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硯深望著沈聽墨消失在雨幕中的背影,咬牙切齒,卻又不得不暫時放下心中的疑問。他迅速轉(zhuǎn)身,對著趕來的警員們下達命令:“立刻封鎖現(xiàn)場,收集所有可能的證據(jù),尤其是那半張燒焦的樂譜,務(wù)必小心保護,不能再有任何損壞?!?/p>
警員們迅速行動起來,開始有條不紊地勘查現(xiàn)場。周硯深蹲下身子,撿起地上那半張燒焦的樂譜,小心翼翼地裝進證物袋。他盯著袋子里的樂譜,眉頭緊鎖,試圖從那奇怪的符號和改編的音符中找到一些頭緒。
與此同時,在城西樂器行,沈聽墨已經(jīng)趕到。他不顧身上還在流淌的雨水,直接沖向地下室。地下室的門半掩著,透出一股陰森的氣息。沈聽墨輕輕推開門,一股腐臭的味道撲面而來。他捂住口鼻,借著手機的光亮,在黑暗中摸索前進。
“冰柜……一定在這里?!鄙蚵犇吐曌哉Z道。
終于,他在地下室的角落里發(fā)現(xiàn)了那個巨大的冰柜。冰柜的表面結(jié)滿了厚厚的冰霜,沈聽墨費力地打開冰柜,一股白色的霧氣瞬間涌出。等霧氣散去,他看到了冰柜里的東西——一具年輕女性的尸體,正是陳雨桐。她的雙眼圓睜,臉上充滿了驚恐,聲帶同樣被切除,胸口插著一根斷裂的小提琴琴弦。
“果然……”沈聽墨喃喃道,他仔細檢查著尸體,試圖找到更多的線索。
就在這時,周硯深帶著警員們趕到了。他看到沈聽墨站在冰柜前,臉色陰沉得可怕。“沈聽墨,你最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為什么你總是能提前知道兇手的行動?”周硯深質(zhì)問道。
沈聽墨沒有回答,他只是默默地將從陳雨桐身上找到的一張紙條遞給周硯深。紙條上寫著一串?dāng)?shù)字和一個奇怪的標(biāo)志,看起來像是某個組織的徽章。周硯深皺了皺眉頭,問道:“這是什么?”
“我也不知道,但這串?dāng)?shù)字可能和樂譜上的編號有關(guān),而這個標(biāo)志……”沈聽墨頓了頓,“可能指向一個跨國醫(yī)療集團?!?/p>
“跨國醫(yī)療集團?”周硯深吃了一驚,“你是說,這背后可能有一個龐大的組織在操縱?”
“很有可能?!鄙蚵犇f道,“從兇手的作案手法和留下的線索來看,這絕不是一個普通的連環(huán)殺人案。他們似乎在進行某種瘋狂的計劃,而這些受害者,可能只是他們計劃中的一部分。”
周硯深看著紙條上的標(biāo)志,陷入了沉思。“如果真的和跨國醫(yī)療集團有關(guān),那事情就麻煩了。我們需要更多的線索,才能揭開這個謎團?!?/p>
沈聽墨點了點頭,“我會盡力。但在這之前,我們需要先弄清楚這半張樂譜上的符號到底是什么意思?!?/p>
回到警局后,沈聽墨和周硯深立刻開始研究那半張燒焦的樂譜。他們請教了音樂專家,查閱了大量的資料,終于找到了一些線索。原來,這些符號是一種古老的音樂密碼,通常用于傳遞秘密信息。
“根據(jù)我們的研究,這些符號可能指向一個地點。”音樂專家說道,“但要破解具體的位置,還需要更多的信息。”
沈聽墨看著樂譜上的符號,腦海中突然閃過一個念頭?!爸荜?,我想我知道該怎么做了。”他說道,“我們需要找到那首改編的《安魂曲》完整版本,也許答案就在其中。”
周硯深點了點頭,“好,我立刻安排人去尋找?!?/p>
就在警員們四處尋找完整樂譜的時候,沈聽墨獨自坐在辦公室里,盯著墻上的案件資料發(fā)呆。他的腦海中不斷浮現(xiàn)出兇手的作案場景,以及那些受害者驚恐的面容。他知道,自己必須盡快解開這個謎團,否則還會有更多的人受害。
突然,沈聽墨的目光落在了一張照片上。那是一張三年前邊境行動的照片,照片上有一個模糊的身影,看起來和襲擊他們的黑衣人有些相似。沈聽墨心中一動,他拿起照片,仔細地研究起來。
“難道……這一切和三年前的邊境行動有關(guān)?”沈聽墨喃喃自語道。
就在這時,周硯深走進了辦公室。“沈聽墨,我們找到了完整的樂譜?!彼f道,“也許這就是我們一直在尋找的關(guān)鍵線索。”
沈聽墨站起身來,眼中閃過一絲興奮的光芒。“好,我們一起看看?!彼f道。
兩人打開樂譜,開始仔細研究起來。隨著研究的深入,他們發(fā)現(xiàn)了一個驚人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