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聞言,魏劭果然心慌了,他可不想喬婉心中完全沒有自己。
鄭楚玉也開口道:“況且婉兒是遠(yuǎn)嫁來的,本來就沒有安全感。她是犯了什么天大的錯(cuò)嗎?如果不是,表哥何不低頭哄哄?!?/p>
“行了行了,你們先回去,我自己待一會兒?!?/p>
魏劭把二人趕走,自己在書房坐了一會兒就坐不住了,剛準(zhǔn)備去哄喬婉,屬下便走了進(jìn)來。
“侯爺,夫人剛剛與魏儼在荷花池聊了許久,但隔得太遠(yuǎn)屬下不知聊了什么。只知那魏儼給了夫人一樣?xùn)|西,似乎是一對耳墜?!?/p>
“什么?”
魏劭瞬間急了,有種家被偷了的錯(cuò)覺,連忙飛奔離開書房。
屬下連忙追了出去:“侯爺,夫人已經(jīng)不在荷花池那里了,半刻前回到院子里了?!?/p>
“......”
魏劭一言不發(fā),走到喬婉的院門前。
而此時(shí),尚且對一切都不知情的喬婉,正饒有興致地試戴著魏儼送來的那副耳墜。
這耳墜雕琢得極為繁復(fù)精美,每一處細(xì)節(jié)都仿佛散發(fā)著難以忽視的華麗氣息。
在喬婉看來,這不過是一件再普通不過的飾物,并未承載任何特殊的意義。
于是,她毫無顧慮地將耳墜輕輕掛在耳垂上,動作自然又大方,渾然未覺其中可能暗藏的波瀾。
下一秒,魏劭推門而入。
見喬婉那耳垂上憑空多了一副寶石耳墜,他瞬間怒火中燒,有種想要將它生生扯下來的錯(cuò)覺。
可魏劭還是忍住了沖動,他不能傷了喬婉。
魏劭努力克制著語氣,跟喬婉說道:“把這個(gè)耳墜摘了扔掉?!?/p>
魏劭的突然闖入,本就讓喬婉心生不悅,而他此刻冷冷拋下的一句話,竟是命令她將耳墜摘下。這居高臨下的態(tài)度,毫無商量余地的語氣,像是一道無形的枷鎖,瞬間點(diǎn)燃了喬婉心中的反感,令她眉梢微蹙,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厭煩。
她直接反駁道:“憑什么?這是別人送的東西,你憑什么決定?!?/p>
“就憑我是你的夫君!你不能戴別的男人送給你的東西!”
“魏劭!你又監(jiān)視我!”
喬婉忍無可忍,一股怒氣在肺中翻騰,氣得她胃都在疼。這幾天因?yàn)樾那椴缓帽揪蜎]好好吃飯,現(xiàn)在更是疼得難受。
“我這不是監(jiān)視,是保護(hù)?!?/p>
“誰要你的保護(hù)!自作多情!滾出去!”
“我是你的夫君,我憑什么滾,讓我滾出去好給別的男人讓位置嗎?”
“你在胡說八道什么?滾出去......”
喬婉用盡力氣把他往外推,魏劭卻站在那里不讓她如愿。
“把耳墜摘了我就走?!?/p>
“滾!我憑什么聽你的。”
“聽話,摘了我就當(dāng)什么都沒發(fā)生過。”
“原本就什么都沒發(fā)生,你滾......”
胃疼驟然加劇,喬婉瞬間失去了所有力氣,身體如同被抽去了筋骨一般,軟綿綿地向下倒去。魏劭眼瞳驟縮,眸中掠過一絲慌亂,隨即毫不猶豫地伸手?jǐn)堊∷难?,將她穩(wěn)穩(wěn)地扯回懷中。
喬婉在閉眼后失去了意識,她想不通,自己就是胃疼而已怎么還暈過去了。
魏劭接住暈倒的喬婉,徹底慌了。
“婉兒?!婉兒!叫郎中!快叫郎中來!”
“是!”
屬下馬不停蹄的去請郎中,魏劭連忙將她抱到床上焦急等待著。
魏劭瞬間慌不擇神,像是做錯(cuò)事的孩子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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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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