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徹向來不是會吃虧的主,前兩天剛買的吊帶裙,在他彈指間撕碎,要掉不掉的垂在腰間。
喬淺驚呼,連忙松開他,溜圓的杏眸透著不敢置信。
他挑起一只眉,拽著喬淺躺倒在一旁的搖籃里。
她略略掙扎,就變成了女上男下位。
秦徹單手握住細瘦的腕骨,溫熱的掌心摩挲著她細膩的肌膚。
喬淺身形顫了顫,感受身下的不對勁,瞪著他。
“秦徹,你腦子里就裝了這些東西是嗎?”
他似笑非笑,睨了眼腕表。
“獵人小姐,我們已經(jīng)分開九小時二十五分鐘三十秒,還要我怎么忍?”
他側了側臉,手指與她交叉,湊在嘴邊吻起來。
男人沒做太色情的事情,喬淺卻有些呼吸不順抵不住。
親了一會,秦徹點評道,“嘖,抖什么?”
喬淺嗔怒瞪眸,“你,把手放開!”
秦徹眉頭輕抬,認真端正著態(tài)度。
“獵人小姐,我們之間存在誤會,你不能這么霸道,單方面選擇分開。”
他嘶嘶啞啞的聲音很好聽,一貫凌厲的眼睛,此時帶著無限柔情和委屈。
“我已經(jīng)不會像以前那樣關著你,鎖著你,給你那么多自由,還想要怎樣?!?/p>
秦徹揚起精致眉骨,輕聲嘆氣,深情與她對視。
喬淺的心臟漏跳幾拍,手指覆在他的唇上,眼看著他張嘴含住,半闔起情欲的紅眸,一點點舔舐她的指腹。
秦徹在討好她。
仿佛要被燙壞,喬淺想抽出來時,秦徹故意用牙齒輕咬。
“嘶,疼....”
“好吧,那獵人小姐要不要咬回來?”
秦徹扯開領口,露出漂亮鎖骨,一副任君采擷。
喬淺的腦子有些不清醒,怔愣了不及半秒,手臂抱住他的脖子,張嘴咬在他的脖子。
很用力,甚至能聽到男人的悶哼。
直到一股淡淡鐵銹味在口腔蔓延,喬淺才放開他,鼻腔酸澀無比,豆大的淚珠滾落下來,也砸在秦徹的衣襟前。
喬淺很難過,心臟像是被人緊緊攥在手里,小聲傾訴。
“秦徹,我喝醉了,我很難受…沒有人告訴我該怎么辦,我好像什么都沒做好…”
也許是矯情使然,但喬淺借著酒勁宣泄最近壓抑的情緒。
秦徹眸底滿是心疼,后頸被他扣住,額頭與她相抵,他呼吸很重,語氣很軟。
“寶貝,如果這事讓你為難,我愿意取舍。”
他頓了頓,繼續(xù)道。
“我們,別鬧矛盾了。”
喬淺喉間酸澀,眼淚早就流滿臉頰。
“秦徹…別用你以為的方式束縛我…”
他低聲道,“我從未想過束縛你,我只是不想放開你,看到你和他們在一起,會吃醋?!?/p>
他們?那些同事而已,工作起來必不可免有接觸的可能。
他那么霸道的強硬真的很無理取鬧。
喬淺攏眉想開口,秦徹嗓音嘶啞著又道。
“我有分離焦慮癥,我真的離不開你?!?/p>
喬淺聽了之后抿了抿唇,只是把他摟的更緊。
喬淺也很想他,不想離開他,可橫亙在他們之間的,又是多少的難以言說……
秦徹把唇貼近喬淺的耳畔,“寶貝,今晚月色真美,我們要不要做點應景的事?!?/p>
喬淺咬著唇,掀起眼皮瞪他一眼,忽然發(fā)現(xiàn)男人已經(jīng)做的夠多,也足夠讓步了。
秦徹彎起眉眼,恣意的輕笑,“要在這里,還是回家?”
酒精還在麻痹神經(jīng),喬淺已然沒有什么好怕的,小聲回應。
“回家?!?/p>
回家的路程沒用太久。
‘嘭——’
房門緊閉,玄關處,秦徹居高臨下的吻下來。
喬淺心尖發(fā)顫,咬著唇去親他,想讓他別做的太過分。
男人眼睫輕垂,用力回吻,掃蕩過她每一顆貝齒。
我有些認命般,順從回應他的源自內(nèi)心深處的欲望。
他深眸掠起病態(tài)的占有欲。
“寶貝,答應我,不要再說分手,你離不開我,我也不允許你離開我?!?/p>
喬淺的意識已經(jīng)渙散,“秦徹…你這個蠢貨…我如果不喜歡你,會甘愿留在你身邊?”
微涼的手指捧起他的臉,深情的向他告白。
“秦徹,我喝醉了,說了什么話你可以不信。我喜歡你,只喜歡你,如果你不把我關在家里,我會更愛你,愛上你是我做的最錯的事嗎?”
秦徹瞳孔倏地緊縮,他一把抱住她,更洶涌的吻落下來。
“沒錯,你沒有錯寶貝…”
不知過了多久,喬淺透支了所有力氣沒出息的昏睡在他懷里。
昏睡前只祈禱明天秦徹,能仁慈些,放她去工作,不要再限制她的自由。
借著窗外皎潔的月色。
秦徹憐愛的看著懷里女人,嫣紅的眼眸已經(jīng)沉淀下來,好像怎么都看不夠,充滿繾綣的輕聲低語。
“淺淺,我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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