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憑“震撼”一詞,已經(jīng)完全不能代表扶?,F(xiàn)在的心情了。
此時此刻,她才對自己降臨異世界有了真實(shí)的感觸,畢竟這夢一樣的景象,在原來的世界從未見過。
不是,這對嗎?誰家場所是半懸空掛在樹枝上,依靠鋼鏈,像高架橋一樣固定著一個個精致的場館?。?/p>
這棵古樹枝繁葉茂,伸出去的枝椏粗壯到至少可以容納十個人并排從上面行走。
足足有幾米長的葉片層層疊疊,遮天蔽日,站在樹下甚至需要點(diǎn)燈,才不至于被黑暗蒙蔽了雙眼。
就連大樹底部都掏出了直上直下的空間,電梯鑲嵌在里面——除了底座和支架是由金屬打造,站在電梯內(nèi),甚至看得見打磨光滑的樹木的內(nèi)部構(gòu)造。
一股淡淡的清香在鼻尖反復(fù)橫跳,那是融合了橄欖、莓果和柚子的混合味道;提神醒目,卻并不刺鼻。
轟轟的運(yùn)轉(zhuǎn)聲把人群分批次運(yùn)上去,腳底踩著粗糙的樹皮,扶桑用手抓住欄桿,向下望去——
她所站的位置距離地面至少有幾十米的高度,如果從樹上制定一個蹦極點(diǎn),估計(jì)客人會趨之若鶩吧?
想起小時候看過的動畫片,大雄被縮小燈照射,爬到樹上時,就是抓著葉片往下跳的。
比自身大好幾倍的樹葉會像降落傘一樣,減緩身體在空中墜落的速度。
更讓人覺得神奇的是,明明已經(jīng)被嵌進(jìn)無數(shù)金屬鋼釘,這棵樹依舊活著。
它就靜靜地站在這兒,撲簌簌的葉片仿佛一首歡快的交響曲,用生命力奏樂,歡迎來自遠(yuǎn)方的朋友。
王鉑雅“桑桑小心,千萬別掉下去,到時候我可救不了你?!?/p>
王鉑雅剛想伸手去拉扶桑,就被劉耀文不著痕跡地隔開了。
劉耀文“姐,記得保持正常社交距離!”
王鉑雅“?你是哪根筋不對啊,我跟桑桑牽手怎么了?礙著你什么事兒了嗎?”
丁程鑫“那邊好像是音樂展廳,我買了票,要不要去?”
剛好這時,丁程鑫回來了,作為同樣知道扶?!罢鎸?shí)身份”的盟友,劉耀文趁著接過票的瞬間,抓緊朝他擠眉弄眼。
丁程鑫“你眼睛里進(jìn)沙子了?”
劉耀文“……不兒,我姐要摟桑桑的腰,你管不管?”
劉耀文氣急敗壞,壓低了嗓門說。
丁程鑫“哦哦,原來是這個——”
丁程鑫倒吸了一口涼氣,對啊,他居然把王鉑雅忘了!
同為Alpha,王鉑雅對待扶桑那叫一個熱情,甚至她還是桑桑在安蒂斯洛的室友……
危機(jī)感使得丁程鑫馬上參與進(jìn)劉耀文的阻擋計(jì)劃,明明面上掛著和善的笑容,肢體語言卻相當(dāng)無禮。
王鉑雅無語,她就是喜歡扶桑胳膊上軟乎乎的肉,想挽著她一起逛街,怎么就這么難呢?。?/p>
扶桑“你們在玩老鷹捉小雞?。俊?/p>
扶??粗谧约好媲岸家纬鲭p重影像的二人,用腳趾頭也能猜到他倆在擔(dān)心什么。
她翻了個白眼,撥開兩人,抓住王鉑雅:
扶桑“來,鴨鴨,你走這邊,不理這兩個臭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