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電影化的運鏡進行改寫*
冷風像刀子一樣刮著臉頰,我站在醫(yī)院門口等了足足半個小時。正當我以為醫(yī)生快要趕來時,手機鈴聲突兀地響起。接通后,傭人的聲音帶著幾分不安:“柳小姐,您快回來吧,小姐說不用叫救護車了?!?/p>
我掛斷電話,心里咯噔一下,轉身往家趕。推開門的一瞬間,暖意撲面而來,卻讓我更加煩躁。韓慕雪正坐在沙發(fā)上,精神抖擻地和身旁的嚴玉談笑風生,仿佛剛才根本沒有發(fā)生任何事。
“你們根本沒叫救護車,是不是?”我的聲音沉沉地砸進空氣里。
傭人縮了縮脖子,聲音微微發(fā)顫:“是……是小姐說不用叫了?!?/p>
韓慕雪不喜歡我。即使我們已經結婚幾年,傭人們依舊習慣性地稱她為“小姐”。以前我覺得不過是個稱呼罷了,但此刻,這簡單的兩個字,卻像釘子一樣刺痛了我的心。她對我的厭惡,遠比我想得還要深。
韓慕雪似乎察覺到了什么動靜,轉過頭來,唇角掛著一抹淺笑,那笑容在燈光下顯得格外燦爛,卻又透著一股不耐煩。“柳清歌,你又在鬧什么?”
我抿緊嘴唇沒有回應,只是目光不經意間掃過,與嚴玉四目相對。他那雙眼睛閃爍著挑釁的光芒,可下一秒,他就換上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八趺从只貋砹恕?/p>
不等韓慕雪開口,他先一步搶答:“雪姐身體不舒服,所以我過來陪她?!?/p>
他話音剛落,立刻把矛頭指向我,“雪姐,你看柳姐的臉色不太好啊,是不是最近工作太忙,沒休息好?”
韓慕雪嗤笑一聲,眉眼間滿是嘲弄?!八瞧乒灸苡惺裁创笫??”
她頓了頓,語氣涼薄如冰。“柳清歌,張媽說你這兩天都沒回家,你又想玩什么花樣?”
就在她的話音落下時,嚴玉的聲音再次響起“柳姐,你該不會是因為誤會了我和雪姐的關系,所以才不回家的吧?”
“啪——”他的最后一個字還沒說完,我已經忍無可忍,幾步沖過去揪住了他的衣領,一拳狠狠砸向他的臉。拳頭擊中皮肉發(fā)出悶響,他整個人直接摔倒在地上。
我騎在他身上,不顧一切地揮動拳頭,一下又一下,像是要將所有的憤怒和屈辱都傾瀉出來。耳邊是他的慘叫聲,“柳清歌!你干嘛打我!”
“為什么?老子打的就是你!”我的聲音嘶啞得不像自己的,“你這種破壞別人家庭的狗東西,不打你打誰!”
拳頭砸在他的臉上,血跡漸漸滲出,他的鼻梁歪了,嘴角也裂開一道口子。每一下重擊,都伴隨著他痛苦的哀嚎,但這卻無法平息我的怒火。
旁邊傳來急促的腳步聲,韓慕雪終于反應過來,一把拉住我的手腕?!傲甯?,你又在發(fā)什么瘋!”
我充耳不聞,依舊用力掙扎著,手上傳來的力量越來越猛。而嚴玉蜷縮在那里,用充滿怨恨的目光瞪著我。但我腦海中浮現的,卻不是他的臉,而是當年那個卑鄙的女人——張靜,韓慕雪心中的白月光。
最終,兩個傭人合力把我拖開,我喘著粗氣,胸膛劇烈起伏。嚴玉狼狽地爬起來,指著我破口大罵:“柳清歌,你就是個瘋子!”
“我是瘋子,那也是你們逼出來的!”我咬牙切齒地吼回去,試圖掙脫束縛再次沖過去,卻被死死制住。
韓慕雪護在嚴玉身前,臉色陰沉得可怕?!傲甯瑁愕降资芰耸裁创碳??居然瘋成這樣!你以為你這樣做,我就會跟他分開嗎?”
她的語氣冰冷刺骨,每一個字都像針一樣扎進我心里。
“你錯了!不管你怎么鬧,我都不會跟他分開!”
“好啊。”我冷笑一聲,語氣里滿是輕蔑,“那我們就離婚,你們在一起吧。”渣女和渣女才是最配的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