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終于不再發(fā)抖,也算是不吵不鬧了。
白棠“嗯”了一聲,說了句“真乖”,就關(guān)上了車門。
然后走到吳邪面前問道:“老板,我們什么時候出發(fā)啊?”
吳邪打量著白棠,“等你換了衣服以后?!?/p>
白棠:“……”
她這道士服很礙眼嗎?
好像是挺礙眼的,大裙擺,不適合走戈壁。
“行,我馬上去買衣服?!?/p>
“給我十分鐘。”
王盟一臉懵,他看了一眼四周,“可是白棠,這里沒有賣衣服的啊。”
“如果錯過這次機(jī)會,向?qū)Р粫覀冞M(jìn)去了?!?/p>
白棠笑了笑對王盟說道:“王盟小同志,你知道,什么叫鈔能力嗎?”
不到十分鐘,白棠就弄到了好幾身干凈的衣服。
是在門口那家店弄的店主女兒的衣服,順便換上了其中一件。
脫下那身道士服,姣好的身材,倒是完美展現(xiàn)了出來。
盡管是長衣長褲,也掩蓋不住。
那襯衫很大,給人一種男友襯衫的感覺。
白棠嫌頭發(fā)散著麻煩,就扎了起來。
高馬尾,漂亮的鎖骨,脖頸修長白皙,細(xì)腰,大長腿。
走過去的時候,隊伍中很多人的目光,都看了過來。
白棠像是沒看到似的,抱著自己的身家,準(zhǔn)備放到車子后備箱。
很快有人過來幫忙了。
“白小姐,我?guī)湍惆伞!?/p>
“不用了,我的東西,不喜歡別人碰?!?/p>
“可你一個女人,這樣太累了。”
白棠看向那人,“我是女的,但不是殘廢,我有手?!?/p>
吳邪臉一黑。
雖然這樣穿很普通,但是不普通的人,即使穿破布麻衣,即使披個麻袋,氣質(zhì)都是無法掩蓋的。
白棠本來就是不會淹沒在人群中的美人,她美得出眾。
這一身衣服,欲蓋彌彰,放大了她的優(yōu)點。
這時,王盟看到眾人的目光,問了吳邪一句:“老板,我們真的要帶她去嗎?”
“我怕那些人對她圖謀不軌啊……”
吳邪其實看到那些人的瞬間,也有種不想讓這家伙去的想法。
道士服也挺好的。
真后悔,讓她換衣服。
這樣好像更危險了。
就那些人的目光,一路上肯定是風(fēng)波不斷。
有點麻煩。
可要是不一起,她又會變得寸步難行。
“沒事,你看著她點,不要讓她和那些人說太多?!?/p>
王盟點了點頭,“好。”
人到齊后,車子就啟動了。
路上,白棠又聽王盟科普了一遍。
這是兩波人合作去蛇冢,但是對外宣稱,是要去旅游。
“哦,是這樣,那他呢?”
白棠指了指那個年輕人,眼神已經(jīng)恢復(fù)了一點,看起來像個清澈大學(xué)生。
王盟說道:“當(dāng)然是一起了,我們要去蛇冢找蛇母?!?/p>
“是這樣啊。”
她又看向那男生,“你叫什么名字?”
“陳希?!?/p>
王盟一臉震驚,這家伙居然會回答。
之前被威脅的時候,整個人都是瑟瑟發(fā)抖的,不能好好的交流。
看來是個人都喜歡和美女交流。
“哦,陳希啊,我叫白棠,那你別害怕,是死是活的,一天天也是過了。”
“你看我,天天要死不活的,還不是照樣過。”
吳邪:“……”
你的要死不活又不是我造成的。
是那個叫系統(tǒng)的家伙!
這時,陳希問了一句:“是吃的白糖嗎?”
“哈哈哈!”
白棠笑了出來,又給他分了一個巧克力。
“是海棠花的棠?!?/p>
“嗯?!?/p>
陳希應(yīng)了一聲,又說了一句:“謝謝?!?/p>
“不客氣,我們都是難兄難弟的,不過你真的別太緊繃了,這樣很容易得精神病?!?/p>
“乖,先休息一會兒。”
陳??粗媲暗陌滋模€想說什么,車子突然停了下來。
吳邪踩的是急剎。
白棠的額頭一下子撞到了車后座,她踢了一下吳邪的座椅。
“你干什么!想謀殺我啊?!?/p>
吳邪一臉不耐煩地看了一眼王盟,“換人。”
王盟“啊”了一聲,意識到是什么,馬上點了點頭,“哦,我馬上來?!?/p>
面包車后座有兩排,白棠和王盟是在前面坐著的。
王盟一走,吳邪又坐了回來。
最后一排的陳希趕緊往白棠后面移了移,不敢再說話。
白棠馬上又想去攻擊吳邪,結(jié)果被他擋了下來。
這時,后排的陳希喊了一聲:“吳邪!你別動白小姐!”
這一聲吼的,不止王盟嚇了一跳。
白棠也是一樣,腦瓜子嗡嗡的,好像被震了一下。
“媽呀,嚇?biāo)牢伊??!?/p>
她正想拍拍耳朵,手腕就被吳邪猛地攥住。
“白小姐這么健談,是被我脅迫來的嗎?”
下一刻,白棠的眼睛就變得紅紅的,然后演了起來:“難道不是嗎?”
吳邪:“……”
操。
這家伙……
看起來更好欺負(fù)了怎么回事。
難道他真的是個變態(tài)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