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邪翻了個白眼,怎么又是這句話……
為什么她總是覺得他喜歡小哥?
已經(jīng)說了好幾次這樣的話了。
眼見吳邪臉色都變了,黑瞎子趕緊說道:“你先回去吧想,出來時間太久也不行?!?/p>
“小心對方跑了?!?/p>
吳邪點了點頭,起身就往前面的車廂走去。
白棠探出頭看了一眼吳邪的背影,問黑瞎子:“誰跑?。俊?/p>
黑瞎子說道:“這個你以后就知道了?!?/p>
“哦?!?/p>
她又坐回了火車下鋪。
“沒想到這吳邪要去的地方,連飛機都到不了,只能坐火車?!?/p>
黑瞎子笑道:“怎么,小老板還想坐游艇啊?!?/p>
白棠臉一黑,“黑瞎子,你少埋汰我!”
“俗話說,財不外露,你就說我是你們的跟班就行了,不要叫我老板?!?/p>
黑瞎子連連點頭,“好?!?/p>
“還有多久到啊?”
黑瞎子回道:“沒多久了,你可以休息一會兒,接下來的路,可不好走?!?/p>
“蛇冢這么危險,也不知道帶著你是不是一個錯誤?!?/p>
白棠盯著黑瞎子的臉,馬上說道:“我說,你可是收了錢的,別想甩開我?!?/p>
“否則我就搞臭你的名聲,讓你在道上混不下去。”
“這么可怕?”
黑瞎子雖然是在驚訝,但其實并不害怕。
只是覺得白棠好玩而已。
之后,白棠又說道:“黑瞎子,你以為我喜歡跟吳邪一起走啊,都是生活所迫?!?/p>
“好好好!”
這一次,黑瞎子答應(yīng)的十分干脆,“黑爺我可是很有職業(yè)道德的,只不過……”
“只不過什么?”
“把你那手鐲收起來吧?!?/p>
“那些人有的可都亡命之徒,萬一碰到識貨的,不要惹多余的麻煩?!?/p>
“好吧?!?/p>
其實對于白棠來說,手鐲也是保平安之物,不能摘下來太久。
十天半月的沒什么事。
但要是超過這個時間段,可能會出事。
“瞎子,我先睡一會兒,到了叫我。”
說罷,她就躺回下鋪,然后閉上眼睛,想休息一會兒。
黑瞎子看向白棠的手鐲,“那手鐲真是上乘貨,說好聽點,是鎮(zhèn)住心神,說難聽點,是壓邪物的。”
剛才看她的神情,有點猶豫。
難道她身上有他也沒法察覺的邪氣嗎?
火車很快就到了目的地。
黑瞎子叫醒白棠。
為了防止她中途又有氣無力,要死要活的,
就讓她說是吳邪隊伍一起的,跟著他們。
黑瞎子不出現(xiàn),在暗地里保護他們。
白棠拿著黑瞎子給的設(shè)備,進入?yún)切瓣犖榈臅r候,有人一臉驚訝地問道:“攝影師,這就是你說的助手嗎?”
“原來是個女的?!?/p>
白棠皺眉,看了對方一眼,“女的不行嗎?你歧視唔……”
話還沒說完,吳邪就捂住了她的嘴,對其他人笑道:“小年輕不懂規(guī)矩,各位多包含一下。”
那人倒也不惱,輕聲道:“唉,關(guān)先生,我只是好奇,她為什么穿一身道士服?這樣可不好。”
吳邪笑了笑,看向白棠,“我之前勸過了,沒穿漢服都算好的了,像她這樣細皮嫩肉的,穿漢服去拍照,不死也要脫層皮。”
白棠:“老板,你說的是,我等下?lián)Q成你們的衣服,不就得了?”
勸個毛線,你是一句也沒說啊。
兩人除了針鋒相對,真沒說幾句正常的話。
這時,還在震驚中的王盟馬上說道:“那個,白棠,我們可沒帶你的衣服,不然的話,找個差不多尺寸的男裝給你換一下。”
說實話,這是王盟第一次見白棠。
胖子之前跟他打電話說了很多。
他還納悶?zāi)亍?/p>
老板清心寡欲的,怎么會和一個女的計較?
現(xiàn)在看來,好像也不是那么回事。
老板的情緒,好像以肉眼可見的開心。
見對方的伙計中,有人一直盯著白棠看。
畢竟突然來個這樣顏值的,自然想多看兩眼。
“不用了,等下我去買幾件?!?/p>
王盟見狀,拉過白棠,將如今的形勢說了一遍。
“這我大致上都知道,那吳邪帶的另一個人呢?幫他做事那個。”
王盟嘆了口氣,“在車里呢,還在發(fā)抖?!?/p>
“發(fā)抖?”
“那還能成事嗎?吳邪是不是又要失敗了?”
“噓,不能叫老板名字,我老板現(xiàn)在叫關(guān)根?!?/p>
白棠:“哦。”
王盟也看了一眼那面包車,心說,這一個,看是不行了。
這個精神看起來比前面那幾個還不穩(wěn)定。
想到黑瞎子之前說的話,也為了早點返回,白棠走過去,徑直拉開了面包車的車門。
看到這一幕,吳邪臉色一變,立刻走了過來。
王盟也嚇壞了,“白棠,你不能……”
本來以為,這小子會和之前一樣大吵大鬧,像瘋了一樣。
沒想到,白棠卻給了對方一顆巧克力。
“這個能讓你平靜下來,吃吧?!?/p>
男生微微抬眸,面前那個明眸皓齒的女孩,接過巧克力,說了句:“謝謝。”
“也沒什么,其實,我也是被他抓來的。”
“你看,我心態(tài)多好!”
“所以,別害怕了?!?/p>
聽到這話,王盟嘴角抽了抽,好家伙,你這是勸人嗎?
這分明是在制造焦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