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悅頓時心里一涼。
完了!
這廝今日是要殺他?
咬牙... 更多精彩內容,盡在話本小說。" />
趙悅頓時心里一涼。
完了!
這廝今日是要殺他?
咬牙抬手舉起劍想要反手一劍,不料卻被龍君睿輕易擰住了胳膊。
就聽咔嚓一聲,他那條執(zhí)劍的手就軟綿綿的垂了下來。
“哼!就你這兩下子也敢在爺面前現(xiàn)眼?”
斐墨飛起一腳把他踢的老遠。
趙悅飛出幾仗,捂著心口吐出一口血來。
龍君睿嘴角揚起一抹冷冽的笑容,將手中奪回來的佩劍拋給了霽白。
兩人沒有一句交流,霽白卻明白了他的意思,伸手接過佩劍,嘲諷的笑了笑朝趙悅走了過去。
趙悅開始慌了。
“你、你要殺我?你真當要為了個婦人殺我?”
龍君睿主仆三人不語,霽白只是提著佩劍一步步朝他走過去。
他的臉上雖然掛著笑容,可笑意卻不達眼底,看得趙悅通體生寒。
“你、你不能殺我!我家是先皇親封的爵位,我是有爵位的,你不能殺我!大不了……大不了……你女人我不要了,不和你搶了,你、你別殺我!”
隨著霽白的腳步越來越近,趙悅終于崩潰,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爬到霽白腳下抓著他的足踝一邊磕著頭一邊哭道。
霽白居高臨下的看著他這副丑態(tài),忍不住嘲諷道:“就你這種慫貨,也……”
他的話還沒說完,龍君睿忽然臉色大變,高聲道:“霽白小心!”
下一秒,趙悅就獰笑著掀翻了霽白,一個懶驢打滾從他的身邊滾出幾步遠,順便見 地上的佩劍撿了起來,抬手就往他的心口刺。
龍君睿立刻毫不猶豫的將手里的鐵骨扇扔了出去,扇子旋轉著帶著尖銳的呼嘯聲飛向趙悅的脖頸。
只要這一記命中了,趙悅就會身首分離,血檢當場,大羅神仙也救不了他!
可就在扇尖離趙悅的脖子還差那么一丁點的時候,大廳的上空又凌空飛下來三個男人。
一個身著白袍銀靴,臉上帶著半張銀狐面具,另兩個黑衣蒙面手持鋼刀護在胸前。
“蠢貨!還不快走!”
那人腳尖點在龍君睿的扇子上,一個轉身將扇子調轉了方向,一腳踢回龍君睿的方向,同時不悅的怒斥身后的趙悅道。
趙悅見自己來了幫手,頓時臉上露出了得意之色,拎著佩劍還想繼續(xù)與龍君睿廝殺。
“呵,走什么?你們來的正好,助本爵殺了他!”
那人見趙悅不聽自己的,反手掐住了他的脖子,怒道:“小爵爺這時聽不見在下說得話么?在下叫你現(xiàn)在立刻滾!”
趙悅被掐的兩眼翻白,使勁的蹬著兩條腿形如一只被別人捏子手里的青蛙一樣。
他有些后怕,漲紅著臉艱難的點點頭。
“好、好,本爵知曉了?!?/p>
“哼!”
面具男這才松手,將他狠狠地甩到一邊。
趙悅一落地,兩個黑衣人上去一左一右攙住他,彼此對視了一眼拎著他凌空躍起。
趙悅不甘的在半空中朝著龍君睿喊道:“龍君睿,你給我等著,總有一天我要叫你死在我的劍下?!?/p>
龍君睿見他跑了,立刻朝霽白斐墨一揮手:“快去追!”
霽白斐墨齊聲道了聲“是”虛晃一招,迅速脫離戰(zhàn)場追著那兩個黑衣人去了。
面具男忙要去攔他們,卻被龍君睿一扇子打回原地。
刷一下打開扇子,龍君睿瀟灑的搖著扇子,朝他冷冷道:“跑什么?你的對手是本王!”
面具男飛快的朝他出手,兩人在電光火石之間便過了十幾招,卻不分上下。
久戰(zhàn)不下,面具男眼眸一轉,朝大廳門口看了一眼驚訝道:“金家大姑娘?”
龍君睿愣了愣,轉過頭向大廳門口看去去,卻發(fā)現(xiàn)自己被騙了。
門口哪有金芷鈴的身影,不過是這個男人使詐而已。
可等他再回過頭來的時候,面具男已經從懷里摸出一顆霹靂彈砸在自己腳下。
轟一聲。
煙霧四起,周圍傳來一片吃瓜群眾的咳嗽聲。
龍君睿立刻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口鼻,用力扇開面前的煙霧尋找著面具男的蹤跡。
可惜煙霧太大,看不清。
等煙霧散去一些的時候,面具男早就跑的無影無蹤了。
龍君睿氣惱的收起扇子捏在掌心,回頭看了一眼躲在犄角旮旯的吃瓜群眾。
這些馬屁精,沒一點用處。
就知道阿諛奉承也不知道抓人的時候上來幫一下手。
暗暗將在場的人名字一一記下,龍君睿拎起重新擺過的桌子上的酒壺,寒著臉自顧自的喝了起來。
吃瓜群眾見風波已過,就跟王八從殼里探出頭來似的,從躲避的地方小心翼翼的站了起來。
看到龍君睿已經開始獨飲,一個個的又湊了上來。
“六王爺……”
不知是誰先開口叫了一聲王爺。
他是想說,如果沒什么事情的話,他先告退了。
這一晚上驚嚇的,連之前喝的酒都被嚇醒了。
不過他只開口說了三個字,就被龍君睿手里的酒壺砸了個血流滿面。
其余人嚇得立刻后退三步,沒一個人敢在上前,全都誠惶誠恐的低著頭縮成一堆。
龍君睿一手提著長劍,一手拎著酒壺,坐在一張被劈去了半個靠背的椅子上,冷冷看著眾人。
看了半天,才提起劍指了指一旁的酒壇:“接著喝,今日誰都不許走!”
隨著他的話音,又進來一群下人,拎上來許多的酒壇子擺在眾人面前。
眾人心里叫苦連天。
我滴那格親娘唉!
這、這一二三四五六七……四五十壇酒,這么多給他們拿來洗澡都有富裕,確定是叫他們用來喝的嗎?
這是要他們喝死的節(jié)奏嗎?
終于有人冒著再次腦袋開花的危險,膽戰(zhàn)心驚的上前問道:“爺……”
說一個字,立刻縮回人群當中捂住腦袋,生怕像前一個人那樣頭上飛來一只酒壺。
不過,他倒是很幸運,酒壺沒飛來,是飛來兩記龍君睿的白眼。
龍君睿又是連著兩壺酒灌下去,本就不勝酒力的他又經過了一場打斗,之前喝的那些酒酒氣全都回上來了。
原本白皙的臉上暈開了一層淡淡的霞紅,使得他本來就俊俏的臉瞧著竟比身后站立服侍的侍女更嬌艷上幾分。
身子不由自主往下軟了軟,龍君睿用長劍撐著面前的桌案,不悅的吐出一個字。
“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