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御的睡衣系帶在空中出一道弧線，絲綢摩擦像一聲促的輕笑。晨光突然傾瀉在他裸露的上，鎖骨處積著一小片陰影。

"腳滑。"沈宴的腳尖還勾著那根垂落的帶子，病號服領口隨著仰頭的動作滑向一側，露出頸側未消的針眼。他的睫毛在逆光中變成半透明，卻遮不住瞳孔里跳動的光點。

陸御一把按住敞開的衣襟，砧板上的蔥花被撞落幾粒。"你——"刀刃插進木質案板的悶響截斷話。沈宴的指尖已經攀上流理臺邊緣，骨節(jié)因為用力泛起青白，整個人卻像被抽了骨頭般往下滑。

"頭暈。"他的喉結滾動著吞咽空氣，黑色牛仔褲管下伸出的小腿卻不著痕跡地卡進陸御雙膝之間。冰涼的腳背貼上對方腳踝時，陸御猛地后退撞上冰箱冰箱門彈開的冷氣里，沈宴突然站直了。他的手掌撐住陸御耳邊的冷藏柜，另一撫上自己額頭。"奇怪，"帶著藥味的呼吸噴在陸御鼻尖，"體溫又上來了。"

不銹鋼隔層上的酸奶瓶凝結水珠。陸御看著一滴水沿著沈宴的太陽穴滑到下頜，在即將墜落時被白的舌尖接住。他的后背緊貼著冷藏室的雞蛋盒，某個隔層里的玻璃瓶因為震動發(fā)出細碎的碰撞聲。

"讓開。"陸御抬手去推沈宴的肩膀，觸到的卻是突然壓下來的重量。沈宴的額頭抵住他的鎖骨

微波爐突然發(fā)出"叮"的一聲。沈宴的牙齒隔著睡衣料子磨過陸御鎖骨："牛奶熱好了。"聲音帶著病人特有的濕潤感，手指卻精準地扣住陸御想要去關冰箱門的手腕。

"你……"陸御的手腕在對方虎口里轉了半圈。沈宴突然松勁，整個人倒去。陸御下意識伸手一撈，沈宴的后背就撞進他臂彎里。晨光穿過兩人之間的縫隙，照亮沈宴領口里蔓延的淤青，像幅褪色的地圖。

沈宴的指尖順著陸御的小臂爬上來，在肘關節(jié)內側輕輕一按。肌肉緊張度異常，他的指甲刮過突起的血管，交感神經興奮會導致消化功能抑制。突然發(fā)力把陸御拽得一個踉蹌，所以要先吃早餐餐桌上的煎正在滲出琥珀蛋液。沈宴的膝蓋頂著陸御的大腿外側，把吐司片按進對方盤子里時，拇指抹過陸御的嘴角。渣了。他收回手舔掉面包屑，舌尖在虎口處的舊傷疤上停留了半秒。

陸御的叉子刮擦著瓷盤："自己能吃就——"

“喂。"沈宴的腳背沿著陸御的小腿肚滑上來，就像我發(fā)燒那晚你做過。他的趾勾住陸御的睡褲褲管，口滑露出踝骨上消的淤血點，畢竟病人手腕沒力氣。突然伸手握住陸御拿叉子的手，帶著金屬尖戳破溏心蛋黃。

蛋液漫過烤吐司的孔隙。沈宴就著陸御的手腕咬下第一口，齒尖故意擦過叉子邊緣?！胞}放多了。"他的舌尖掃過下唇，卻把陸御的手拉得更近，“繼續(xù)。"

窗外傳來送奶車經過電子音。陸御盯著沈宴隨吞咽滾動的喉結，那里有塊指甲蓋大小的紅痕——是他三天前把人從雪地里拖回來時，圍巾扣卡出來的印子。沈宴的犬齒突然磕在叉子上，金屬震顫通過指骨傳來，陸御才發(fā)現(xiàn)自己手抖得厲害。

”專心。"沈宴的膝蓋壓住大腿肌肉，指甲在陸御掌心畫了個圈，他的落在陸御鎖骨被咬濕的睡衣布料上，突然伸手解開自己衣服最上面的扣子，”換你提要求的時候..."

機在這時發(fā)出蒸汽耗盡的嘶鳴。沈宴的指尖停在第二顆紐扣上，從陸御突然收縮的瞳孔里看見自己映在玻璃窗上的倒影——蒼白的皮膚下，動脈正跳得厲害。

陸御直接抱起沈宴“睡覺吧”，沈宴并木有反抗，而是乖乖的窩在他懷里

陸御把他抱進自己的房間，掀開被子，把沈宴放到柔弱的床上，沈宴剛躺下去，就感覺到旁邊的床也陷了下去，沈宴知道那是陸御，便轉身抱住他，把大腿放在他的腿上

陸御無奈，只好任由他這么做

但沈宴更加得寸進尺了，湊近陸御的脖子，開始吸吮起來，陸御身體一顫，想推開沈宴，發(fā)現(xiàn)根本推不開，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在自己的脖子留下草莓

沈宴吸完之后就滿意地抱著陸御睡著了，陸御無奈，也閉上眼睛跟著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