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僅僅只是有了一點矛頭,就足以讓司繆頓覺頭疼了。
誰能想到最初的自己只是想給熱愛演藝事業(yè)的演員一個工作的機會,后來演變... 更多精彩內(nèi)容,盡在話本小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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僅僅只是有了一點矛頭,就足以讓司繆頓覺頭疼了。
誰能想到最初的自己只是想給熱愛演藝事業(yè)的演員一個工作的機會,后來演變成預(yù)想收留一個被工作室打壓的可憐藝人,結(jié)果引申到現(xiàn)在這個局面。
聽起來像是經(jīng)過了很久的樣子,可實際上卻是連一天還沒到。
今日有些過分漫長了。
司繆只稍微動了下腦子,太陽穴就開始發(fā)脹。
她邊揉著穴位緩解著疲累,邊把畫面切換至宋導(dǎo)的手機。
前后鏡頭皆是漆黑一片,偶爾傳來三兩聲交談,卻又像被蒙上了一層霧般,聽得并不真切。
司繆把聲音調(diào)到最大,耐著性子聽了一會。
但很快就木著臉放棄了這個做法。
那聲音伴著滋滋的電流音,像蚊子在耳邊嗡嗡一樣,聽得她時而就顫栗幾下。
沒辦法,司繆只能又雙叒叕用起老手段。
她通過捕捉手機附近的局部網(wǎng)“入侵”了覆蓋范圍內(nèi)的所有設(shè)備。
連接中途,司繆去后臺聽了聽過去幾小時內(nèi)自己錯過的錄音。
那個叫安奇的男人好像并沒有打通他“干爹”的電話。
第一次沒打通后,他本還想再打一個,卻被宋導(dǎo)出聲制止了。
他意有所指:“可能不太方便吧?!?/p>
相繼緘言后,兩人又各自打了很多通電話。
因為是非即時的錄音,司繆無法通過電話“爬”到另一方的手機上,只能從兩人的只言片語中獲知一些信息。
比如這些人來自各行各業(yè),但大多在漁圈活動。
他們談話的語氣雖然凝重了少許,但難掩熟絡(luò)的意味。
司繆估算了一下,這兩人在麥悠進來前,起碼打了能有十來個電話。
一想到這些人共同的話題都是余檬后,她的頭皮就一陣發(fā)麻。
這是要干嘛???
還不等她深思,余檬余母兩人從里屋一前一后走出來了。
聽到聲音的司繆下意識扭頭看過去,視力尚佳的她剛好瞥見后出來的余母擦拭了一下眼角。
再看走在前面的余檬。
細(xì)細(xì)打量后發(fā)現(xiàn),他的鼻頭也有些泛紅。
大概是談及的話題戳到了心扉吧。
司繆無心追問,只把右邊的耳機塞回充電倉,靜待他們開口。
就見兩人忽而停在客廳與廚房區(qū)域間的橫梁下,余母小聲吩咐了句什么,好像還輕推了下余檬的后背。
然后余檬就徐步走至她身前站定,帶著幾分唯唯諾諾。
“我們談好了?!?/p>
司繆被他這毫無邏輯的話搞得一頭霧水。
他們談什么就談好了?
這和她...好像沒太大關(guān)系吧?
而且這報備意味十足的樣子是要鬧哪般?
不知道的還以為她在“逼良從娼”!
想她堂堂司·遵紀(jì)守法·老板就要化身司·惡霸?
司繆打了個哆嗦,迅速將這個畫面清除腦海。
多少是有點鬼畜了。
可一旦代入了這個設(shè)定再看眼前的人,就很難遏制住發(fā)散的思維了。
明明與尋常并無二般的余檬,此時怎么越看越像一朵柔弱可欺的...小白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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