金芷鈴心頭一蕩,險些當著霽白和斐墨的面,坐上他的大腿放聲高歌:來呀,快活呀~
奈何他身后那兩雙夜貓子似的眼睛,精神奕奕的看著他倆,金芷鈴就算臉皮比城墻還厚也不好意思這么做。
只好按下腦中的YY,干咳了一聲:“咳,不好奇,不好奇。”
柿子捂嘴偷笑:“宿主有賊心沒賊膽,真慫!”
金芷鈴磨牙:“你不慫,你去鴨!”
柿子毫不畏懼的爬上龍君睿的膝蓋扭起來它的小屁股像金芷鈴示威。
龍君睿輕勾唇角,將它捉在自己手里:“別鬧,好戲要開始了?!?/p>
柿子在他手中親昵的蹭了蹭,然后朝金芷鈴坐了鬼臉。
金芷鈴氣結(jié),舉手就要胖揍它一頓,這時二樓傳來的紛亂的腳步聲,撕打尖叫聲、還有男人的嘔吐聲。
“打起來了!”
柿子小眼睛一亮,立刻唯恐天下不亂的從龍君睿的膝蓋上跳了下來,往二樓跑去。
金芷鈴也有些躍躍欲試,但顧忌自己現(xiàn)在是龍君睿手下的裝扮,不好隨意扔下他這個“主子”自己跑上去看熱鬧,于是腳雖然動了動,但最終還是沒有伸出去。
不過龍君睿倒是懂她的心思。
“你不去看熱鬧么?”
金芷鈴竊喜:“我可以去嗎?”
難得見她露出孩子氣的一面,龍君睿笑道:“本王對這種大戲可不感興趣?!?/p>
這出戲本來就是為你準備的,你不去本王的心思豈不是白費了?
金芷鈴一聽,立刻提著裙子,哦不,衣擺噔噔噔沖上了二樓。
二樓的房客也全都被老侯爺?shù)娜粟s走了,空蕩蕩的走廊盡頭,金世軒、老侯爺還有年氏三個人的身影正堵在一間客房的門口,互相指責著。
“混賬!大娘子,這就是你教出來的好兒子?”
“我兒子向來謹守禮教,一定是金大人的女兒把我兒子帶壞的!”
“老侯爺,年大娘子這是說得什么話?我女兒不過是個庶女,而且這幾天正被大理寺罰掃大街呢,你們一個小爵爺一個郡主的,不是你們的兒子女兒叫她,她能放著好好的大街不掃跑來這里和他們廝混?”
金世軒是個讀書人,論講道理他能輸了年氏一個婦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