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我吻你那次?"他湊近,笑得得意。
我臉一熱,輕輕錘了他一下:"得意忘形!"
"和我做了這么多年好朋友,現(xiàn)在突然變成男朋友,會不會很奇怪?"他問。
我搖搖頭:"不會啊,好像一切都很自然,就像注定會這樣似的。"
他低頭吻我的額頭:"是啊,我也這么覺得。其實(shí)我一直在等你長大,等你看見我。"
"我一直都看得見你好嗎!"
"是嗎?"他有些不相信,"那為什么之前你老是提宋祁言?"
我終于明白他為什么總在我提到宋學(xué)長時(shí)表情變得那么難看,忍不住笑出聲:"我只是欣賞他的攝影技術(shù)而已。"
"那你以后欣賞我的就好,"他霸道地宣布,"我觀察你的技術(shù),應(yīng)該比他強(qiáng)多了。"
我們在星光下笑鬧,分享同一杯熱巧克力,談?wù)撐磥淼挠?jì)劃,吵吵鬧鬧又和好如初。這一切,似乎與往日并無不同,卻又全然不同。
"對了,"他突然想起什么,"你那份實(shí)踐報(bào)告,我?guī)湍阏砹艘幌沦Y料和照片。"
"啊?真的嗎?太感謝了!"我驚喜地看著他。
"不客氣,"他輕笑,"不過我有個(gè)條件。"
"什么條件?"
"下個(gè)月的周年慶演出,陪我一起參加。"
我驚訝地睜大眼睛:"我?我不會彈琴也不會唱歌啊!"
"我彈吉他,你就站在旁邊,做我的靈感繆斯就好。"
月光下,他的笑容溫柔得不像話,桃花眼里盛滿了我看不懂的深情。那一刻,我突然明白,原來青春就是這樣的顏色,是相互陪伴,是互相成全,是在對方眼里找到自己最好的樣子。
"好啊,"我伸出小拇指,"一言為定。"
他勾住我的小拇指,然后順勢將我的手拉到唇邊,輕輕一吻:"一言為定。"
事實(shí)證明,賀峻霖這種口嫌體正直的家伙,盯上的"窩邊草",是策劃已久,勢在必得的。而我這棵草,好像也......心甘情愿被他"攻略"了。
因?yàn)樵谒锌赡艿钠叫杏钪胬?我們都會尋找到彼此,無論是以朋友的身份,還是以愛人的姿態(tài)。就像他說的——人生的附加題,一起解答才有趣。
而我們的答案,正在一點(diǎn)點(diǎn)揭曉。