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浩翔“富商不僅沒死,還有意防止別人靠近他的墳?zāi)?,他安排了兩個心腹住在地下,聽見外面有動靜就裝神弄鬼?!?/p>
嚴浩翔“名義上的遺產(chǎn)由富商兒子繼承了百分之五十,還有另外一半,以慈善的名義,打入了他提前安排好的信托機構(gòu)?!?/p>
嚴浩翔“這樣,他就可以逃避大額的賦稅——本身作為奴隸主,他就靠剝削窮人致富,該用于補貼奴隸的稅收又逃了那么多……”
扶桑“那之后呢?你們找到他了嗎?”
扶桑聽得入迷,追問道。
嚴浩翔“當然?!?/p>
嚴浩翔低聲笑了一下,眼底露出狂氣和不屑:
嚴浩翔“他不是說自己已經(jīng)死了嗎?我們就幫他假戲真做了?!?/p>
宋亞軒“哇,哥們,雖然我之前對你有點意見,但你這事做得對,真酷!”
宋亞軒舉起大拇指,真心實意地贊美道。
作為人魚,從小爭奪食物、長大爭奪地盤,這都算家常便飯,早就習(xí)慣了。
就連他和同胞兄弟,也不太可能完全和平共處。
但人魚族極度團結(jié),面對什么重大事件肯定會一致對外,宋亞軒完全不理解為什么人類可以毫無心理負擔地奴役同類,這太詭異了。
扶桑“簡直是爽文才有的結(jié)局啊,我要給它打一百分?!?/p>
扶桑緊緊握著拳頭,臉頰氣鼓鼓的。
張真源“惡人自有天收,這下他再也不用擔心交稅的事兒了,多是一件美事??!”
賀峻霖“嗯,算是為民除害了?!?/p>
丁程鑫“唉,官方的檢察確實有漏洞,此番旅行結(jié)束后,我會回去上報給父王的?!?/p>
一個兩個還能說是意外,可單從嚴浩翔口中吐露出的冰山一角,就讓丁程鑫意識到他們做得有多么不到位。
縱然固有的結(jié)構(gòu)不是一朝一夕就能瓦解,但歷史的車輪無情碾壓過平民的一生,他們背負的擔子太過血腥,讓人難免一陣陣地鈍痛。
嚴浩翔“如果我說的這些話,真能推進一部分法律改變,讓普通人過得好一點,那我就在這兒提前謝謝你們了?!?/p>
扶桑“你放心吧,丁程鑫他們都是很好的人,亡羊補牢為時不晚;一定會成功的,對吧?”
劉耀文“還有我!有什么需要幫忙的地方,盡管開口!”
王鉑雅“是啊,我們家也愿意貢獻一份力量?!?/p>
王鉑雅猛地一拍劉耀文的大腿——至于她為什么不拍自己的?因為痛:)
此時此刻,所有人還在東一榔頭、西一棒槌地,出言暢想未來會變成什么樣。
他們?nèi)徊恢?,能影響普蘭科瓦立國之本的一份法律草案,就在這個平平無奇的閑聊時刻誕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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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都星南北部的氣候差異很大,天氣幾乎是完全相反。
北方四季分明,每個季節(jié)都有不一樣的變化,植被也多以季節(jié)性落葉植物為主。
南方卻是終年炎熱,除了夏季再無其它。
雖然知道這邊的植物因為雨水多、陽光毒辣而長得高,但是看見坐落在場地中央,那棵蔓延幾十米的參天巨樹時,扶桑還是忍不住張大了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