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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書標(biāo)簽: 現(xiàn)代  雙潔  追妻火葬場   

第八章:假鳳虛凰

蝕骨寵婚:總裁的替身嬌妻

"啪嗒"

清晨六點(diǎn),瓷器碎裂的聲音從廚房傳來。云晚放下正在擺盤的早餐,快步走向聲源。

廚房地板上,她精心準(zhǔn)備的藍(lán)莓松餅散落一地,瓷盤碎成幾片。而"蘇婉"——現(xiàn)在季家上下都這么稱呼這位客人——正赤腳站在碎片旁,一臉無辜。

"對不起,我想幫忙......"她咬著下唇,眼睛濕漉漉的,"修瑾最喜歡吃這個了,我本想端給他......"

云晚蹲下身收拾碎片:"沒關(guān)系,我再做一份。"

"不用了。"低沉的聲音從門口傳來。季修瑾穿著睡袍站在那里,目光落在"蘇婉"赤裸的腳上,眉頭緊蹙,"會劃傷的。"

他大步走來,直接將"蘇婉"打橫抱起,完全無視蹲在地上的云晚。"蘇婉"順勢摟住他的脖子,在季修瑾看不見的角度,對云晚露出勝利的微笑。

"修瑾,放我下來......"她小聲抗議,卻將臉貼在季修瑾胸前。

季修瑾抱著她離開廚房,連一個眼神都沒給云晚。直到他們的腳步聲消失在樓梯上,云晚才松開緊握的拳頭——掌心已被瓷片劃出血痕。

這是"蘇婉"入住季家的第三天,云晚已經(jīng)摸清了她的套路:裝柔弱、扮可憐、不斷制造小意外。而季修瑾,那個曾經(jīng)對她流露溫柔的男人,現(xiàn)在滿心滿眼只有這個"失而復(fù)得"的白月光。

云晚將碎片扔進(jìn)垃圾桶,打開手機(jī)相冊。昨晚她偷偷拍下的"蘇婉"睡顏照經(jīng)過放大后,右耳垂上有一個小小的黑痣——和云柔的一模一樣。再加上那股熟悉的香水味,云晚幾乎可以確定,這個"蘇婉"就是整容后的云柔。

但誰會相信她呢?連DNA檢測都顯示這是蘇婉。

"夫人,您的電話。"李媽拿著無線座機(jī)走進(jìn)來,"是林小姐。"

云晚接過電話,林微急切的聲音傳來:"晚晚,查到了!瑞士那家療養(yǎng)院的監(jiān)控顯示,三個月前入院的確實是東歐老太太,但兩周前有人買通了醫(yī)護(hù)人員,替換了記錄!"

"能查到是誰嗎?"

"現(xiàn)金交易,沒留痕跡。但有個護(hù)士記得,那個女人戴著蛇形戒指..."

云晚手指一緊。云柔的養(yǎng)母,云夫人,就有一枚家傳的蛇形戒指。

掛斷電話,云晚望向窗外。晨光中,季修瑾和"蘇婉"正在花園散步,他小心翼翼地攙扶著她,仿佛她是易碎的玻璃。這一幕刺痛了云晚的眼睛,卻也堅定了她的決心——她必須找到確鑿證據(jù),揭開這個騙局。

"夫人,季總讓我通知您,"周澤不知何時出現(xiàn)在廚房,"今晚七點(diǎn)在家舉辦歡迎晚宴,邀請了不少賓客。"

云晚點(diǎn)點(diǎn)頭:"我會準(zhǔn)備的。"

"還有..."周澤壓低聲音,"季總吩咐將您的東西搬到三樓客房。"

云晚手中的抹布掉進(jìn)水槽。這么快就要給"正主"騰位置了嗎?

"我明白了。"她強(qiáng)作鎮(zhèn)定,"麻煩你轉(zhuǎn)告季總,我會安排妥當(dāng)。"

周澤欲言又止,最終只是嘆了口氣離開。

整個上午,云晚都在監(jiān)督晚宴準(zhǔn)備工作。中午時分,她借口頭疼回房,實則溜進(jìn)了季修瑾的書房。如果云柔假扮蘇婉,一定會留下蛛絲馬跡。

書房里一切如常,但云晚敏銳地發(fā)現(xiàn)保險柜有被撬動的痕跡——非常專業(yè),幾乎看不出來。她戴上手套,輕輕拉開抽屜,果然,蘇婉的那本日記不見了。

正當(dāng)她準(zhǔn)備離開,書桌上的筆記本電腦突然亮起,顯示收到新郵件。發(fā)件人是"瑞士圣安娜療養(yǎng)院",主題為"關(guān)于患者記憶恢復(fù)的補(bǔ)充說明"。

云晚猶豫了一秒,點(diǎn)開郵件。正文只有簡短幾行:

「季先生:

根據(jù)進(jìn)一步檢測,您提供的樣本與本院保留的蘇婉小姐DNA存在0.3%差異,可能系近親關(guān)系。記憶恢復(fù)療程建議暫停。

Dr. Müller」

0.3%差異...近親...云晚腦中閃過一個大膽的猜測。如果這不是蘇婉,但DNA又如此接近,會不會是...她的親人?

走廊傳來腳步聲,云晚迅速關(guān)閉郵件,閃到窗簾后。門開了,"蘇婉"鬼鬼祟祟地溜進(jìn)來,徑直走向書柜。她熟練地抽出一本書,從里面取出一張照片塞進(jìn)口袋,然后匆匆離開。

等腳步聲遠(yuǎn)去,云晚立刻檢查那本書——《百年孤獨(dú)》,季修瑾最討厭的小說,所以他從不翻閱。云晚抽出書,發(fā)現(xiàn)里面被挖空了一個小格子,現(xiàn)在空空如也。

那會是什么照片?為什么"蘇婉"要偷走它?

晚宴前兩小時,云晚正在三樓客房整理自己的物品。說是客房,其實比她在云家的臥室還大,但比起主臥,這里就像個華麗的囚籠。

敲門聲響起,她以為是李媽,卻看到季修瑾站在門口,西裝筆挺,英俊得令人心痛。這是三天來他第一次主動找她。

"有事?"云晚繼續(xù)折疊衣物,不看他。

季修瑾走進(jìn)來,關(guān)上門:"今晚的宴會,你需要出席。"

"當(dāng)然,我是女主人。"云晚故意強(qiáng)調(diào)。

季修瑾沉默片刻:"有件事要提前告訴你。"他聲音低沉,"我決定...和蘇婉結(jié)婚。"

盡管早有準(zhǔn)備,這句話還是像刀子捅進(jìn)云晚心臟。她強(qiáng)忍顫抖,假裝平靜:"恭喜。那我們的合約?"

"提前終止。"季修瑾從口袋里掏出一張支票,"這是補(bǔ)償。"

云晚掃了一眼——五千萬,比她合約上約定的多了一倍。多么慷慨啊,季總。

"謝謝。"她接過支票,隨手放在梳妝臺上,"還有其他事嗎?"

季修瑾皺眉,似乎對她的反應(yīng)很意外:"你...沒什么要說的?"

"說什么?"云晚終于轉(zhuǎn)身看他,"合約精神我懂,正主回來了,替身退場。很公平。"

季修瑾的眼睛深不見底:"云晚......"

"季總不必解釋。"云晚打斷他,"我只有一個問題——你確定她是真的蘇婉嗎?"

季修瑾眼神一凜:"DNA不會說謊。"

"如果有人精心策劃呢?"

"夠了。"季修瑾聲音驟冷,"我知道你難以接受,但別用這種卑劣的猜測。"

云晚苦笑。卑劣?在他眼里,她已經(jīng)成了嫉妒正主的惡毒替身。

"放心,我會配合演好最后一場戲。"她走向門口,"現(xiàn)在請讓我換衣服,季總。"

季修瑾站在原地沒動,兩人在狹窄的空間里呼吸交錯。最終他轉(zhuǎn)身離開,門關(guān)上的聲音像一聲嘆息。

七點(diǎn)整,季家大廳燈火通明。云晚穿著銀灰色禮服下樓時,賓客已到齊大半。她一眼就看到"蘇婉"穿著白色長裙站在季修瑾身邊,宛如一對璧人。

"啊,云晚來了。"季明玥故意提高聲音,"今晚的主角可算到齊了。"

賓客們投來或同情或嘲弄的目光。云晚昂首挺胸,微笑著走向人群。她注意到"蘇婉"脖子上戴著那條著名的藍(lán)寶石項鏈——蘇婉的遺物,季修瑾從不讓人碰的珍藏。

"夫人。"周澤遞給她一杯香檳,小聲道,"堅持住。"

云晚感激地看了他一眼。整個季家,大概只有周澤和李媽還把她當(dāng)女主人看待。

宴會進(jìn)行到一半,季修瑾敲杯示意大家安靜。"感謝各位光臨。"他環(huán)顧四周,最后目光落在身旁的"蘇婉"身上,"今天是個特別的日子。五年前我失去了最重要的人,如今奇跡發(fā)生,她回來了。"

賓客中響起感動的嘆息。"蘇婉"羞澀地低頭,手卻緊緊抓著季修瑾的袖子。

"因此,"季修瑾繼續(xù)道,"我決定與云晚解除婚姻關(guān)系,等手續(xù)辦妥后,迎娶蘇婉。"

全場嘩然。雖然大家早有猜測,但季修瑾當(dāng)眾宣布還是震驚了所有人。幾十道目光齊刷刷射向云晚,有好奇的,有幸災(zāi)樂禍的,更多的是憐憫。

云晚站在原地,手中的香檳杯微微顫抖。她早知這一刻會來,卻沒想到會這么痛。深呼吸后,她舉起酒杯:"祝福季總和蘇小姐。"聲音平穩(wěn)得連她自己都驚訝,"感謝各位這段時間的照顧。"

仰頭飲盡香檳,苦澀的液體灼燒著喉嚨。放下杯子時,她看到"蘇婉"——不,云柔——眼中閃過得意的光芒。

晚宴后,賓客們?nèi)齼蓛稍诨▓@散步。云晚借口頭疼提前離席,卻在上樓時被人從后面推了一把。她踉蹌著抓住扶手,回頭看到"蘇婉"站在樓梯口,臉上帶著詭異的微笑。

"意外隨時可能發(fā)生,對吧,妹妹?"她輕聲說,聲音不再是柔弱的蘇婉,而是云柔特有的尖細(xì)。

云晚穩(wěn)住呼吸:"果然是你。"

"是又如何?"云柔撫摸著藍(lán)寶石項鏈,"DNA、記憶、連胎記都完美復(fù)制,誰會相信你呢?"她向前一步,"修瑾已經(jīng)是我的人了,識相的話,拿著錢滾。"

云晚冷笑:"你就不怕我告訴季修瑾?"

"試試看啊。"云柔湊近,紅唇幾乎貼上云晚的耳朵,"看他信你這個替身,還是信他的'婉兒'?"

說完,她突然抓住云晚的手腕,自己向后倒去,同時發(fā)出一聲尖叫:"不要推我!"

云晚下意識去拉她,卻被一股大力反推。她失去平衡,向后栽去——身后是旋轉(zhuǎn)樓梯的鏤空處,如果摔下去,不死也殘。

千鈞一發(fā)之際,一只手牢牢抓住她的胳膊,將她拽了回來。云晚驚魂未定地抬頭,對上周澤焦急的臉。

"夫人!您沒事吧?"

云柔的尖叫聲已經(jīng)引來了眾人。季修瑾第一個沖上樓,看到的是云柔倒在地上啜泣,而云晚被周澤扶著,臉色蒼白。

"她...她想推我下樓..."云柔梨花帶雨地?fù)溥M(jìn)季修瑾懷里,"我好害怕..."

季修瑾抱起云柔,眼神冰冷地看向云晚:"你做了什么?"

云晚張了張嘴,卻發(fā)不出聲音。她能說什么?沒人會相信她。

"季總,"周澤突然開口,"我看到是蘇小姐自己摔倒的,夫人想拉住她。"

季修瑾皺眉,低頭看懷中的"蘇婉":"真的?"

"他撒謊!"云柔哭得更兇了,"修瑾,你不信我嗎?"

季修瑾沉默片刻,最終抱著云柔離開:"都散了吧。云晚,明天我們再談。"

人群散去后,云晚癱坐在樓梯上,渾身發(fā)抖。剛才那一瞬間,她真的以為自己要死了。

"夫人,您的手。"周澤遞過一條手帕。

云晚這才發(fā)現(xiàn)掌心被指甲掐出了血。她接過手帕,突然注意到周澤袖口的一點(diǎn)紅色:"這是什么?"

周澤迅速拉下袖子:"沒什么...顏料而已。"

云晚敏銳地抓住他的手腕,掀開袖口——是血跡,新鮮的血跡。

"三樓洗手間,"周澤低聲道,"您去看看就明白了。"

三樓洗手間門虛掩著。云晚推開門,差點(diǎn)驚叫出聲——鏡子上用口紅寫著大大的"救命",下方還有一行小字:"她不是蘇婉"。

更驚悚的是,洗手臺上有幾片帶血的紗布,旁邊放著一把小手術(shù)刀和一小瓶透明液體。云晚顫抖著拿起瓶子,標(biāo)簽上寫著"表皮溶解劑——臨時改變指紋用"。

這是...云柔用來偽裝蘇婉指紋的工具?那血跡呢?她突然想起"蘇婉"總是戴著手套,說是怕冷......

"周澤,"云晚轉(zhuǎn)向門口的助理,"你早就知道?"

周澤搖頭:"我只是懷疑。今晚趁她換禮服時,我潛入了她的房間,發(fā)現(xiàn)了這些。"他頓了頓,"季總書房里的照片也是我拿的——兩個小女孩的合影,背面寫著'修瑾的生日禮物'。"

云晚腦中靈光一閃:"照片在哪?"

"在我車?yán)?。?.."周澤猶豫道,"季總不會相信的。他現(xiàn)在完全被蒙蔽了。"

云晚咬緊下唇。確實,沒有確鑿證據(jù),僅憑這些無法說服季修瑾。她需要更直接的證明......

回到客房,云晚輾轉(zhuǎn)難眠。凌晨兩點(diǎn),她輕手輕腳地來到"蘇婉"房門外,耳朵貼上門板——里面?zhèn)鱽韷旱偷男β暫褪謾C(jī)按鍵音。

突然,一只手搭上她的肩膀。云晚差點(diǎn)尖叫出聲,回頭看到是周澤。

"跟我來。"他悄聲道,"有東西給您看。"

周澤帶她來到車庫,從車?yán)锶〕鲆粋€文件袋:"這是季總讓我銷毀的資料,我偷偷留了下來。"

云晚打開文件袋,里面是蘇婉的完整尸檢報告——之前她看到的只是摘要。報告明確寫道:"尸體雖嚴(yán)重?fù)p毀,但頸后蝴蝶胎記仍可辨認(rèn),與生前記錄一致。"

"這...這不可能!"云晚震驚地抬頭,"如果蘇婉確實死了,那屋里的女人......"

"DNA相似度99.7%,"周澤接話,"只能是同卵雙胞胎。"

同卵雙胞胎!云晚腦中轟然作響。蘇婉有個雙胞胎姐妹?那為什么沒人知道?而且為什么這個姐妹要假扮蘇婉?

"還有這個。"周澤遞過那張偷來的照片——兩個一模一樣的小女孩站在孤兒院門口,手拉著手,頸后都有明顯的蝴蝶胎記。背面寫著:"修瑾的生日禮物——蘇婉&晚晚"。

晚晚...云晚的小名。她的手指不受控制地顫抖起來。這一切都太荒謬了,卻又莫名合理——她夢中的火災(zāi),對季修瑾的熟悉感,甚至那個胎記......

"周澤,"云晚聲音發(fā)顫,"我需要見那位被云晚救下的貴婦,立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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