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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書標簽: 原創(chuàng)短篇  BE  久別重逢   

第七章 不如推開

沒有如果:卿齊

雨水順著"忘憂"酒吧的后檐滴落,在水泥地上敲出沉悶的節(jié)奏。玉卿卿蹲在后巷的陰影里,雙臂環(huán)抱著膝蓋,任憑雨水打濕她的發(fā)梢和衣領(lǐng)。她已經(jīng)這樣躲了半個小時,從看到齊煥走進酒吧前門的那一刻起。

"該死..."她抹了把臉,分不清是雨水還是淚水。明明已經(jīng)調(diào)整了營業(yè)時間,他怎么還是來了?而且偏偏選在她獨自看店的這個晚上。

后門突然被推開,一道光斜切進黑暗的巷子。玉卿卿屏住呼吸,往垃圾桶后面縮了縮。

"卿卿?"齊煥的聲音在雨聲中顯得格外清晰,"你在外面嗎?"

她的心跳陡然加速。他怎么知道她在這兒?

齊煥撐開一把黑傘,走進雨中。他今天沒穿往常的西裝,而是一件簡單的灰色毛衣和牛仔褲,看起來比平時隨意許多。雨水很快打濕了他的褲腳和球鞋,但他似乎毫不在意,只是緩慢地環(huán)顧四周。

"林靈說你看到我就跑出來了。"他輕聲說,仿佛知道她能聽見,"我不會靠近,只是...雨太大了,你會生病的。"

玉卿卿咬住下唇,直到嘗到血腥味。為什么他現(xiàn)在還要假裝關(guān)心?因為內(nèi)疚嗎?因為她不再是那個可以隨意欺負的轉(zhuǎn)學(xué)生,而是個有尊嚴的成年女性?

齊煥嘆了口氣,將傘靠在墻邊,從口袋里掏出什么放在傘下:"這是你上次落在店里的發(fā)夾。我放在這里了。"他轉(zhuǎn)身要走,又停下,"對了,后廚的水管我修好了,漏水問題應(yīng)該解決了。"

玉卿卿愣住了。她確實為那根漏水的水管頭疼了一周,但從未向任何人提起過。他是怎么發(fā)現(xiàn)的?又為什么要修它?

眼看齊煥就要回到店里,玉卿卿不知哪來的勇氣,突然站了起來:"等等!"

齊煥立刻轉(zhuǎn)身,雨水順著他的發(fā)梢滴落,在睫毛上掛成細小的水珠。他的眼睛在昏暗的光線下呈現(xiàn)出深邃的棕色,里面盛滿了玉卿卿讀不懂的情緒。

"為什么?"她聲音嘶啞,"為什么修水管?為什么還要來?"

齊煥站在原地,雙手插在口袋里,肩膀微微前傾,像是承受著無形的重量:"因為需要修理,因為...我想見你。"

"見我?"玉卿卿苦笑一聲,"認出我是誰后,良心不安了?"

雨越下越大,打濕了兩人的衣服和頭發(fā)。齊煥的毛衣變成了深灰色,緊貼在身上,勾勒出精瘦的輪廓。他沒有回答,只是彎腰撿起傘,向她走來。

玉卿卿本能地后退一步,后背抵上冰冷的磚墻。

齊煥在距離她一米處停下,將傘遞過來:"拿著吧。"

"回答我!"玉卿卿沒有接傘,聲音在雨中顫抖,"你什么時候想起來的?生日那天之前還是之后?"

"之后。"齊煥的手緩緩垂下,"整理舊照片時看到的...你的樣子。"

"然后呢?"玉卿卿緊緊盯著他的眼睛,"突然意識到自己曾經(jīng)多么惡劣?突然發(fā)現(xiàn)那個酒吧女老板就是你當年欺負的'書呆子'?"

齊煥的臉色變得蒼白:"是的。"

如此簡單的承認,卻像一記重拳擊中玉卿卿的胸口。她以為他會辯解,會找借口,會像當年一樣嘲笑她小題大做。但他就這么坦然地承認了,反而讓她不知如何應(yīng)對。

"那條項鏈..."她艱難地開口,"和雜志上的一模一樣。你是故意的嗎?"

齊煥的眼睛瞪大了:"什么雜志?不,我...我不知道。我只是覺得它適合你。"他頓了頓,聲音變得更加低沉,"是那本...被我撕掉的雜志?"

記憶如潮水般涌來。初二那年,玉卿卿從圖書館借來一本珠寶鑒賞雜志,里面有一款藍寶石項鏈的圖片,她偷偷圈了出來,幻想著有一天能擁有。齊煥發(fā)現(xiàn)后,當眾嘲笑她"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然后把雜志撕得粉碎。

"你記得很清楚嘛。"她努力讓聲音保持平穩(wěn),卻控制不住其中的顫抖,"那你一定也記得,你是怎么在全班面前讀我寫給你的情書,怎么把我的書包扔進水溝,怎么給我起各種難聽的外號..."

每說一件事,齊煥的肩膀就塌下去一分。到最后,他幾乎蜷縮在雨中,像個做錯事的孩子。

"我記得。"他的聲音幾乎被雨聲淹沒,"我記得每一件。"

"那你為什么還敢出現(xiàn)在我面前?"玉卿卿終于崩潰了,淚水奪眶而出,"為什么還要假裝關(guān)心我?是覺得戲弄我很好玩嗎?還是你們又打了什么賭,看誰能先追到當年那個'丑八怪'?"

齊煥猛地抬頭,眼中閃過一絲痛苦:"不!上帝啊,不是這樣的..."他向前一步,又硬生生停住,"卿卿,我...我不知道該怎么彌補。如果可以,我愿意回到過去狠狠揍那個混蛋一頓。"

"那個混蛋就是你。"玉卿卿冷冷地說。

"是的,就是我。"齊煥深吸一口氣,"那個被寵壞的、自私的、殘忍的小男孩。但卿卿,那不是全部的我...不,我不是在為自己辯解。"他急忙補充,"我只是...想讓你知道,現(xiàn)在的我,每一天都在后悔。"

雨水順著玉卿卿的臉頰流下,混合著滾燙的淚水。她應(yīng)該轉(zhuǎn)身就走,應(yīng)該讓他永遠滾出她的生活。但某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讓她站在原地,聽完了他的每一句話。

"我不求你的原諒。"齊煥繼續(xù)說,聲音低沉而堅定,"但請給我一個機會,證明我已經(jīng)不是那個人了。讓我...彌補你,哪怕只是一點點。"

"怎么彌補?"玉卿卿冷笑,"送我貴重禮物?說些甜言蜜語?"

齊煥搖搖頭:"不。我會用行動證明。"他再次遞出那把傘,"現(xiàn)在,請至少讓我送你回家。你可以全程不理我,我保證保持距離。"

玉卿卿看著那把傘,又看看渾身濕透的齊煥。理智告訴她應(yīng)該拒絕,但某種更深層的東西讓她伸出了手。

"我自己回去。"她接過傘,"你...明天不要來酒吧。"

齊煥點點頭,眼中的失落一閃而過:"如你所愿。"

但第二天,齊煥還是來了。他沒有靠近玉卿卿,只是安靜地坐在角落,點了一杯咖啡,幫忙整理其他客人留下的雜志和杯子。當一群吵鬧的大學(xué)生把花生殼扔得滿地都是時,他主動拿起掃把清理干凈。

玉卿卿假裝沒看見,但余光忍不住一次次瞟向他。齊煥今天看起來疲憊不堪,眼下有明顯的青黑,像是整夜未眠。他時不時揉按太陽穴,卻始終沒有點酒精飲料。

第三天,第四天...齊煥每天都來,做著各種瑣碎的事情——修理松動的桌椅,幫忙搬運酒水,甚至清理堵塞的下水道。他不再試圖和玉卿卿搭話,只是默默做事,然后在打烊時安靜離開。

一周后的深夜,玉卿卿正在清點庫存,突然聽到后門傳來一陣響動。她警惕地抓起掃把,卻發(fā)現(xiàn)是齊煥扛著一箱東西走了進來。

"抱歉嚇到你了。"他放下箱子,擦了擦額頭的汗水,"這是我在二手書店找到的,《李白詩選》初版復(fù)刻,記得你說過想要。"

玉卿卿驚訝地看著那箱書。這確實是她夢寐以求的收藏版,但早已絕版多年。他是怎么找到的?又花了多少時間和金錢?

"我不能接受。"她硬起心腸說。

齊煥點點頭:"理解。"他沒有堅持,只是把箱子推到墻角,"那就放在這里,你想怎么處理都行。扔掉,捐掉,隨你。"

他轉(zhuǎn)身要走,玉卿卿卻鬼使神差地開口:"等等。"

齊煥停住腳步,但沒有回頭,仿佛怕自己的目光會冒犯她。

"你...吃飯了嗎?"玉卿卿問完就后悔了。這是什么愚蠢的問題?

齊煥的肩膀明顯放松了些:"沒有。不過沒關(guān)系,我回去..."

"廚房有剩下的炒飯。"玉卿卿打斷他,"不吃也是倒掉。"

這是兩周來她第一次允許他靠近。齊煥小心翼翼地坐在員工休息室的小桌前,像個被赦免的犯人。玉卿卿加熱了炒飯,又倒了杯溫水放在他面前。

"謝謝。"齊煥輕聲說,拿起勺子,動作拘謹?shù)孟駛€陌生人。

玉卿卿靠在門框上,觀察著他。齊煥吃飯的樣子很斯文,不發(fā)出一點聲音。他的手指修長有力,指節(jié)分明,手腕上有一道細小的疤痕——是那次他搶她的傘時,被她慌亂中抓傷的。

"為什么這么做?"她終于問出口,"每天來幫忙,修東西,找書...為了減輕負罪感?"

齊煥放下勺子,認真思考了一會兒:"一開始是的。但現(xiàn)在...不只是那樣。"他抬起頭,目光坦誠,"我喜歡看你工作時的樣子,專注又優(yōu)雅。喜歡聽你向客人推薦酒水時的聲音,溫和又有力。即使你永遠不原諒我,我也想...在你能容忍的范圍內(nèi),靠近你。"

玉卿卿的心臟漏跳了一拍。這樣的話,從曾經(jīng)那個傲慢的男孩口中說出,顯得如此不真實。

"我們可以...試著做朋友。"她聽見自己說,"只是朋友,沒有其他可能。"

齊煥的眼睛亮了起來,像夜空中突然被點亮的星星:"這是我的榮幸。"

"但有個條件。"玉卿卿補充,"不要再送貴重禮物,不要再提過去的事。就當...我們剛認識不久。"

"成交。"齊煥鄭重地點頭,嘴角微微上揚,"那么,作為朋友,我能問問你為什么愁眉不展嗎?這幾天你看起來心事重重。"

玉卿卿驚訝于他的觀察力。確實,酒吧的營業(yè)執(zhí)照即將到期,而新的申請因為一些文件問題被卡住了。但她不打算告訴他,這已經(jīng)超出了"朋友"的界限。

"沒什么,只是有點累。"她敷衍道。

齊煥似乎看穿了她的謊言,但沒有追問:"好吧。不過記住,朋友之間應(yīng)該互相幫助。"

第二天,玉卿卿接到工商局的電話,說她的執(zhí)照問題"意外"解決了。她立刻猜到是誰干的,既感動又惱火。當晚齊煥來酒吧時,她把他拉到角落。

"我不需要你的特殊關(guān)系幫忙。"她低聲說,"我能自己處理問題。"

齊煥一臉無辜:"什么特殊關(guān)系?"

"別裝傻。執(zhí)照的事。"

"哦,那個啊。"齊煥聳聳肩,"我只是碰巧認識工商局的一個師兄,提了一句而已。正常朋友都會互相幫忙的,不是嗎?"

玉卿卿無言以對。這個新的齊煥——體貼、謙遜、尊重她的獨立——讓她不知如何應(yīng)對。她習(xí)慣了對抗那個傲慢的少年,卻不知道該怎么面對這個愿意為她彎腰的男人。

"下不為例。"她最終說道,轉(zhuǎn)身去招呼其他客人,卻感覺到齊煥的目光一直溫柔地追隨著她,像一縷陽光,溫暖卻不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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