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定睛一看,頓時一個個嚇得面如土色的跪了下來。
原來龍君睿隨身低的佩劍不知何時出了鞘,而且還貼著趙悅的面皮射了出去,釘... 更多精彩內(nèi)容,盡在話本小說。" />
眾人定睛一看,頓時一個個嚇得面如土色的跪了下來。
原來龍君睿隨身低的佩劍不知何時出了鞘,而且還貼著趙悅的面皮射了出去,釘在他身后的柱子上,搖晃著寒光四射的劍身透出濃重的殺意。
一時間,廳里所有人都噤若寒蟬,跪在地上冷汗?jié)裢噶吮澈蟮囊律?,大氣也不敢出?/p>
龍君睿搖醉步闌珊看了看自己的手,忽然笑了起來。
“呵,抱歉,本王一時……手滑了?!?/p>
趙悅身體僵硬的站在原地,驚出一身冷汗,心里不停的咒罵著他。
龍君睿轉(zhuǎn)身搖搖晃晃的回到座位,朝旁邊一招手:“來,上酒!你們都喝!”
眾人面面相覷,眼睜睜的看著一壇壇水缸大的酒壇子搬到自己面前,心里叫苦不迭。
“六王爺,那你呢?”
終究還是有不怕死的馬屁精,舔著臉想要討他歡喜,抱著酒壇子喝了幾口之后,諂媚的問道。
龍君睿將手里已經(jīng)空了許久的就被隨手一扔,斜靠在斐墨肩上抿嘴輕笑道:“本王?本王三杯倒,所以只喝三倍,其余的酒看你們喝?!?/p>
說完,他還指了指趙悅,“本王不光喜歡看別人喝酒,尤其喜歡看趙小爵爺喝酒,你們誰敬他喝的酒越多,本王就越開心,說不定一高興,明日便給他加官晉爵!”
眾人一聽,立刻兩眼放光!
加官晉爵?
這意思是只要把這個姓趙的往死里喝,就能有這樣的好事?
趙悅見眾人的眼神看著他如同看著一只待宰的羔羊一般,心里既惱火又郁悶。
“做什么?你們想做什么?”
眾人本就喝了不少,現(xiàn)在又被龍君睿這樣的煽風(fēng)點火,于是有人開始不講武德的拉住趙悅開始勸酒。
一開始還斯文些,說是敬酒,到了后來索性就直接幾個人按住了他往死里灌。
“哎呦,小爵爺真是海量啊,來來,在下敬你一杯?!?/p>
“嘔……不能再喝了?!?/p>
噸噸噸……
“小爵爺,你給他面子喝了他的酒也要個我個面子和我喝一點吧?”
“不、不行,不行,我、我真的不能再……”
“哎,小爵爺說得什么話,男人不能說自己不行!來,干杯、哦不,干壇!”
“你!我……”
噸噸噸……
沒多一會兒,就把趙悅喝醉,蹲墻角吐了。
龍君睿卻始終嘴角掛著一抹冷笑,一雙鳳眼迷離,叫人看不出喜怒。
霽白和斐墨坐在龍君睿身前的臺階上,看著那群人把趙悅當(dāng)猴子耍似的灌他的酒,兩人笑得合不攏嘴。
終于趙悅在吐了第七回之后,揮開眾人爆發(fā)了他所有的怒氣。
“走開,走開!我說了我不喝了!”
一掌將拿著酒壇子剛湊上來要往他嘴里灌酒的男人打飛,趙悅雙足點地凌空飛起,抬手將之前釘在柱子上,龍君睿的佩劍拔了出來,握在手中。
一道寒光閃過眾人的眼睛,趙悅紅著眼睛一劍刺向首席的龍君睿。
“姓龍的,你欺人太甚!真當(dāng)我趙悅是個軟柿子么?”
眾人嚇得抱頭鼠竄,手中的酒壇子跌碎了不少,大廳里頓時雞飛狗跳一片混亂。
長劍刺到龍君睿眼前,他卻臉眼皮都沒有掀一下。
反倒是身邊的斐墨掀翻了龍君睿面前的桌案,抽出佩刀大吼道:“小賊,敢行刺王爺,你小子是活膩了吧?”
咚一聲,長劍刺入桌案。
趙悅猙獰著臉轉(zhuǎn)動手腕,桌案瞬間碎成無數(shù)的碎片。
他暗暗催動內(nèi)力,長劍破空穿過木屑直指龍君睿的咽喉。
斐墨猝不及防,看他往日一幅弱不禁風(fēng)的弱雞模樣,只當(dāng)是他跟著康大年學(xué)了些拳腳,沒想到竟是個深藏不露的內(nèi)家高手!
失策了!
“爺,小心!”
“無妨!爺也好久沒和人交手玩兩下了!”
話音落,他人已經(jīng)帶著身下坐著的椅子身在一丈開外,鐵骨扇張開,扇面上露出根根鋒利的尖刃。
“本王早就懷疑你是康大年的徒弟之一,如今看來本王沒有懷疑錯!”
“哼!姓龍的,你少在哪里找借口,我知道,你就是為了金芷鈴那格賤人一直看我不順眼!”
趙悅惡狠狠的說著,手里快如閃電般的連出了幾招,都被龍君睿的鐵骨扇一一拆解。
甚至龍君睿整個人就坐在椅子上,連起來都沒有起來,只一只手拿著扇子就和他轉(zhuǎn)眼間拆了十幾招。
“是又如何?本王的女人被人欺,難道本王不該為她出頭嗎?”
龍君睿嗤笑。
趙悅沉不住氣了,嘴里話越說越難聽。
“你的女人?呵呵,姓龍的,你以為你得了個什么好寶貝?那女人不過就是個水性楊花,見異思遷的賤人!今日她舍了我攀上了你,不過機會看中了你的權(quán)勢罷了,你以為她當(dāng)真是看中你這個短命鬼么?”
龍君睿眼神微寒,嘴上卻淡淡說道:“那又如何,良禽擇木而棲,本王就是比你有權(quán)勢,她舍了你選了本王說明她……呵呵,是個睿智的女人?!?/p>
這話一出,立刻激起了在場所有人的不同反應(yīng)。
躲起來吃瓜的眾人是一肚子疑問。
女人?
敢情他爸趙家的小爵爺弄來是為了女人?。?/p>
可是……這冷面閻王居然也有了在乎的女人了?
是哪家姑娘這么倒霉被他惦記上???
霽白則是翻了個白眼。
確定了,我家爺以后是個妻奴沒跑了!
斐墨:呵呵,你們都在說啥?為什么我一句都聽不懂?
唯有趙悅氣的臉越發(fā)的猙獰,在昏暗的燈光里就像一頭要吃人的豺狼一樣,眼里冒出兇狠的光芒。
鏘鏘!
幾聲金石之聲響過之后,趙悅開始氣喘吁吁。
他手握長劍護在胸前,一邊警惕的看著龍君睿,一邊獰笑了一聲,說道:“六王爺,我看你也不過就是看中那賤人手里的金礦,不如你我二人聯(lián)手,將那賤人手里的嫁妝弄過來二一添作五分了它如何?”
龍君睿驟然停手,慢慢的收攏扇子,故作思量的踱起步來。
“你是說……你要和本王合作?唔……這門親事本來是你的,現(xiàn)在又是本王的,照你這么說和你合作倒也不是不可以……”
趙悅臉上一喜。
“六王爺……”
可惜他高興的太早了,下一刻龍君睿的臉就便的如同地獄來的閻王一般陰森,幾息間竟悄無聲息的來到了趙悅的身后。
趙悅心中大驚,想要防備卻已經(jīng)來不及了。
就聽龍君睿陰冷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
“可惜,本王對黃白之物毫無興趣,本王要的是她這個人,至于你說的合作……不如你去下面趙閻王爺合作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