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機在夜空中行駛,去往帝都。
王俊凱坐在初蓓蓓旁邊,直接將人攬到自己懷里靠著。
他手臂收緊,將懷中有些冰冷的人壓向自己,輕撫著她的頭發(fā)。
王俊凱“安安,睡會兒吧,有我在”
他早就懷疑初釗,果然是他。
從初蓓蓓得知母親名下的地皮有人覬覦時,他就讓莊祁去大慨了解了情況。
王俊凱垂眸看著懷中的人,眼底幽暗莫測。
溫?zé)岬捏w溫,隔著男人的衣服傳遞過來,讓初蓓蓓覺得溫暖了不少。
她像是找到了靠山一樣,心底深處緊繃的那根弦松了點,總算是得以喘息。
初蓓蓓(初隨安)“阿俊,我應(yīng)該和姐姐一起來C市的”
初蓓蓓伸手緊緊回抱著男人的腰身,想要汲取更多的溫暖。
初蓓蓓(初隨安)“她還帶著病,才把隨安的老狐貍和人精治服,都沒喘口氣,又來護著媽咪的嫁妝”
雖然克制著,但眼底還是止不住浮出了層水霧。
初蓓蓓(初隨安)“都是我的錯,我沒有考慮周全,才讓她陷入危險之中”
差點丟了命。
王俊凱“不是你的錯,安安”
王俊凱感受到時晚的自責(zé),幽深的眼底滿是心疼。
王俊凱“作惡的人沒有底線,沒有人能防得住這樣的事情,”
他用安撫的語氣,繼續(xù)緩緩道。
王俊凱“莊祁和黎明已經(jīng)調(diào)查清楚了初釗的事情,他跑不了”
他也是傷害岳父岳母的幕后黑手。
王俊凱狹長的墨色雙眸緩緩凝起,俊美的臉上籠罩著一層寒意。
他必須得陪著老婆一起去。
初蓓蓓(初隨安)“他所有的事情?”
初蓓蓓對初釗的為人有一定的了解,但想不通他為什么要對父母下手。
那可是他一母同胞的親弟弟。
他和父親從小就感情好。
王俊凱“嗯”
王俊凱抱著初蓓蓓,將初釗的情況告訴了她,低沉平穩(wěn)的聲音帶著天生的掌控感。
王俊凱“我會從隨安入手,初釗想要銘瀾的命,也要掂量掂量自己”
聽著這話,初蓓蓓的心這才漸漸穩(wěn)了下來。
那她也不會收著,直接把初釗在隨安的所有勢力,連根拔起。
一個都不放過。
…
次日。
隨安集團的員工們,正常打卡上班。
只是他們不會知道,即將在隨安開啟的,將會是令整個隨安都無法忘卻的一次“革新”。
在集團頂層會議室里,氣氛凝重得像要滴出水來。
主位,初蓓蓓身著大方的西裝,搭配長裙,面無表情地坐著,有漂亮美甲的指尖輕敲擊著桌面,發(fā)出規(guī)律而刺耳的聲響。
參會的高層們神色各異,尤其是那些平日里依附初釗的人,此刻如坐針氈。
就在半小時前,他們還在竊竊私語,猜測著隨安又群龍無首的局面會持續(xù)多久,甚至有人已經(jīng)開始盤算如何向初釗表忠心。
同樣也是在半小時前,他們看到初蓓蓓到這里來,說代替姐姐給他們說些事宜,一些人還當(dāng)眾冷嘲熱諷她,但下一秒就被她身后進來的王俊凱,給震懾住。
王俊凱說了一句話,眾人都不敢吭聲了。
他說,
王俊凱“誰不服,誰就死”
而初釗始終神色淡漠,時不時看幾眼初蓓蓓,在猜她又要玩什么。
與此同時,隔壁的休息室內(nèi),王俊凱腿上的平板里,正在播著會議室里的情況。
他一個耳朵戴著藍(lán)牙,聽著。
兩名雇傭兵守在門口,沒人敢靠近這里。
也同時,在C市醫(yī)院里,易烊千璽也通過王俊凱分享的視頻,同樣看著初釗下臺。
他還把手機拿給昏迷中的初銘瀾看,好像她醒了似的。
易烊千璽“瀾瀾你看,初釗馬上就要付出他應(yīng)有的代價了”
他看著手機屏幕,聲音清冷卻又輕柔。
易烊千璽“只可惜,我沒能親手對付他”
易烊千璽“不過沒關(guān)系,蓓蓓和凱哥會替我出手”
說著,他伸手摸了摸初銘瀾溫婉的臉龐,鳳眸里泛著點點漣漪。
易烊千璽“這個毒瘤,很快就要得到他的報應(yīng)了”
回到隨安頂層會議室里。
初蓓蓓(初隨安)“人到齊了,開始吧”
初蓓蓓的聲音不高,卻帶著不容置疑的穿透力,瞬間壓下了所有雜音。
她沒多余廢話,直接示意凌堯?qū)⒁化B文件分發(fā)下去。
初蓓蓓(初隨安)“各位手里的,是初釗這些年利用職務(wù)之便,”
初蓓蓓(初隨安)“侵吞公司資產(chǎn)、挪用項目資金、甚至暗中勾結(jié)競爭對手的全部證據(jù),”
初蓓蓓(初隨安)“每一筆都有跡可循,附帶銀行流水、錄音和人證信息”
會議室里一片死寂。
有人猛地抬頭,滿臉難以置信。
有人迅速翻閱文件,臉色越變越白。
更有人下意識地看向曾與大伯交好的幾位副總,卻發(fā)現(xiàn)他們也同樣噤若寒蟬。
只有初釗,眼神陰鷙冷厲的看著主位的小廢物。
拳頭硬了。
這個小廢物,居然學(xué)會狗仗人勢了,仗著王家不得了上了。
初蓓蓓(初隨安)“初釗,
初蓓蓓這才看向她這個所謂的大伯,冷然。
初蓓蓓(初隨安)“利用血緣關(guān)系蠶食家族企業(yè),罪證確鑿,即日起,解除其一切職務(wù),強制收回其持有的所有公司股份,永不錄用”
她的聲音冷的像塊冰。
莊祁在門口候著,看著聽著初蓓蓓,覺得她有點像自己主子了。
冷血無情,心狠,手辣不辣他現(xiàn)在不知道。
初蓓蓓(初隨安)“另外,”
她抬起美眸,目光如刀,掃過在場幾人。
初蓓蓓(初隨安)“張副總,你負(fù)責(zé)的海外項目資金鏈斷裂,實為配合初釗轉(zhuǎn)移資產(chǎn),證據(jù)在此,即刻停職接受調(diào)查,你的團隊核心成員,全部替換”
張副總:???!
初釗:……
初蓓蓓(初隨安)“還有你,人事部李經(jīng)理,多年來為初釗安插親信、排除異己,從今天起,你和你提拔的那批人,收拾東西離開”
李經(jīng)理:???!
初釗:…………
她一口氣念出十幾個名字,上至副總、總監(jiān),下至幾個關(guān)鍵部門的小組長,
甚至連茶水間里,那個總給初釗通風(fēng)報信的阿姨都沒放過。
每念一個,就有專人上前,直接收走對方的工牌,全程高效、冷漠,不帶一絲猶豫。
二“二小姐…”
有人想求情,剛開口就被初蓓蓓冷冷打斷,
初蓓蓓(初隨安)“隨安養(yǎng)不起吃里扒外的蛀蟲,更容不下助紂為虐的幫兇,”
初蓓蓓(初隨安)“誰要是覺得不公平,大可去法庭告我,證據(jù)我這里有的是”
她的眼神掃過全場,帶著一種與年齡不符的狠戾和決絕。
初蓓蓓(初隨安)“今天在場的,誰要是還心存僥幸,覺得能跟初釗撇清關(guān)系,或者想暗中給他傳遞消息,”
她頓了頓,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初蓓蓓(初隨安)“掂量掂量自己夠不夠格,從現(xiàn)在起,隨安我說了算”
整個過程快得讓人反應(yīng)不過來,前前后后不過半小時。
曾經(jīng)在公司盤根錯節(jié)的初釗的勢力,就被連根拔起,清理得一干二凈。
與此同時,門外的莊祁看到黎明回來了,他身后是初老爺子。
顯然,看初老爺子的神色,他知道了所有的事情。
就算不知道,黎明也都告訴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