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苦艾酒喝下去,喬淺明顯感覺到醉了,輕嘆口氣,抬起手指按著太陽穴。
朋友在 喬淺耳邊說著什么,她睜著眼,望著眼前開始虛幻的房間,暗處點亮的紅色氛圍燈,像極了那個男人的眼。
“秦徹,你這個...”
朋友微愣,笑著打趣道,“怎么?想秦老板了?”
酒精的作用下,拉長了她的感官,喬淺瞪起眉眼,伸出手指朝天發(fā)誓。
“我絕對不可能再和他和好了。”
朋友握住她蔥白的手指,語氣有些寵溺。
“好好好,知道了知道了?!?/p>
喬淺雖然醉了,但也能聽出來她那么敷衍的附和,不免有些不高興,目光掃向一旁。
一只自以為藏匿很好的梅菲斯特。
她上前一把掐住它的脖子,梅菲斯特張著翅膀,拼命掙扎,半空中飄掉幾根羽毛。
她瞇起眸,湊近它。
“你敢向他告狀,我就扒光你的羽毛,做成碳烤烏鴉?!?/p>
威脅過后,把它扔進(jìn)朋友懷里,踉蹌?wù)酒鹕怼?/p>
“給我看好它,我去陽臺透透風(fēng),今晚就不回去了。”
今晚的風(fēng)格外涼爽,喬淺趴在欄桿吹了會,望著萬家燈光,大腦控制不住浮現(xiàn)起那個男人的身影。
他很好,也很壞。
壞的時候恨不得殺了他,好的時候又讓她忍不住忘了他的壞。
喬淺張開唇,沖著漆黑夜空大聲罵道。
“秦徹!你混蛋!”
空氣里,一道微弱的輕嗤,落進(jìn)她的聽覺。
喬淺差異的環(huán)顧四周,沒發(fā)現(xiàn)男人,以為是出現(xiàn)了幻聽,還沒放松。
又是一道輕嗤。
“穿得這么靚,還喝了酒,看來寶貝兒今晚很辣?!?/p>
喬淺揪著一顆心,杏眸四處轉(zhuǎn)了轉(zhuǎn),哪里都找不到秦徹的人,抿緊唇瓣。
“我們已經(jīng)分手了,現(xiàn)在沒有身份再管我!”
“分手?誰答應(yīng)了?”
他有心要捉弄她,靜悄悄出現(xiàn)在她身后,溫?zé)岷粑鼑姳‖摪椎亩?,濕熱的舌頭輕舔在耳廓。
秦徹喜歡親她這里,因為看到害羞故作憤怒的模樣會很有趣。
喬淺怒著眉眼,轉(zhuǎn)過身卻只能看到淡淡的黑霧。
秦徹殘留的溫度還在耳尖擴(kuò)散,一點點吞噬她的理智。
小腿發(fā)軟,眼睫顫個不停,聲音已經(jīng)有了認(rèn)輸?shù)内厔荨?/p>
“...秦徹,你...不要這樣?!?/p>
她很討厭在他面前喪失理智的自己,就像是兩個對立面,該怎么走到一起。
她的弱點不允許暴露在秦徹面前。
“我真的很不喜歡...”
那個你字還沒說出口,濃郁的黑霧里,一身黑衣的秦徹朝她走來。
他眉弓極高,眼裂狹長,骨相帶有極強的攻擊性,嫣紅的眼瞳,外眼角上揚,又添了幾分邪氣。
秦徹走到喬淺面前,得天獨厚的身高優(yōu)勢,讓他輕松捏住她的下顎。
“不喜歡我?”
喬淺攏起眉頭,不太想反駁。
秦徹彎起腰,上翹的唇角印在喬淺的唇邊,很輕易就能接吻的距離。
“那你喜歡誰?”
喬淺咬了咬唇在賭氣,口是心非。
“反正不是你?!?/p>
秦徹眼眶微張,喬淺有些不敢對視他的打量,連呼吸都不敢用力。
“寶貝兒,你還真會挑些我不愛聽的?!?/p>
他輕笑,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十足侵略性探上喬淺的后背,一股戰(zhàn)栗從腳底竄到心房。
竟然讓她格外貪戀男人的懷抱。
秦徹按著喬淺,迫使女人與他貼近。
喬淺對上他傲慢的紅眸,臉蛋一瞬間跟著紅了。
這個無時無刻都在惹她的男人。
秦徹沒注意喬淺眸底細(xì)微變化,狠狠咬住她的唇,強勢翹開唇齒。
他一貫不怕喬淺與他決裂,就像現(xiàn)在,無論她躲到哪里,他都能、輕易、找到她。
跟著他這么久,喬淺還是沒習(xí)慣這樣的深吻,在快要窒息而死時,男人松開她,語調(diào)懶散。
“不過,我喜歡挑戰(zhàn),你可以繼續(xù)試著惹我?!?/p>
喬淺渾身沒了力氣,癱軟在他懷里,手指攥著他的衣角,像一株只能攀附的菟絲花。
睜開眼,秦徹躍動的青色血管,隔著薄薄的皮膚,脆弱的映入眼簾。
喬淺突然一口咬住,用牙齒廝磨,腥甜的血腥味頃刻間彌漫在唇齒間。
秦徹悶哼一聲,沒有阻止,反倒縱容了她的行兇。
低啞的聲音,多了幾分探究未知的恍然大悟。
“嘶,原來你喜歡這樣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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