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透過窗簾縫隙灑落,在桌面上投下一片斑駁。啪!書本重重合上的聲音打破了房間的寧靜?!安皇牵泡捞?!你能不能別在我念書的時候來打擾我!”梧劫皺著眉頭,無奈地看著眼前這個總是愛搗亂的弟弟。
“我還小嘛!”峙堇天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眼睛彎成了月牙,“哥哥就該讓著弟弟,知道不?”他說完便輕快地跑到剛進(jìn)門的梧父身邊,像只歡快的小兔子般撒嬌:“梧父~”那軟綿綿的語氣跟平時判若兩人。
“哎~堇天真乖!”梧父寵溺地摸了摸他的頭,轉(zhuǎn)頭看向梧劫時卻變得語重心長:“劫兒,聽話點(diǎn),別和堇天鬧,他是你弟弟呀?!?/p>
“您干脆把他當(dāng)女兒養(yǎng)算了!”梧劫撇了撇嘴,翻了個夸張的白眼。
這時,峙父也推門而入。他大步走到梧劫身邊,一把將人抱起,“就是,劫兒說得有理。要真本事才算男子漢,可不是你這樣偏心?!彼男β暅喓袼?,帶著幾分調(diào)侃的意味。
梧父聞言只是笑了笑,松開了懷中的堇天:“堇兒,你父親說得對,去吧?!彼麥睾偷哪抗饴湓趦蓚€孩子身上,像是在期待著什么。
然而堇天哪敢過去,生怕挨揍。他怯生生地問:“梧劫,你要干嘛?”
梧劫沒有動,只是冷眼看著一旁摩拳擦掌的峙父:“峙堇天,你死定了...”
“?。扛赣H,泥...”堇天慌張地轉(zhuǎn)身想逃。
“別啊...父親...!”后院隨即傳來凄厲的慘叫和求饒聲。
傍晚時分,峙堇天捂著淤青的手臂氣沖沖地闖進(jìn)梧劫的后院,“梧劫,給我出來!”梧劫聞聲走出,“怎么了,大小姐發(fā)脾氣了?”
“閉嘴!”
“好好好,我閉嘴還不行嗎?”
峙堇天徑直走進(jìn)臥室,一屁股坐在榻上,“都怪你,好痛...”他眼眶泛紅,似乎快要哭出來了。
梧劫最見不得他掉眼淚,連忙將人摟進(jìn)懷里,“別哭啊,我最怕看到你哭了...”
“我不管,我就要哭...”
“好啦,上了藥就不疼了。”梧劫從一旁拿出一瓶自制的藥膏,“這是我自己調(diào)的,要不要試試?”
“真的沒問題嗎?”峙堇天半信半疑地伸出手,看著梧劫小心翼翼地涂抹在受傷的地方,“好點(diǎn)了嗎?”
“還行吧,看在你的份上勉強(qiáng)原諒你了。”峙堇天傲嬌地別過頭。
梧劫故意用力捏了一下他的手,“嘶~你干嘛?”
“我故意的,略略略~”
“給我等著!”
“等你好了隨便你打。”
“真的?說話算話,拉勾!”兩人認(rèn)認(rèn)真真地勾起了手指。
這天正值燈會,梧劫拉著堇天來到橋邊,“看看你,這么好的日子還惹麻煩!”
“還不是因?yàn)槟??我要吃糖葫蘆?!?/p>
“少爺,兩根糖葫蘆!”梧劫掏出兩塊銀子遞給老板,“剩下的給您。”
“少爺大氣!”鋪?zhàn)娱T口的紅燈籠亮得耀眼,映襯得糖葫蘆越發(fā)誘人。
“梧劫,還沒好嗎?”堇天有些著急。
“來了來了?!蔽嘟龠f過一根糖葫蘆,“聽說橋那邊在放花燈,我們也去看看吧?!?/p>
他自然而然地牽起堇天的手,“愣著干嘛?走??!”兩人對視一笑,“那...走嘍!”
“慢點(diǎn)跑!”
橋邊的櫻樹開得正盛,樹下盡是成雙成對的戀人。堇天調(diào)皮地摘下一朵櫻花別在梧劫發(fā)間,“真好看?!?/p>
梧劫順勢將人摟進(jìn)懷里,“我會永遠(yuǎn)陪著你的...”
三年后的今天,這句承諾依然不變。他們?nèi)缂s買了兩個荷花燈,站在橋邊放燈。
那盞盞花燈順著水流飄遠(yuǎn),像是駛向另一個時空。但他們?nèi)卧谝黄?,就如同似堇繁花?/p>
作者雙男雙強(qiáng)gogo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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